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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给你办妥了。”
    沈柏远只扫了一眼,就将手机还给他,“谢了。”有人给办事,他不会矫情的说不行,非得自己来。
    术业有专攻,何况是自家兄弟。
    沈柏远一眼就看到了那里面对方家里正在筹备的一个大的项目,恰好是孙哲学前段时间跟他说过的一个,手机换给对方的瞬间,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沈柏远自然不是拿这件事做筹码,不过顺水推舟的让兄弟一并给了结了,对他来说也是刚好的事儿。
    孙哲徐朝他后面的房门努努嘴,“弟妹怎么样?”
    沈柏远这才注意到他的措辞,“不是弟妹。”他扶额,“我们不是那关系。”
    “知道知道,要低调嘛。”孙哲学笑嘻嘻。
    沈柏远瞪他,“回头见到人,你别胡说八道。”
    梁泽羽面皮薄,遇到这样的事儿,回头醒了指不定怎么生气,要是孙哲学在煽风点火的开玩笑,估摸着能把梁泽羽给气死。
    “哎呀哎呀,你放心了,我是那种人嘛。”孙哲学嘿嘿的笑,“毕竟是自家人,我懂的。”
    你懂个屁!谁跟你是自家人!
    沈柏远叹口气,等梁泽羽醒了,还有的折腾呢。
    次日
    梁泽羽悠悠转醒,感觉头痛欲裂,身体仿佛被车子狠狠的碾过,但是又莫名的有些舒爽。
    等到彻底清醒过来,整个人瞬间紧绷,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低头一看,草,换了一身衣服!
    梁泽羽面上结了一层霜,表情阴郁,孙子!给我等着!
    他就要下床去抓人,岂料刚一下去,就觉得双腿一软,竟然是好无力气。
    顿时气的半死,扭头看到手机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放着,忙拿过来,心道,竟然还给他把手机留着了。
    梁泽羽不是傻子,昨天晚上最后到底是急得没做过什么,在看身上,清清爽爽的,应该也没给人怎么样。想必是那孙子临到了害怕了,毕竟梁家在那里,真的动了梁泽羽,梁父跟梁泽文能直接出手灭了杨家。
    但这口恶气,是怎么都下不去的。
    梁泽羽打开手机,看到上面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自家大哥的。
    忙回拨了过去,电话刚一打通,就被接起。
    那边响起梁泽文冷淡却有些急切的声音,梁泽羽心想还是第一次听到大哥这语气,“喂,大哥,我——”
    “我都知道了。”梁家大哥打断了他的话,“你好好歇着,剩下的事儿,交给我。”
    ??什么你就知道了?我自己都还懵逼着呢,梁泽羽满头雾水,“不是,大哥,你知道,什么了?”他略微心虚的问。
    自己不注意,中了别人的招,虽说大哥没有上来就教训自己,可到底还是自己大意了。
    大哥都知道了的话,想必梁父也知道了。
    梁泽羽想到梁父知道这件事的后果,顿时一个激灵。他怕自己还没找对方的麻烦,就得先被梁父打断腿。
    梁泽羽抖了抖,然后果断选择了忽略梁父的那一通电话,反正,大哥知道了,他会跟梁父好好解释的,自己,就不去给老爹添乱了吧。
    自我安慰了一番,梁泽羽放下电话,打量着房间,应该是酒店的套房。
    他最后的记忆力,有人把自己带走了。
    应该不是那孙子,他依稀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似乎是——
    “哟,你醒啦?”一个调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梁泽羽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短袖花裤衩人字拖的年轻男人斜靠着门,双手抱臂。
    这人生的还算英俊,只是气质有些猥琐,生生给他拉低了颜值。
    梁泽羽不认识他,却莫名觉得这人有些熟悉,而且是那种,不喜欢的熟悉,但却又觉得,此人值得相信,于是皱眉:“你是谁?”
    “啧啧,你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就这种语气态度啊,粱少爷。”那人语气不紧不慢的说着,然后走进来,却只是站着,没有坐下。
    当然,屋子里不是没地方坐,只是离自己太近,而他还在床上。
    在保持距离,这个人。
    梁泽羽心里想着,反问:“昨晚是你带我离开的?”疑问,不,不是这个人。
    那人笑笑,“救命之恩,是不是该以身相——哎哟。”有人从后面照着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他被打了一个跌列,忙扶住墙稳住了神行,转头,“哎呀老沈,下手这么重干嘛,我就是逗他玩会儿嘛。”
    老沈?梁泽羽一瞬间心跳的十分的快,是他吗?
    一个人自那人身后转出来,果不其然,是沈柏远。
    梁泽羽立刻涌上一阵委屈,“你怎么在这?”昨天是不是你?
    沈柏远走到他面前,摸了摸他额头,“没事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吗?”他问的十分自然。
    梁泽羽摇摇头,“没事了。”心里有好多话想问,却在这一瞬间,全部都咽了回去。
    只要这个人在这里,一下子就心安了。
    旁边有人破坏气氛,“哎呀哎呀,我的眼睛要瞎啦!”
    “那就远点呆着去。”沈柏远不客气的说。
    梁泽羽从未听过沈柏远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跟人说话,一时间有些好奇,还有点小小的酸,别看沈柏远说话这么不客气,正是说明对方是他十分熟悉的人,才可以如此这般的随意。
    “你到底是谁啊?”梁泽羽脑子里仿佛有个声音,在某一个时刻,他也同样说出过这句话来。
    沈柏远刚想开说,被梁泽羽瞪了一眼,“他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谁吗?”
    沈柏远被他没由来的酸气弄得莫名其妙,却直觉的在此刻闭上嘴。
    孙哲学看看这个,在看看那个,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憋着笑,自我介绍道:“鄙人孙哲学,沈柏远的发小兼好兄弟。”
    梁泽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这个人就是麟宝口中的孙叔叔啊。
    看着人模人样的,一说话不怎么招人待见。
    电光石火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这家会所是你的?”
    孙哲学露出欣赏的目光,“准确的说,是老板之一。”所以,“那些人现在还在呢,你准备怎么解决?”
    梁泽羽愣了下,他的确想过醒来要好好收拾他们一顿,但是他以为那些人都跑回家去了,准备到时候打上门去呢。想不到这人能量这么大,那几个虽说都是家里的小的,家里也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背景,但是好歹也是能横着走的,如今竟然就这样被这么轻易的在会所里关了一宿,家里人竟然没有把人领走,可见这个孙哲学,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孙哲学看着梁泽羽微微蹙眉,和脸上变换的表情,知道对方定是猜出了些什么,不由得心道,之前还觉得自己兄弟怕是看上了一个吃喝玩乐的公子哥儿,如今看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