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有什么资格质疑这一切？
    冷湘拿着《情殇》的本，问蒋思思道：“我怎么演？”
    蒋思思说道：“我跟你对戏。”
    冷湘不由得多看了蒋思思一眼：“你？”
    蒋思思笑了笑，说道：“演优则导，导优也能演，这些都是共通的。”
    冷湘默然，行吧。
    蒋思思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神里充斥着全是冷漠。
    那是一种冷湘从来没有在蒋思思身上看到过的眼神，她质疑地看着她，谴责她，质问她。
    她在责备她，怨恨她。
    甚至是报复她。
    冷湘看着她的眼睛，心头猛地震动了一下，然后心猛地坠了下来，沉甸甸的，压的胃难受。
    冷湘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蒋思思神情淡漠，她转过头先对着空气温柔地笑了笑，冷湘不解，转而突然想到在《情殇》的原剧情里面，在争吵之前，结婚的女孩转过头对着她的丈夫笑了笑，安抚她的丈夫。
    等她再次转过头来时，她的眼神又冷淡了下来。
    冷湘沉甸甸的坠下的心猛地被一双手攥紧了。
    蒋思思冷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入戏的真快。
    冷湘有点不着调地想着，哑然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有些嘶哑：“我来……我来看看你。”
    她知道这是在演戏，但是她的喉咙里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一般，让她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