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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昭昭的,好在昭昭没经受磋磨。
良久,他才道:“你放心,哥哥暂时不去王府了,”等他把一切困难都解决后,再光明正大地替昭昭撑腰。
昭昭松了口气,裴砚不去才是最好的,她不想耽搁了他。
一时不察,两人说了得有半个时辰的话了,青叶有些着急:“主子,现在天色实在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些回禅房吧,若不然……”叫王妃她们看见可就不好了。
昭昭点点头,左右也不急在这一时:“哥哥,我还要在寺庙待几天,咱们明日再见。”
裴砚点了头,“好,你先回吧。”
等昭昭走后,裴砚陷入了沉思,他倒不是怕昭昭会给他带来阻碍,而是在担心昭昭曾入过贱籍这回事,虽然现在已经赎了身,可对她日后来说也是个隐患,有这样一个隐患在,昭昭永远只能当一个侍妾。
看来他得去一趟洛州,把昭昭曾入过贱籍的痕迹给抹去。
正好他近日有个去徐州的差事,徐州和洛州离得近,在路上便能把这事办了,只是这样一来便要耽搁一两个月才能再见昭昭了。
明日还要上朝,裴砚便离了普宁寺。
在临行前,他看了眼夜幕下的普宁寺,想起昭昭所遭遇的一切,他的心就像是被针刺一样,虽不明显,却是连绵不绝的刺痛。
如果昭昭没有嫁人就好了。
…
昭昭回去后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她实在没想到竟然会再遇到裴砚。
之前她之所以没抱希望能再见到裴砚,是因为书中没有提及过裴砚的名字,可现在裴砚这般出众,怎么可能会不在书里出现呢。
昭昭想不通,索性便不再去想,她想难道是书里其实写过裴砚,只是她给忘了?
不过无论如何,能再遇见一个亲人实在是太好了,她不再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莺儿和青叶很是开心,她俩也算是听了一嘴,眼下主子有了这样一个哥哥,身份也提了上去,怕是可以升为侧妃了,只是还没等她们高兴多久,昭昭就说不能相认,然后把原因给说了一下。
莺儿和青叶算是她的心腹丫鬟,何况她俩也看到了刚刚那一幕,想瞒也瞒不住,还不如都说出来。
莺儿和青叶愣住了,可眼下确实也是无计可施,只能盼着裴大人有办法了。
直到躺下睡觉时,昭昭还有些不敢相信,磨蹭了好久才睡着。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莺儿和青叶服侍着昭昭梳洗,过会儿还要去小佛堂念经祈福,万不能迟到,刚收拾完出禅房的时候,忽然来了个只有几岁的小沙弥。
原来小沙弥是受了裴砚的嘱托过来送信儿的,“裴施主说他近日要去徐州办差,约莫一两个月以后才能回来,叫女施主知晓一声,别担心。”
昭昭点点头,裴砚在朝上肯定很忙,她当然理解,然后道:“我知晓了,多谢小师傅。”
等说完了这通话才去小佛堂,照旧是念经祝祷,忙活了一上午才完事,下午昭昭和郭姨娘照旧回了禅房,薛月和韩侧妃则是留下抄写佛经。
…
薛月由戴嬷嬷服侍着往禅房走。
抄了一下午的佛经,她的手腕酸涩不已,戴嬷嬷帮着开了禅房的门,薛月拧着眉头:“嬷嬷可从府里带了膏药,还是在手腕上贴上一幅,能缓缓疼。”
“都带着呢,老奴这就去找出来,”戴嬷嬷说。
戴嬷嬷进了门就往箱笼处走,刚走几步,她忽然瞧见一个老嬷嬷,这嬷嬷有些年纪了,穿了身藏蓝的襟子,不是夫人身边的春嬷嬷是谁?
她口中的夫人正是薛月的母亲安国公夫人秦氏。
春嬷嬷向薛月行礼:“老奴见过娘娘。”
薛月微惊:“春嬷嬷,你怎么来了?”
“夫人放心不下娘娘,又听闻娘娘近日来了普宁寺祈福,故而特意遣了老奴过来看看娘娘,”春嬷嬷回道。
春嬷嬷打小就伺候秦夫人,故而很有体面,薛月连忙请春嬷嬷坐下,然后又示意戴嬷嬷把屋里的小丫鬟都遣出去,想来她母亲派春嬷嬷过来是有话要说的。
把人都叫出去后,薛月才道:“春嬷嬷,我娘有什么要交代的,您直说吧。”
“那老奴就托大直说了,其实就是夫人担心娘娘在王府里过的可还好,有没有站稳脚跟?”春嬷嬷道。
薛月咬紧嘴唇,她没有颜面去和春嬷嬷说,这次的惊马事件是她自作多情,陆封寒现在对她还是一如往常的态度。
见薛月这神情,春嬷嬷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她叹了口气:“娘娘,夫人怕您但心不叫老奴告诉您,可现下夫人在府里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
“那妾室的儿子书读的越发好,今科更是中了举人,国公爷乐的不行,直摆了三天宴席才算了事,还道功勋人家出个读书苗子极是不易,言辞间都是喜爱,有了这档子事,国公爷越发爱往那妾室的院子里去,眼下国公爷已然大半年没有踏进夫人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