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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从普宁寺高僧那儿给王爷求的呢,娘娘听说普宁寺高僧祈福过的玉佩特别灵验,这才给王爷求了这玉佩。”
“这不是王爷又要出征了吗,奴才就又把这玉佩给找出来了。”
薛月死死地看着玉佩,她想起了许久之前的一件事。
那年她和家人一起去普宁寺进香,在山路中遇到了一队蟊贼,蟊贼十分猖狂,且那日她们没带多少护卫,差点被蟊贼所害。
正在这时候出来了一个少年,他带了不少护卫,没一会儿就把蟊贼给解决了。
当时她正躲在马车里,且为了清誉着想也不能下车,她只能偷偷撩开车帘看了一眼恩人,只是那少年已经骑马走了,她只看见了他腰上坠着的一块玉佩。
连句道谢也未曾说,薛月有些遗憾。
薛月对那少年有了些朦胧的好感,只是她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少年,便渐渐把这事给忘了。
然后她遇到了萧胤,她和萧胤在小佛堂初遇,当时两个人就互生了好感,随着后来相处便越发确定了心意。
后来有次她和萧胤在普宁寺私会,她发现萧胤腰上挂了块和那少年一样的玉佩,她便以为萧胤就是那少年,只是她遭遇蟊贼一事不好说出去,便没有问萧胤,只是更快地接受了萧胤,并和萧胤私定了终生。
直到薛月看见了陆封寒的这块玉佩,和那玉佩也是一模一样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月问德顺:“德顺,这玉佩是不是不只一块?”
德顺挠了挠头:“这奴才哪儿知道啊。”
薛月的心跳个不停,她又问德顺:“王爷多年前是不是在普宁寺救过人,打退了一队蟊贼?”
这更把德顺给难倒了,德顺苦着脸:“王妃您问这个做什么?”怎么好端端地问起这事来。
薛月神色肃穆:“你只管回答就是了,”她需要确定一下,当年救她的人到底是谁。
德顺一直跟在陆封寒身边,就是陆封寒外出征战也是一直跟在身旁的,故而可以说是知道陆封寒所有的事,他仔细回忆起来。
说实在的,他们王爷早些年时常带兵打仗,又或是在京郊练兵,路见不平救了不少人,何况还是多年前的事,他一时半会儿有些想不起来。
只是薛月的神色看着很吓人,德顺只好继续回忆。
过去半盏茶功夫,德顺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王爷刚从京郊大营练兵回来,顺着山路往回走,恰巧在山路上碰到蟊贼作乱,便顺手收拾了蟊贼。”
德顺说完疑惑道:“王妃,您问这个做什么啊?”而且王妃是怎么知道这回事的。
薛月听完却有些站立不稳,原来当年是陆封寒救了她……
如果当年她找到了陆封寒,是不是会和现在不一样?
正在这时候陆封寒回来了,他回来就看见薛月神色怔怔,德顺向陆封寒行礼:“王爷,王妃一直在这儿等着您呢。”
薛月看着陆封寒的眉眼,一如往昔的俊美,她的心跳个不停,“王爷,妾身有事要和你说,”这恐怕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她要抓住这个机会。
陆封寒有些意外,事到如今薛月还有什么话要同他说?
一旁德顺和戴嬷嬷闻言悄声退下,顺道把门带上了。
陆封寒坐到书案前,“有什么话,说吧。”
薛月把手里的玉佩递给陆封寒:“德顺公公方才在整理书房,妾身恰巧就看见了这块玉佩。”
薛月望着陆封寒:“王爷,您可还记得多年前在普宁寺山路上救过一家女眷吗?”
陆封寒看着案几上放着的玉佩,他隐约记得他是救过人,不过只是随手而为,更何况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更记不清当年的事了,“是有过这么回事,怎么了?”
听陆封寒这么说,薛月的心终于落定。
“王爷,您当年救的人正是妾身!”
“当年妾身和母亲去普宁寺进香,生死之际是王爷救了妾身和母亲。”
薛月说着掉下泪来:“王爷,当年妾身从车帘里看了一眼,只看到了您腰上坠着的玉佩,当时妾身就想着来日定要找到这位恩公以报答恩情。”
“只是妾身怎么找也找不到,后来妾身又遇到了一个人,他腰上也挂了块同样的玉佩,妾身便以为这就是当日救妾身的人,这人就是萧胤……”
薛月泪眼朦胧:“王爷,妾身竟是一直弄错了人,妾身错把萧胤当成了您,这才……”
薛月说着哽咽出声,哭的越发厉害,竟是说不出话来了。
她似是有些支撑不住,坐在地上,衣裙委顿,可怜极了。
薛月哀哀哭个不停,她心道如此一来陆封寒就不会怪罪她了吧,说不定还会解开心结,和她做一对寻常夫妻。
只是在她的说辞里她一直错认了萧胤,她想萧胤如果知道的话也会谅解她的吧,她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她得抓住这唯一的机会。
过了半晌,都没有动静。
薛月狐疑,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