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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唐火哭着说,“胡云星和我只是在演戏。”
“演戏?”柴雨继续冷言道,“不是你喜欢他,他喜欢你么?”
“没有……”
唐火说着,窗外电光一闪,她吓得立马蹿到了柴雨的床上,钻进被窝里,拼命地捂住耳朵。
柴雨的唇角一扬,忍住了没有笑出声。
等他一上床,里面的小人儿就不住地往他怀里拱,像只受惊了的兔子。
他抱着她,柔声道:“好了,好了,果果乖,睡觉觉。”
这样的动作和言语似乎有令人心安的力量,唐火渐渐停止了颤抖,平息了下来,乖巧地埋进他胸口,枕着他的臂弯,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迷迷糊糊地说:“柴雨,你是不是不高兴我有男朋友呀?”
柴雨想说很多话来圆,最后却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那我以后都不要男朋友了。”她说,“你也不要把番茄炒蛋夹给别的女孩子,好不好?”
“好。”
唐火立马伸长了脖子想要去亲柴雨的脸,光线太暗,她也看不清楚,嘴唇碰到了两瓣柔软的物什。
唐火一时没反应过来,用舌头舔了一下,原来是嘴巴啊!
她歪了一下,重新亲亲柴雨的脸,而后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即便外面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她都不再感到害怕。
而柴雨则发神地望着天花板,他以往又不是没咬过唐火的嘴巴,可当女孩儿主动地亲上来,舌尖触碰到他的嘴唇时,像是触电了、着了火般——一种从生理到心理的奇妙之感,油然而生。
睡眠超好的柴雨,有生以来,第一回陷入了失眠,久久无法入睡。
翌日醒来,柴雨手往自己底裤里一伸,有些黏糊,立马翻身起来,也不敢看身边熟睡的女孩儿,在衣柜里抽屉里随便逮一条干净底裤,直奔厕所。
起来弄早饭的刘佳,刚一出卧室就见自家儿子从厕所出来,手里拿着一条刚洗过的底裤——她还没来得及多想,柴雨就跑开了。
嗯???
她赶紧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儿子的年龄,回到卧室,摇醒柴刚:“老公,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辶贵米青是什么时候吗?”
柴刚醒来,一脸懵逼:“啥玩意儿?”
“我刚看到儿子在洗内裤,大清早,鬼鬼祟祟的。”刘佳说,“难道是我想多了?”
柴刚一听,露出了蜜汁微笑:“十二岁,差不多了。”
刘佳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晃,儿子都长大了。”
她的笑容在看到穿着睡裙的唐火从自家儿子的房间里出来时,凝固了,随即土崩瓦解,赶紧折回卧室:“老公,不得了,果果昨晚上是挨着哥哥睡的!”
柴刚看了一眼窗外:“下雨了,哦,昨天晚上可能打雷了,你知道那孩子一打雷就不敢一个人睡。”
“这是打雷的问题吗?”刘佳愁坏了,“问题是,咱儿子第一次辶贵米青,是对着……”
她说不下去:“这可怎么办啊?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哥哥是哥哥,妹妹是妹妹,不能乱了呀!”
柴刚表示:“以前你抱果果出去,逢人便说带的童养媳,你忘了,说不定儿子没忘。他那狗记性,保不齐连当时接生他的医生、护士的相貌都还记得!”
“柴医生,大清早亡了,还童养媳?我那是开玩笑哒!”刘佳又气又急。
柴刚挥手:“去把柴雨叫进来,我跟他谈谈。”
“行,我也去跟果果说道说道。”
刘佳把儿子喊进了卧室,她自己则去找女儿。
唐火正在卫生间睡眼惺忪地刷牙,见刘佳进来,以为妈妈要用厕所,便往外走,却被拦住了。
刘佳关上卫生间的门,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不知从何道起,低头一看:“果果,你用的哥哥的牙刷!”
“唔?”
唐火垂眼看了一下,若无其事地继续刷。
刘佳双手相握,尴尬道:“果果啊,你昨天跟哥哥一起睡的呀?”
见唐火点头,她又问:“那哥哥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唐火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子,问道:“妈妈,什么是奇怪的事情?”
刘佳一时语塞,最终只有说:“果果啊,哥哥现在十二岁了,年一翻就十三,下学期就上初中了。”
“我知道。”
“这男孩子上了初中,进入了青春期就容易躁动,躁动你懂吗?”
唐火摇头。
“就是……果果要是还像以前那样缠着哥哥亲亲、抱抱,他就会……就会流鼻血!”刘佳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所以,你以后要跟哥哥保持点距离,知道了吗?”
一脸茫然的唐火点头:“知道了。”
刘佳见此,觉得自己好像没说到点子上,但又不好太直白,只能想着她以后留个心多防着点。
不过,她仍不放心地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