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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的话——高下立判。
下来后风袅袅叫住她:“你怎么做到的?你每天还要带着两个班排练,哪儿来的时间去找节目名单,写串词,还背下来?”
唐火嬉笑道:“鲁迅先生不是说了吗?时间就女人的眼泪,需要用到的时候努力挤挤,还是有的。”
“……”
风袅袅不想跟她说话,掉头就走,唐火在后面喊道:“我可是拿出所有的力气才赢了你!”
唐火能绝地反击,漂亮地赢下这局,少不了柴雨的帮助。
这两周每天去柴雨自学室上的语文课都用来准备这次PK了。
当各班的节目名单才出来时,柴雨就搞到了一份,带着唐火一起编串词,而后录音循环播放,像平时背课文一样采用听觉记忆法。
一周的时间背完,再用一周的时间达到150%的熟练度。
风袅袅也终于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对于竞选主持人这件事她根本就没上心,她以为自己当选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竞选不过是老师为了应付唐火,走个过场。
可是,即便是一向站在她这边的徐老师,在看到唐火出口成章之后也无法去辜负人家的努力。
“我承认,你有点本事。”风袅袅说,“不过我本来就不是很想去当那什么主持人,我那天还有事情。”
“什么事?”
“我外婆给我约了帝都音乐学院附小的入学考试。”风袅袅面无表情地说,“如果我将来要当钢琴家就不能继续待在这种普通的学校了,除了离家近,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唐火的神色却黯淡了,她说:“离家近不挺好的吗?”
“你知道仓央嘉措吗?他有句诗写到‘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世界上那儿来那多两全其美,鱼和熊掌不可得兼。”风袅袅看向天空,“我去找老师把我们的节目排到第一个出场,演完了,就走。”
唐火却沉默了,风袅袅说的话她虽然听不大懂,她也迷迷糊糊地明白了里头的意思
因为最近她就面临了这样两难的境地。
她将头发拔给了那个西装男三天后,那人就带着亲子鉴定找上了门来——他真的是唐火的生父。
“鄙人姓乔,名令仪,在帝都经营了一家小公司。”乔令仪语气温和,态度和善,“在此之前因为一些原因,迫不得已与果果骨肉分离,现在问题都解决了,她母亲是一刻也不愿再让女儿流落在外、寄人篱下……”
“这叫什么话?说得好像我们亏待了果果一样!”
在唐火的记忆中,刘佳从未发这么大的火,她指着乔令仪的鼻子道:“我管你们什么原因!当爹妈的只生不养,每年打发几个钱,当我家是托儿所啊?果果是我带大的,想带走?没门儿!”
“刘老师,”乔令仪似乎对柴家人做过功课,“您也是教育工作者,一切都是为了孩子。据我所知,果果在学习上有些障碍症,我在帝都有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已经让上百名阅读障碍症儿童得到了有效的治疗并得以矫正。刘老师,您想想,果果现在已经九岁,要是再不接受正规的治疗,错过了关键期,将来学业可怎么办?”
刘佳毕竟只是音乐老师,不像生意人那样巧舌如簧,一时半会儿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甚至还觉得对方说的有几分道理。
要是果果能接受更好的教育,也未尝不可……
“哦?”坐钢琴前的柴雨笑了,“就国内来说,在研究学习障碍这块的专家权威,很不凑巧,我都曾一一拜访过。请问,你的那位专家朋友姓甚名谁?说不定我还向他请教过呢!”
乔令仪神色微变,这才正眼瞧着这个说话的少年:顶着一张清俊秀气的脸却浑身散发出一种傲气,狂妄又自大。那微微上扬的嘴角,显得很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他就是资料里提到的那个柴家的天才儿子吧?
乔令仪在心里冷笑着,他太了解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子”了,从小到大都活在“同级无敌手,越级也可杀”的优越感中,未尝败绩,当成功视作理所当然。
呵、太年轻了!
乔令仪坦然地对上柴雨那一双漆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眸,温吞地笑道:“柴雨同学不愧是‘百年一遇的天才’,上次我请恩师赵国华吃饭,还听提他起过你。”
“哦,那个留长胡子的老先生啊,他说什么了?”柴雨面上仍挂着微笑,只有挨着他的唐火他的手指不住地轻点着琴盖,她知道他紧张了。
“也只是提了两句,就说去当一个比赛的嘉宾时,得冠军的那个小朋友非缠着他问一些阅读障碍症的问题,他正赶着赴一个饭局,三两句话就打发了。”乔令仪笑着说,“很不凑巧,赵老正是赴与鄙人之约。”
“嘁!”柴雨打开琴盖,“他都七老八十岁了吧,还教得了人吗?”
“说来惭愧,”乔令仪叹了口气,“果果的学习障碍正是遗传了我,现在我能有所作为,多亏了他当年的谆谆教导。我是他手底下第一例矫正成功的学困生,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