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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了,这女人太特殊,不能拿一般人的标准去衡量。
看来她完全会错了他的意,他承认自己是想让她看到那个男人虚伪丑陋的嘴脸,顺便观摩一下别人的床上本领以此为蓝本学习……后者才是重点好不好!
这些天他和霍连夜搜集了不少关于宋晨锐的资料,不检点的生活作风。和勃勃的野心,做的事满是漏洞,若不是因为孟冉婷的放纵,他也爬不到今天的高度。
说白了,就是一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自恃清高但其实没啥本事的俗人。
宋晨锐在性事上需求量很大,背着孟冉婷找过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姿势玩法自然不会少,明谦打听来了他的去向,算准时间让她观摩……但很显然小妮子不知道该看什么。
嘴唇贴上她的脸颊,轻轻吻掉她的泪水,明谦顺便伸手关掉了电脑。
这女人在被带回来的时候不惊不慌,在被夺走除夜的时候不痛不痒,血液和尸体刺激不了她的神经,唯一的两次情绪失控都和另一个男人挂着钩。
无声的眼泪往往更能触动人们的感情,即使无情,看着她无声地流泪,明谦竟也感觉到了心酸。
她这样浑身充满禁欲气息的女人怎么可能去注意男人生理上的需求。
那个男人自尊又阴险,常年被她压制,高傲的气焰怎受得了。
“呜呜……”
而孟冉婷已近崩溃,她终于忍不住,抱着明谦大声哭出来。
她这一哭可是出乎明谦的预料,以前从来都是人在河边走从来不湿鞋:他直接不会留给女人嚎啕大哭的机会,就更不用说哄人。
这一哭,哭得天昏地暗,她的眼泪如地下水一般不断涌出,怎么也用不尽的感觉,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任她和小孩子一样哭,自己则抱着她背躺在椅子上苦笑。
他只希望,这场面千万别被霍连夜看见,要不然一定会被嘲笑。
连哭死的女人都不会哄,他自己都想嘲笑自己。
很荣幸地,孟冉婷打破了一个记录,让三十三年来从来只是坑别人而不会被别人坑的明谦吃了一次瘪。
(二十四)血液1
自从那一天起,孟冉婷愈加沉默了,整日蜷缩在床上,不哭,不闹,弓着身子,把下巴枕在双腿间,头发一日日见长,空洞的眼神似乎连眨都不屑。
心思如灰,莫过于这个样子。
明陌推开房门的时候,见得到又是和之前一样的景象。
她的房间不大,原本是客卧,被明谦收拾收拾改造改造重新弄成了自己喜欢的格局,榻榻米占了半个屋子,床垫上吼吼得铺了好几层羽绒被,人一坐好像能陷下去的样子。
美名其曰住起来舒服,其实是为了做起来更爽吧!明陌撇撇嘴,似乎非常不屑哥哥的心口不一。
看着女人半死不活的样子,明陌很想仰天长啸:为什么每次这个女人出问题明谦都会让他处理!想起明谦出差之前阴森森的微笑,明陌只得认栽。
他工资低,他供不起物业水电费,他养不起家,好吧他都知道……
可是照顾这个女人比养孩子还困难呐!
“喂,吃饭了,”明陌有气无力地叫一声,被磨得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根本不指望女人回话。
果然,孟冉婷连看都没看他,继续把头埋在双腿间,像个虾团一样缩在床脚。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都来欺负我,没良心的家伙,”他一边咬牙切齿地吐槽,一边端着托盘半跪在床脚,手里搅和着一碗浆糊状的东西,待温度合适后,他用勺子舀起送至孟冉婷嘴边,“呐,张嘴。”
女人没有动静。明陌早在第N次语言相劝失败后找到了窍门,直接捏住她的腮迫使嘴巴张开,把勺子送进去,然后抬高她的下巴,确认她已经咽下后再舀下一勺。
“不就是失恋了嘛,这么大点事儿,要死要活的,至于吗,”明陌很郁闷,也很纳闷,好歹也是在商场上磨辊打趴的人,怎么能因失恋落魄成这个鬼样儿。
为了照顾她,他不得不搁浅了之前连环抛尸的计划,现在外界正闹得沸沸扬扬,好比完整的圆环破了一脚,难免会被人们找到缺陷。
可她竟然还这么不给面子!他敢保证,如果有一天这个女人离开他们,他一定会重新抓回她,一寸一寸割下她的皮肤,缝补到油画上。
当然,前提是他还活着。
想到此,明陌吞了口唾沫,像审视猪肉一样在她身上多看了几眼。如果真有那一天,她一定会成为他印象中最完美的艺术品。
很快一碗粥灌完,他伸出拇指擦掉她嘴角溢出的饭汁,突然眼神一黯。
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明谦的计划遥遥无期,他不想这么干坐着,守株待兔,向来不是他的处事方式。
手伸进口袋摸到了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粗糙的指肚在碰到金属外壳的一刻血液便活了起来,身体内的暴力因子蠢蠢欲动。
当然,他这么做,绝对不能让明谦知道。
刀刃蹦出,明陌的额头抵上孟冉婷的额头,轻轻在她耳边呼气,“喂,女人,想不想看看自己血液慢慢流出的样子?”
她的血液会是什么颜色的呢?
他喜欢血滴在玻璃板上干涩后的样子,一个个小小的圆片,晶莹剔透,比玛瑙还要醉人的红色,多么令人向往。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等女人思考,白光闪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