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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她却从来不会怀疑他身边的秘书或助理,或是外头逢场作戏的花花草草,大概就像林母所说的,她儿子每天都要缴公粮,就算他不主动缴,一瞅见她穿着睡衣,露大腿跑来跑去,老二都不管场合对不对,立马翘起来,简直就像个畜牲。
“你给我解释清楚,这个吻痕哪来的?”他一边制造鲜红的印记,一边杀气腾腾地逼问她,一个人自导自演嗨个不停。
“你的浪穴这么湿,是不是刚被别人进去过了?不过他一定没我大,也只有我能满足你这个骚货。”他扣着她的双手,拉到头上,将她趴在床上,顶开她的双腿,一股作气的从身后插入。
“你烦不烦啊!上个床叽叽歪歪的,你儿子还在背书呢!你张口浪穴,闭口骚货的,你自己心知肚明就好,嚷嚷出来干嘛呢?”林母在他们门口大喊着。
命案凶嫌番外陌生人15完
“哦!妈,你别老是突然站在我们门口说话,再这样下去,我会萎了。”他不满地朝着林母吼着。
“你萎了正好,你媳妇就能正大光明去偷汉子了,连藉口都不用想。”
两母子隔了一道门,互相叫骂对呛。
她已经习惯这情形,自己摆动着臀部,去吸吮含拢那大家伙。
不一会,他也无心去理会林母的叫嚣,搂着她的腰大力冲刺,每一下都引发床架剧烈震动。“好舒服,你的媚穴真是会吸,天天干着也没松,太爽了。”
然后他突然想起之前的戏码,惬意舒畅的神情一变,又成了怒气冲天的情绪,他拍打着她雪白柔软的臀肉。“草,你这个浪货,这么会吸,是不是在外头也这样挟着别人的老二?说实话,快点!”
她完全不理会他,让他自己去唱独角戏去。
已经十岁出头的大女儿听到妈妈高声呻吟,与爸爸越来越无耻的言语,她翻翻白眼,手肘撞着身旁默认课文的弟弟。“我真的很庆幸我们能平安出生。”
弟弟疑惑地望着她。
“我们在妈妈的肚子里时,居然没被爸爸给捅出来,你不觉得很不可思议吗?”
弟弟睁大眼,再次为姊姊的惊人言论所震撼。
“一天到晚只知道睡老婆,给他娶头母猪回来,我看都照睡不误。”林母一路骂着进两个孩子的房间,赶着他们去睡觉。
弟弟恍然,原来姊姊的语不惊人死不休,是跟着奶奶学坏的。
她见到他在擦他的配枪,那把枪,是在他因公殉职后,放在铁盒子里给她的。
她缓缓走过去,以为会看到他缅怀感伤的神情,结果并没有,他叼着烟,一副痞痞的样子。
他发现她进来,摇摇手中的空枪。“改天我们玩歹徒持枪奸淫人妻时,可以拿它当道具。”
她无言了,在他心里,就没有回忆追念这种情怀。“怎么突然把它拿出来了?”
他沉默了会。“我从来都不想当警察,我还没当警察前,就认识这一批兄弟,我们后来会干这一行,甚至越爬越高,不是为了什么正义和升官,是为了取得不义之财。收贿,勾结,洗钱,我们干遍了所有非法的金钱交易。”
“后来,我们被上头盯上了,他们不晓得涉案人身份,只能撒网捞鱼,把我带出来的师傅怀疑是我。我是领头人,我必须要想办法把自己洗脱嫌疑,保住林殊的正义纯白,才能护住我身后的兄弟,不被连根拔起,新生出黎尽生的身份,继续和兄弟从事非法勾当。这就是那年,我因公殉职的真相。”他握着她的手。
“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来都不肯告诉你,关于我工作内容的原因,我怕你离开我,厌恶我。”
她俯身亲吻他的额头。“那现在不怕了?”
他笑了笑。“你都让我操成黄脸婆了,我怕啥?再说,我想你心里也有底,这几年生活水准的变化,你看在眼里,却不闻不问,依然过着你的小日子,我就晓得,你不在乎这些。”
她笑了笑。“你干尽丧尽天良,无法无天的事,我不管,只要你活着一天,我就陪着你,你入狱死刑,我也陪着你。”
(完)
么么哒~~~这一篇的重点,不是林殊的因公殉职,是在于那个陌生人的用意,他由白转黑,由林殊变成黎尽生,对外人来说,是一个陌生人,对女主来说,他依然是他,就是这个意思。
林殊为什么不告诉女主?是因为怕她事先知道会忧心忡忡,寝食不安。再来,是因为他自己也没百分百把握,能够平安脱身,对他而言,这是赌命。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