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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
“保重!”
“你也一样,万事小心!”
这一别便有可能这一生再也见不到面了。
马车踏着羊肠小道徐徐而行。两人在车里倚靠在一起,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二人交换着彼此的体温,渐渐柔情暗生,不知不觉中便是男含女舌,吻到情迷意乱。
等二人分开之际,却见那胸前的抹胸儿不知何时被解开,金色的阳光穿过布帘打在那对粉白的双峰上,竟有一种圣洁的美感。萧慎的唇忙贴了上去,接着如婴儿般深深浅浅的吸允着。手也不闲着,在下面轻轻地刺激着女人的花蕊,这事他上一世就已熟捻,力度掌握恰到好处,引得宋秋荻舒服的呻吟连连,下面也早已湿成一片。
“……你要不要用……”她一句没说完就在阵阵快感的刺激下喘息连连。
萧慎在她胸前沟壑处一舔,抬起头,脸上的笑容挑逗中还带着三分羞涩,宋秋荻在情欲迷离中只想到“色如春花”这四个字,心道:“他要不是个太监这还得了?”只听萧慎压低了嗓子说道:“何必借用那些物事?为夫这次拿真家伙伺候娘子。”便又低下头去,伸出舌头顺着胸口一路往下,直至钻入裙底,口含蕊芯,又小心翼翼地舔舐着。
马车依然不紧不慢地前行,小道多崎岖不平,偶尔颠簸让车内之人猝不及防,乍深乍浅,声促身颤,汁水横溢。从外面看来车厢摇摇晃晃,却不知是路不平还是内中别有洞天的缘故了。
事毕,已是近黄昏。折腾了许久的二人有些倦了,便像两只刚出生还不会睁眼的幼猫一样互相挂在对方身上睡去了。斜阳发出的光芒透过车窗洒在车厢内,像一条金色的毛毯温柔的盖在两个依偎而憩的人身上。
正浅眠小憩之间,车突然停了下来,惊醒了二人。萧慎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半眯着眼看车夫过来报告道:“大人,好像撞到人了!”
他二人立即下车,只见车前倒着一个身形消瘦的汉子正奋力站起来,口中兀自骂骂咧咧。
萧慎心想:“莫不是想讹钱?”心中打定主意若是这人要钱便给他点钱打发走了事。正想着,突然见那人摸出一把柴刀来,萧慎立即将宋秋荻护在身后,手摸向悬在腰间的长剑。
“你要做什么?要钱可以,别乱来。”萧慎警惕的盯着那人,以防其突然暴起伤人。
只见那穷汉突然一怔,接着猛地向前跨了一大步,几乎来到萧慎面前,萧慎抽出长剑,刚要砍过去,只听那人开口道:“是你?”便只看着萧慎,再也不动。
萧慎愣住了,这人看样子似乎是认识他。他又向后看去,发现这人身后背了一顶老虎帽子,猛然想起,问道:“你是河北那个拦轿喊冤的农民?冯实?”
那人重重的点头,突然跪倒在地,大哭起来:“大人啊,那游讯又被放了出来,还到处逢人便说:“老子是冤枉的,当初那东厂大珰现在自己都倒台滚蛋了,老子的冤案也就得以平反。”可怜我惨死的孩儿啊……大人……”
萧慎和宋秋荻两个人相视一眼,默然不语,均是心生恻隐之情。萧慎自己两世为人经历种种磨难冤屈,更是明了这人间不公不义之事何其之多,与那冯实倒是能有所共情。他心想:“这人的惨案当初全凭自己的一句话,如今自己都身败倒台,他一介无权无势的平民那自是申冤无望了。”又想:“身居高位者一人的命运便牵动万千众生的命运,自己尚且如此,一国之君呢?”他不敢继续想下去,开口问道:“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那冯实抬起头看着他,缓缓站起身,眼中突然凶光大起,恶狠狠地说道:“反正申冤无门,老子正打算进京去,见官就杀,杀一个够本!”
萧慎听了这话惊讶无比,心想:“这怎么和赵三才一样。”又想:“可似乎也没别的门路申冤。”
只见他盯着萧慎,突然道:“你也是官,还是个太监。”
萧慎见他不怀好意,长剑再次立于身前,说道:“我现在不是了。”
“总归以前是。你可知道那游讯敲开小儿脑髓是为何?”冯实红着一双眼睛,盯着他狠声道。
萧慎与宋秋荻相视一眼,又立即将注意力转回冯实身上,他问道:“为何?”
“据说吃了小儿脑髓能令太监被割了的那玩意儿长出来,那游讯就是取了我儿脑浆子卖给一个叫……叫陈维实的大太监!”那冯实边说着边举刀逼近萧慎。
萧慎横着剑护着宋秋荻向后退去,心下却震惊无比,暗骂陈维实这个畜生造孽。
“你也是个阉人,老子就先杀你,再进城杀其他狗官为我儿偿命”冯实一副六亲不认的样子举起了砍柴刀。
一旁的车夫也拿了家伙准备拼命。
“你怎么如此是非不分?当初还是我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