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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画兮无奈的笑笑:“皇叔,关于失忆这个问题我似乎已经回答过你了呢。”
永成王一脸无辜的问:“看来晗月你并不欢迎我。”
“不是,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待一会。”
永成王转着手里的茶杯,缓缓说道:“晗月,你说话前后不一致呀,刚还说今日想回答问题,怎么现在就是想自己待一会儿了?”
“哎,我说,皇叔你……真是脸皮厚呀。”
看着面前的永成王,梁画兮觉得和她打听到的差别很大,她一直认为永成王该是内敛的,没想到却这般聒噪。
“一直听说你棋艺了得,晗月,你可愿明日在此同皇叔对弈一番吗?”
“不愿。”梁画兮直接拒绝。
永成王哈哈大笑着站起身来,“无妨无妨,既然侄女想一个人待一会,那皇叔便不打扰了。”
看着转身离去的永成王,梁画兮呼了一口气,似乎心情并不那么坏了呢,看来同聒噪一些的人交谈也不是全然无好处。
过了两日,梁画兮收到了一本棋谱,还有一封信。
晗月小侄女:看过棋谱后有空便和皇叔对弈一局吧。
梁画兮拿着棋谱嘴角含笑,这个永成王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深秋的皇宫更显的萧瑟,这又是许久之后的一次早朝。
“臣,有本启奏。”
韩锦川举着一沓文书走了出来,大臣们瞧着他,眼中有些慌张,都说水至清则无鱼,韩锦川此人就是这样,在这官场上,谁的屁股底下能真的干净,都怕这一沓文书中有自己的名字。
贺千帆淡然的看着韩锦川,如今黎盛的官场是该好好肃清了。
“启禀陛下,臣近日收到了一封检举书,调查之后发现信中所言属实,还望陛下查看!”
“平贵,拿上来。”
黎盛帝有些疑惑,往日弹劾,都是御史大夫禀告,纵使是参谁的本,也是直接说出名讳来,如今日这般隐晦的,倒是少见。
所有人看着李平贵拿过那一沓文书,鸦雀无声,生怕祸事降临到自己头上。
这韩锦川自坐上刑部尚书的位置后,刚正不阿,他弹劾的官员何止一二,很多人都想把他弄下来,奈何这厮软硬不吃,两袖清风,既是贺丞相亲谏又是黎盛帝亲授,旁人都拿他没办法。
黎盛帝接过文书,不过翻看了几页,脸色就阴沉了起来。
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说道:“果然如韩爱卿所言证据属实,但究竟该怎么做,爱卿应是知道的吧,此事权权交由你办了。”
众朝臣听的心里一颤一颤的,这说了半天,究竟犯事的是何人,他们还是不知道呀。
“是!”
韩锦川转过身来,直接走到了京兆府尹身边:“来人,将京兆府尹拉下去关入天牢。”
禁军随即出现,要拖走京兆府尹。
其他朝臣都松了一口气,京兆府尹立刻跪在大殿中央哭喊:“陛下,陛下,臣冤枉呀,臣冤枉。”
黎盛帝丝毫不为所有动,他做了皇帝几十年,冤枉两个字听的太多了。
“父皇,不知高大人犯了何罪啊?”
梁泽有些无措,前几日才说通了京兆府尹周家夫妇的事,如今就被韩锦川弄进了刑部天牢,实在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他觉得这背后定有人给他使绊子。
他想的当然没错,韩锦川手里的文书哪里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的,自然是有人送上的。
此刻梁北辰冷冷的看着看着这一切,咬紧了牙。
黎盛帝看见梁泽出来说话气不打一出来,韩锦川为何不指名道姓的弹劾?一个京兆府尹还不至于让刑部尚书有话说不得,不就是为了皇家的脸面吗!
“怎么,太子也想牵扯进来?”
皇帝不回答反质问,看向梁泽的眼神满是寒意。
梁泽心里一惊,骤然明白过来,那文书里的东西,大抵跟他有关。
“不,不是的,儿臣只是怕冤枉了一个好官。”他越说声音越小,越没了底气。
皇帝冷哼一声:“退朝。”
百官面面相觑皆是不解,这京兆府尹究竟是犯了什么罪?陛下为何如此生气?那文书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能在朝堂之上直接说明的。
众朝臣开始往议政殿外走,兵部尚书来到韩锦川身旁笑嘻嘻的问道:“韩大人,不知这京兆府尹所犯何罪,所为何事啊?”
朝中的势力本就复杂,京兆衙门又是帝都最为特殊之处,府衙虽小,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们这些官员或多或少都与京兆衙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京兆府尹突然入狱,免不得心中要慌上一慌呀。
虽说自己的女儿嫁给了贺千帆,但这个女婿却不是好打交道的,若是自己犯了事,恐怕并不会被保全。
韩锦川转过头看着叶怀安,“怎么?叶大人也有兴趣被牵扯进来?”
言语犀利,并未给叶怀安留情面。叶怀安在心中冷笑两声,他们官品相当,朝中谁人见了他不得恭恭敬敬的尊称一声尚书大人,韩锦川这样的人棱角太过犀利,迟早会成为众矢之的。
“韩大人想多了。”
叶怀安冷着脸转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