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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朝他敏感点不间断撞击,沈琛被干的猝不及防,反手攀着何熠的肩膀,眼底已经有了泪。
    “何熠——”沈琛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何熠吻着他,舔他的下巴:“我在。”
    “何熠,嗯...啊...何熠...”
    何熠抽出阴茎把人翻过来,一遍遍吻着他,没一会又把人抱起来,谆谆善诱地哄:“我在。”
    “...嗯——你——”
    猝不及防,何熠掰开他的臀瓣,直接将阴茎从他后穴插了进去。沈琛身体悬空,被何熠故意下压,后穴成了唯一受力点,感官被无限放大,阴茎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沈琛确信,某一瞬间,他的世界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何熠仍毫不疲倦地抽插着,沈琛被迫一直维持这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灼热突然直冲穴心,何熠吮着他的唇舌,终于在他体内射了精。
    沈琛几乎是松了一口气,立即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他想,太荒唐了。
    第十章 成长代价
    沈琛是被手机吵醒的,卧室里窗帘紧闭,借着缝隙里仅有的光亮,沈琛摸到手机接了起来。
    他从未觉得手机这么沉过,贴近耳边已耗尽全力,他按下接听键,深吸了一口凉气。
    “你爽约了。”Elliot声音穿透听筒,很不客气道:“我的苔藓要枯萎了。”
    沈琛咬牙切齿,忍着痛把自己撑起来,嗓子干涩语气不耐:“一晚上枯萎个屁,马上就到。”
    凌乱不堪的床上只剩他一人,沈琛扔了电话,烦躁的撩了把头发,他的身体仿佛车碾过般的疼痛,尤其后穴那处,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疼,沈琛咬牙骂了句脏,从床上慢慢爬了起来。
    客厅卫生间也没人,沈琛打量了一圈,何熠的钱包还在桌子上,外套也挂在衣架上,房卡不见了,想必是暂时出去了。
    沈琛忍着难受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爽衣服,虽然后穴被仔细清理过了,行走摩擦间还是隐隐作痛,他吹干头发出来,寻了一圈没找到自己钱包,打算直接从何熠钱包掏钱。
    何熠钱包挺旧的,感觉用了好几年,沈琛看着眼熟,想了想好像是自己送给他的,沈琛撇嘴,心想这未免太寒酸了,等何熠生日再送他个新的。
    一翻开,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照片,沈琛有印象,是他们四个当年在何萧成人礼上拍的。
    是四个人。
    但何熠的这张是三个人。
    他把沈琛折掉了。
    沈琛有点郁闷,不自觉抽出照片展平让自己露出来,想了想又折回去了,他将照片重新放回原处,拿着几张钞票风风火火出了门。
    一路上沈琛越想越郁闷,越想越觉得他何二少爷牛逼,对老子眼不见心不烦成这样,还特么上赶着睡老子。
    我艹他大爷的。
    Elliot见到沈琛很是吃惊,他印象里沈琛可一直都是衣冠楚楚风流倜傥的,再配上那双深邃又多情的眼睛,让他充满攻击性,也勾人的很。
    如今整个人昏沉沉的坐在咖啡台上,脸色透着不正常的红,一句话听不顺心,一双眼睛便要杀人。
    Elliot被他堵回去好几句,刚开始还纳闷他情绪太反常,走近了才发现他脖颈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唇角也被咬破了,结了一点小小的痂。
    玩的可真疯,Elliot暗骂,在我面前装清高,背地里玩成这幅鬼样子,太欺负人了。
    沈琛挑眉看着他,腥红的眼睛冷冷地,又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看什么?”
    Elliot将嘲笑的话咽下去,斟酌片刻还是开了口:“你没事吧?要不要回去休息?”
    “你什么时候调完香?”沈琛狠狠敲了敲自己额头,强迫自己清醒些才道:“你说最晚一周内调香完成,调试完成后便与我合作,如今过去第五天了,身为你的助手,问一下工作进度不过分吧?Elliot先生?”
    Elliot沉默片刻,把手里的样品扔给他,遗憾道:“真是舍不得你。”
    沈琛握着手里的样品,终于笑起来:“祝我们合作愉快。”
    “这瓶样品是木质调,基本基调就是你天天浇灌的苔藓,我用蒸馏冷压将其提取成天然精油,但它具有阴沉的质感和浓厚的草腥气,这味道并不受大众喜欢,但只要经过完美的配比,它就会焕然一新,成为不可替代的复古香气,这时候...”Elliot兴趣很高,侃侃而谈,说到关键处戛然而止了。
    沈琛在他面前一头栽了下去。
    Elliot赶忙跑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这尼玛是要烧死人了?他立即吩咐助理联系医院,把人送进了急救中心。
    期间沈琛的手机一直在亮,Elliot不认识汉字,随手给他挂了。
    沈琛已经完全没了意识,他陷在模糊的梦魇里,睡得昏天黑地。
    沈琛很少生病,更很少发烧。
    他最后一次发烧还是一年前,他和何熠第一次上床那天,借着酒劲,俩人发了不少的疯,他的后穴被磨破了,甚至流了血,何熠全部射在他的体内,又抱着他插了一晚上。
    两个禽兽撕咬着耗尽了精力,他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液,第二天不可避免发起了高烧。
    此后何熠不知是有了经验还是有了心,不管多晚都会抱着给他清理干净,仔细检查一遍上好药再睡,他也再没在性事上发过烧。
    再往前,便更久了。
    沈琛当过五年的兵。
    沈老爷子有两个愿望,一是跟何家结娃娃亲,二是沈家能有个从军的后代。第一个无奈天公不作美只好放弃,这第二个,他是日日夜夜的盼着。
    沈老爷子这么执着于从军,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老朋友何老爷子,同样是两个儿子,沈家是长子从政,二子从商,而何家兄弟二人却个个上交了国家,让沈老每每想起都羡慕的发酸。
    长腿荖A遗丘号32O 17O7146,
    子辈的指望不上,沈老爷子便眼巴巴盼着孙辈,结果是越看越眼馋。
    何萧小小年纪便进了部队,说是军营里养大也不为过,而何熠一读完中学,也要随着兄长的步伐而去,眼见老伙伴要红三代,沈老是眼馋心急夜不能寐。
    许真是心诚则灵,何熠入伍一年后,沈老爷子再次跟沈琛提起入伍一事,原以为沈琛要闹上几番,谁知却痛快的应了。
    桃花盛开时节,十六岁的沈琛进了新军营。
    三年后,沈家突遭变故,沈家二儿子因病早逝,引起轩然大波。
    沈琛赶回沈宅那天,下了好大的雨,他看见沈遇跪在堂外的倾盆大雨中,无声的、压抑的哭泣,明亮的眼睛尽然失去了原本的光泽。
    沈琛挨着他跪下,脱下外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