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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无论做为晚辈还是公司负责人,于情于理都该专门去拜访一趟。”
    沈琛点头应下,其实之前他也曾想过这件事,后来实在抽不出身,竟慢慢搁置了,现在何熠又提起,也正好回国赶紧把事情办了。
    “好,我回去就联系。”
    “还有一个多月就除夕了,过完除夕就回来吧。”
    何熠看了眼窗外的钟表,低声道:“我需要回沈氏,不能一直留在华莎,华莎是你跟韩俊一同创立的,你不该这么离开,都让韩俊一人担着。”
    何熠一直观察着他的情绪,见他没什么表情,又补充道:“韩俊若累出病了,沈遇还得找你算账。”
    沈琛撇嘴:“那我还累出病来了呢。”
    何熠低笑:“那我找他算账。”
    莫名的心情舒畅,沈琛开心了,大爷一样哼了一声:“我考虑一下。”
    沈琛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工作里深沉似海,生活里璀璨灵动,此刻眼睛一眨一眨的,潇洒也好,轻佻也罢,掩在浓密的睫毛下,是又纯又欲。
    “还累吗?”何熠突然问他。
    沈琛没听懂,刚想问什么,突然身形一滞。
    何熠从后面圈着他,双手从他浴袍里伸进去,一直下探到臀瓣,他钳制住沈琛不让他动,手指分开他的后穴,轻柔柔的撩拨。
    “你...!”
    何熠将卧室的灯关了,伴着窗外的灯火,把沈琛的浴袍完全剥了下来,他两指合拢慢慢插进湿软的后穴,那里刚被进犯过,进入比较容易,也更加敏感,几乎瞬间就出了水。
    “十、九、八、七、六...”
    窗外的路人欢呼雀跃,异口同声的开始倒计时,好不热闹。
    沈琛抽出手指,阴茎的前段立刻跟上去,缓缓地向后穴插入,沈琛瞬间软了腰,被何熠一把捞起来,继续往里进犯。
    “...四、三、二、一!”
    “啊...!”一击深顶,沈琛爽的头皮发麻,大声呻吟出声。
    烟火齐放,盛开他两人的头上,整个黑夜宛如白昼,乐队已奏起歌谣,人们在音乐里紧紧拥抱,对昔日的感伤说再见,向新生活的向往张开双手。
    盛大的热闹下,何熠插入的又深又重,沈琛爽的浑身激灵,咿咿呀呀地娇喘着,漂亮的眼睛迷离而没有焦距。
    “啊...嗯...我要看烟火...混蛋...”
    扣裙贰三零陆九二三九陆
    “乖,明天给你看。”
    何熠将他面对面抱起来,粗长坚挺的阴茎插进他后穴里,一下一下往上顶。
    “嗯...何熠...啊......”
    “我在。”何熠一手揉搓着他的屁股,一手摁着他的头接吻,唇齿相抵间,是低沉酥麻的男低音,克制情深,动情难耐。
    “阿琛,新年快乐。”
    来者是客
    沈琛回到云京后,第一件事就是看望张秘书长。
    客厅里的男人坐得很直,正在读着一份时政报纸,整个人一身的书卷气,年近五十丝毫不见老态,抬头看见沈琛进门,笑着招呼他陪他下一盘棋。
    沈琛在对面坐下,持红方,先手开局。
    俩人一局斗的焦灼,最后张秘书长以微弱优势险胜,沈琛不服,还要再比,张秘书长哈哈大笑,说你这孩子,打小就不认输。
    茶杯的金骏眉已经泡好,飘出淡淡余香,沈琛浅尝一口,觉得涩,又放下。
    张秘书长向夫人讨一杯果汁来,浅笑道:“你这孩子打小爱吃甜,不喜苦,也不爱喝茶,对茶道更没研究,这么难寻的好茶是谁给你讨来的?”
    沈琛估摸着这茶不便宜,没想到竟这么稀奇,实话实说道:“朋友送的,专门来拜访您的。”
    “这么讨心思的礼物,你这朋友对你很上心啊。”
    沈琛神情一滞,端起茶来再轻抿一口,入口仍是涩,待咽下去后,顺滑回甘,便是唇齿留香。
    一老一少下了好几盘棋,张秘书长经验老道,虽不能游刃有余,但也一局未输,沈琛拖着下巴给自己找补,说自己赢不过长辈,同辈的却没有对手。
    张秘书长轻饮一杯茶,称赞道:“小小年纪如此棋艺已是少见,同辈里确能排前二。”
    “前二?看来还有人在我前面。”沈琛撸起袖子,持棋入局:“张伯伯,您心里第一是谁?”
    张秘书长将其困毙,语气悠长:“当属何家小公子,何熠。”
    提起何熠,张秘书长叹不绝口,感慨好几句自古英雄出少年,话里充满欣赏,也有惋惜:“前几日我跟你父亲还聊起过他,小小年纪意气风发,若仍留在部队,前途不可估量,三年前突然退伍,罔送大好前程,着实令人可惜。”
    沈琛坐直了身子,抿着唇一言不发,他何曾不知道这些,他也曾疑惑不理解,几日前还刚刚问了他,问他为何退伍?梦想呢?目标呢?都不要了?
    何熠说:“我的目标是你。”
    “没有什么比得到你更重要。”
    即使反射弧再长,沈琛也该想明白了,何熠当初退伍,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沈琛。
    从张秘书长家里出来已是下午,沈琛想起昨天韩俊给他的邮件还没看,直接开车回了余城。
    他自回国后,韩俊并未放过他,华莎的每一份文件、每一张企划书他都看过,前段时间因为设计版权问题,他还专门飞了一趟日本。
    沈琛打开邮件,是一封关于明年初春的企划书,何熠已经审批完签了字,笔锋遒劲有力,不失锋利洒脱。
    沈琛看完文件给韩俊回复过去,神使鬼差的将何熠的签名打印出来,一笔一划的描摹。
    助理敲门进来时,已经写了满满两页纸,沈琛把纸张快速塞进桌子里,暗嘲自己真是失心疯了。
    年关将至,公司比平时忙上数倍,沈琛就在余城住下了,沈母时常临近饭点打电话嘱咐他按时吃饭,沈琛总是笑嘻嘻地应下,一头扎进工作里不出来。
    身心俱疲时,他习惯吸一支烟,偌大的办公室却寻不到一支,吩咐助理出去买,助理支支吾吾地,出门抱一大盒糖回来。
    沈琛挑眉看着她,想起这段时间她总是在饭点大胆敲他的门,送来的饭菜还全是他的口味,愈发觉得不正常,冷眸一问:“谁让你做的?”
    助理全盘托出:“是云航经理再三吩咐的。”
    沈琛一通电话打给云航,云航点头哈腰:“沈总,服从上级的命令是我的职责,您多理解。”
    沈琛看了眼时间,语气平静:“你的上级不是我吗?我可没这么安排你。”
    云航语气一顿,笑着打哈哈,心想在这里自然是您,在总部不是还有一个嘛。
    “你倒真会见风使舵。”沈琛见他不说话了,直接怼完,把电话挂了。
    助理抱着一盒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