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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问她:“庄大美女既然这么聪明,那不妨猜一猜,我今天来盼归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曾来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曾来的语气里有明显的敌意,每个字都带了嘲讽。
“被戳痛处就急着跳出来咬人的那是兔子,曾来,你都是吃草的?”庄飞扬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什么?兔子?吃草?”曾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庄飞扬。
庄飞扬耸了耸肩,她的整个下巴都从衣领中露了出来。
她略微努努嘴,半是不屑地看着曾来。
曾来突然就被她这样的动作给逗乐了,低沉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会议室里,整个空间都染上了他狂放的气息。
“喂,小丫头,你现在这样子,才更像是个兔子吧?”曾来笑了半天,“我又不是来吃你的,你这么防备干什么?”
“你要是对我没敌意,你管我防不防备你干嘛?君子坦荡荡,我不就评价了一下你的长相么,你讽刺我干嘛?”庄飞扬反呛回去。
她对自己的反应也很惊讶,印象里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这样大声对峙过了。
谁料,曾来突然坐直了身子,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放低声:,“刚才是我不对,我反应过激了。兔子,你别往心里去哈。”
庄飞扬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曾来怎么又和自己道上歉了?这男人也太喜怒无常点了……
后来的许多年,当庄飞扬再次回想起她与曾来见面的这个时刻,她总算是对这个男人当时突出其来的敌意和随之冒出的歉意有了透彻的领悟,领悟过来的时候她避无可避地,为着那敌意而心里发酸,又为着那歉意而暖意蔓延。
当时的庄飞扬,对初遇的曾来是一无所知的,所以她并没有特别大的情感起伏。她只是翻了个白眼,然后,再翻了个白眼。
“不要叫我兔子。”庄飞扬终于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她大概是对曾来太友善了,太自来熟以至于他这样肆无忌惮地拿自己耍闹。
“曾来,如果你是打算和盼归有生意上的往来,那我叫市场部的同事进来,我们一起具体讨论;如果你只是无聊,跑到杂志社来无事卖弄,那我叫编辑部的同事进来,由他们来为你出一篇个人专访。”
“但如果你只是那天惊鸿一瞥看上了我的外表,那我只能叫我的老公过来,让他来为你解忧了。”庄飞扬一句话说得波澜不惊,让人听不出任何嘲讽的味道,反而因为她轻柔的语气而显得分外的真诚。
曾来的脸上终于生动起来,那双漆黑的眼睛也好像闪进了什么一样,显得格外的深邃。
他站了起来,只用了两步便跨到庄飞扬的面前,用有些粗糙的手指钳住庄飞扬的下巴,迫得她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前两种情况么……盼归现在规模还有点小,爷我是有点瞧不上的;至于这后一种么……那天我已经说了,再早个八年遇见,说不定我真的会看上你,可是现在,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庄飞扬被他掐得很不舒服,她皱了皱眉,但并不去挣脱:“那你现在和我保持着这种姿势是在干嘛?”
曾来定了定神,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有些不妥:他的右手死死地掐着庄飞扬的下巴,两个人全身的距离近得可以看得清彼此脸上的毛孔。
曾来手上的力度轻了些:“我这样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和我玩喜不喜欢爱不爱的那一套,我最讨厌别人和我玩暧昧。我是很欣赏你,也觉得和你很聊得来,但我实在是对你没有别的想法,也警告你千万不要对我动心思。”★公\众\号\阿遇的小日记☆
不知道为什么,庄飞扬是该对他的无礼举动感到生气的,但是在听到曾来这样的一番话后,她却没来由的感到舒心,是那种阔别已久的身心放松般的舒心。
终于有这样的一个男人,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不喜欢暧昧,他要和她光明正大、清清白白地做朋友。
“飞扬姐,凌董事长说他有事找……”小马的话还没说完,庄飞扬就做了一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的事情:她反过双手拽住了曾来的衣领,然后踮起脚,向前吻住了他。
“……你。”小马话音刚落,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凌牧野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身高和谐的亲吻中的男女,没有动作。
曾来一只手托着庄飞扬的下巴,另一只手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垂在身侧,瞳孔放大,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庄飞扬保持着小马他们刚进门时的姿势,也没有别的动作。
整个会议室的人以一种诡异气氛在各自静止着,除了彻底傻眼了的小马。
这是什么情况?自己领着飞扬姐的未婚夫撞破了飞扬姐的婚外情?
呸呸呸,什么婚外情,飞扬姐还没结婚呢!哎不对不对,呸,什么撞破,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飞扬姐她绝不是脚踩两条船的女人!
小马几秒钟内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种想法,但还是搞不明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