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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葭月捣鼓了小半天,将十来种药调配成了乳白色的膏状物,笑着对他道:“可以了。”指了指他的衣领。
    李衡站起身朝居室去,宛葭月端着药膏跟进去。
    在内室的方桌边李衡解开衣带,宛葭月则紧盯着他看,李衡笑道:“这么多伤疤有何好看的。”
    “就好看。”她笑道,这么健美结实的身材,哪里会因为那些伤疤就打了折扣。
    李衡无奈一笑,便由着她看,都已经被看一遍了。
    宛葭月挪到跟前,看着满身的伤疤,心中不免又心疼一次。
    “这药刚涂上去凉凉的,不一会儿就会发热,最后可能会有灼痛,你身上的伤太多,一次都涂抹会很不舒服,我分三次帮你祛除。”
    “嗯!”李衡点下头。
    望着身前认真帮他涂抹膏药的姑娘,低垂着眉眼,长长睫羽轻扇,玉瓷般的肌肤,眼角有一颗芝麻大小的痣,在抬头低头间时隐时现,发间和身上均是停云香的香气,将膏药的药气都掩盖下去。
    他轻轻的嗅了嗅,这种香的确很好闻,嗅着嗅着,他忽而觉得这种香气似乎以前在谁的身上嗅到过,苦想却想不起来。
    “令堂是制香高手,技艺都传给了什么人?”他随口问,像是话家常。
    宛葭月回道:“除了我就只有我哥了。不过我哥哥喜好制毒,所以制香上是个半吊子。对了,还有鸦青,他也跟我娘学过。”
    李衡心中否定,那个带着停云香的人不是喻暮商,不是鸦青,应该是在认识他们之前,甚至是在华阳之时。
    第51章 失踪
    身前的伤疤涂上膏药后,待膏药慢慢的吸收进去,李衡才感到伤处在发烫,最初涂抹的伤处已经有细微的灼痛,慢慢变成火辣辣的疼。
    “很不舒服?”宛葭月放下药膏,关心道,“若是太痛,我帮你洗掉。”
    “这点小痛无碍。”
    宛葭月见他眉头展平,也放心下来,取过中衣帮他穿上,恰时脚步声传来,两人齐齐望去,夏桐立在内室门前,朝里瞥了眼,忙垂首禀道:“许大人过来了。”
    “嗯!”
    李衡取过青衫穿上,整理好衣带领袖,走到前室,许清和已经到幽篁居前。
    宛葭月知他们谈论的话自己不该听,识趣的出去,和许清和擦肩而过之时,她笑着歪头凑近许清和低声道:“你身上有女人香。”
    许清和侧目看她一眼,耳根微热。
    宛葭月咯咯的笑了两声,双手插怀得意的沿着木台朝一旁的居室去。
    李衡在矮桌边坐下:“许公子此来是贵邦太子殿下有什么交代?”
    许清和微微的笑了下:“殿下记挂李公子,命在下过来看望。”让身边的人在门外候着,独自走进了室内,朝李衡微微的欠了欠身在对面落座。
    李衡不屑冷笑:“赵煜将我留在此处也有些时日,我倒是很想见见他了。一直听闻其人未曾逢面有些遗憾,不知我可有这等机会?”
    “在下必当为李公子传话。”
    一个随从进来,手中捧着一个长木匣,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恭敬的退了出去。
    许清和淡笑:“在下此来还有一事想请教李公子。”一边打开木匣一边说,“听闻李公子擅长书画,特别对于人物古画颇有研究,这是太子殿下新得的一幅前大夏朝书画大家临淮居士的《淮阳元夕图》,宫中画师博士鉴赏过,对此画真伪一时难辨,殿下特让在下带来请教李公子。”
    说话间已将画从木匣内取出,递了过去。
    李衡瞥了眼:“贵邦太子倒是挺有闲情雅致。”
    前些□□堂争论赵煜惹怒皇帝,被罚禁足东宫,如今研究起书画来,显然是想讨君父欢心。南楚皇帝赵适是当世一位书画大家,素来喜欢收集古画,早年喜欢山水,这些年独爱生活人物画。
    前大夏临淮居士是位享负盛名的书画大家,以其独具特色的人物画风格开创了淮阳画派,受后人追捧,许多书画爱好者不惜万金收藏其画,即便是赝品摹本也千金难求。
    《淮阳元夕图》是临淮居士巅峰之作,大夏末年战乱,此画遗失,后来传言是在南楚,至于在何人手上便不得而知。
    如今赵煜却让人捧着这幅画过来,李衡心中还是有些惊讶的。
    他接过画轴,展开三尺,不过才是画中一段,他起身朝屏风后的中室去,随口吩咐门前的池渊:“摆案。”
    池渊应声叫过同样侍立在门外的夏桐进去,护卫朝里看了眼,许清和却给他们一个眼色,让他们守住整个幽篁居,他们领命散开。
    中室内池渊和夏桐已经将几张桌子拼接好铺上干净的白布,退到一旁侍立。
    李衡将画轴在长桌上铺展开,许清和瞥了眼一旁的两人吩咐:“看茶。”夏桐忙退了下去,池渊知自己也不该逗留,退出去。
    许清和朝屏风看了眼,低声轻语又语速飞快的说:“公子,属下今日在宫内遇到桑二公子,他让属下带话给公子,询问公子这几日是否有顾五公子消息。”
    李衡疑惑看他一眼。
    许清和解释:“顾五公子数日前失踪,顾府已经派人四下寻找,至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