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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四处张望,就算感冒了她要也八卦,她想看看传说中的郁嫂是谁?从她家到教室这段距离,她至少听二三十人说起这个郁嫂了,听说她也是新转来的,也是三班的,不知道是体育三班,还是美术三班。
“谁是郁嫂?”,苏格看向郁深眼里带着八卦和兴奋。
裴宁道:“你。”
郁深见裴宁的表现不错,他收起了胶水,瞪了一眼裴宁,就去看苏格的反应。
苏格喝了一口枸杞水冷静一下,她突然觉得裴宁很欠揍,她恨不得拿郁深的胶水把裴宁的嘴粘上:“裴宁你别瞎说,我和郁深是纯洁的友谊。”
裴宁心道:你对他是纯洁的友谊,他对你可是纯洁的爱情。
☆、你可真乖!
裴宁听到苏格的话,看了一眼郁深,郁深看起来风平浪静的,裴宁也拿不准自己的判断了。
以郁深的脾气,他要是真的喜欢苏格,他现在早就告白了,怎么可能是这个状态,但要说他不喜欢苏格,他是不相信的,苏格来了以后,郁深改变太多了。
早读结束后,苏格塞给郁深一个纸条,上面写着:郁深,昨晚谢谢你,今早也谢谢你,你的胳膊还好吧?
郁深递给苏格两张纸,一张是他的回信,另一张是他给苏格的画。
苏格看了纸条,得知郁深的胳膊没事,就打开另一张纸,又是一张画。
画里的漫画版苏格蹲在地上,脚边是洒了一地茶水,还有一小堆杯子碎片,郁深把苏格被茶水浸湿的衣袖,被碎片割破的手指,还有眼角的泪都画了出来,右下角写着一行字:所有失去的,都会以另外一种形式重新回到你身边。
就像她昨天失去父亲留给她唯一念想,今天它又以另一种形式重新回到了她身边,一个残缺的杯子,还有一段正在萌芽的感情。
苏格看着郁深写在右下角的话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流,靠!郁深也太会了!他就是个催泪的洋葱。
郁深看到苏格在低头流眼泪,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拿出一张塞进苏格手里,装作自己什么也没看到的,用眼镜布擦着只剩一个镜片的眼镜。
苏格用郁深给她的带香味的纸巾擦干眼泪,仰着头调整呼吸,她今天的感冒属实有点上头,哭两下气就快喘不上来了。
第一节课是班主任温衍的语文课,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怀里夹着教材和他秘制的提分攻略,手上拿着个保温杯,一进教室就满面春风,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温衍看起来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讲话前他先环视了教室一周,目光锁定在看起来病恹恹的苏格,他举起自己的保温杯说:“哎呀,小苏咱们俩同款。”
高三三班只有苏格一个人姓苏,苏格吃了两片退烧药没什么用,她现在迷迷糊糊的,她感觉温衍在叫她,稀里糊涂的站起来,对着温衍鞠了一躬:“老师好。”
温衍用手势示意苏格坐下,语重心长的看着讲台下的同学道:“好好好,甭客气,大家好才是真的好,现在天气转凉了,大家早晚注意保暖,千万别感冒了,已经感冒的同学,多喝热水,按时吃药,千万别把病情耽误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大家一定要注意。”
苏格感冒了反应慢半拍,她站了一会儿才坐下,坐下前还晃了两下,要不是她及时扶住了桌子,她这时候就倒在郁深怀里了。
“小苏啊,你要是难受就在桌子趴一会儿,下课去校医室拿点药。”
苏格站一会儿已经清醒多了:“谢谢老师,我没事。”
“老师,我能进去了吗?”
教室前门突然出现一个留着寸头,一身潮牌,长得很精神,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整个人神采奕奕的,看起来是个阳光的大男孩。
郁深正在速写本上画着什么,他听到门口那人的声音,抬头隔着空气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就低头继续画画。
那人看到郁深看他,就对郁深挥挥手:“郁深,我回来了。”
其他同学在私底下或用纸条,或小声交流着,好像他们认识门口那个男孩。
温衍看着那个男孩说:“白鹤然谁让你进来的,我昨天晚上不是告诉你,让你今天穿校服来,你穿成这样是来学校相亲来了?”
“不是,您听我解释啊,我穿成这样是有原因的,我穿成这样是因为,我…”,白鹤然在门口说了半天,就是那两句话来回说,他为什么不穿校服的原因,一个字也没蹦出来。
温衍看了一眼时间,他已经浪费了七分钟,没时间再听白鹤然在门口说废话:“白鹤然只要你承认你穿成这样是臭美,我就让你进来上课。”
白鹤然在门口“我…我”了半天,臭美那俩字也没说出口。
温衍道:“白鹤然,你知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你现在已经欠我们班全体同学每人二百块钱了,再不说你就别进来了,在门口听课吧。”
白鹤然一咬牙,一闭眼就说出来了:“我穿成这样是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