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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望向操场。
“我走了。”苏格被烟味呛的转身就走。
郁深听到声音,从校服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叠成飞镖形的纸片,对准苏格的牛仔外套的帽子,扔了进去。
苏格走出教学楼感觉有一道视线在盯着她,她回头看了一眼天台,没人。
她耸耸肩,往操场的凉亭走去,路过羽毛球场时,她听到有人在叫她。
“苏格!”
苏格回过头就看到黎川那张板着的脸:“怎么了?你干嘛一看见我就板着脸,我欠你五百万没还啊?”
黎川:“跟我走。”
苏格跟黎川去了凉亭人少的地方,她坐在黎川对面的木椅上,边擦鼻涕边小心翼翼的看着脸色不好的黎川。
就这样相对无言,沉默了五分钟,黎川先开口:“你感冒好点没?还发烧吗?”
苏格看着黎川缓和了不少的脸色答道:“已经好多了,早退烧了。”
黎川听到苏格感冒好点了,长舒一口气,把装在校服口袋里的感冒药和体温计扔给苏格。
“按照药盒里纸条写的剂量按时吃药,这个体温计放在学校,每年这个时候你都感冒,自己小心点,多穿点衣服,晚上空调温度调高点,少吃点冰淇淋,别总让我操心。”
苏格听着黎川老父亲的叮嘱不走心的点点头,虽然现在气氛很严肃,但是她还是想笑:“哈哈哈…”
“笑什么笑,苏格,你可长点心吧。”
黎川不知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瞄准苏格的手扔了过去。
苏格接住黎川扔过来的东西,是一支草莓味的棒棒糖,她快速拆开包装纸,放进嘴里,抬头望着天感叹:“唉,年纪大了,就爱吃这些甜的。”
黎川轻笑一声吐槽道:“老气横秋。”
“你才是老气横秋。”
苏格把棒棒糖咬碎了,满嘴都是甜蜜的草莓味。
刚好黎川旁边就是垃圾桶,苏格走过去把棒棒糖的包装纸,塑料棒以及口袋里的鼻涕纸全都扔进去。
“你帽子里怎么有个纸片?”,黎川随便瞥了她一眼,发现她帽子里有一个叠的方方正正的白色纸片,他拿出来递给苏格。
苏格拆着纸片,黎川主动给苏格让出位置,苏格自然的坐下和黎川一起看纸片上的内容。
她拆纸片的时候,就觉得这种折纸方法有点熟悉,当她看到纸上的画时,她就知道这是郁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放进她帽子里的。
画里的背景是在食堂,苏格正在拿着勺子喝汤,脸颊鼓鼓的,眼睛笑的弯弯,嘴角也弯弯的,汤碗里还有几个小丸子,画的右下角写着棱角分明,工整有力的两个字——郁深。
黎川看着右下角的两个大字,突然觉得事大了,他看着苏格问:“第几次了?”
苏格实话实说:“可能是第三次。”
黎川看着苏格的眼睛,说话的语气从未像现在这样正经:“苏格,郁深很危险,离他远点。”
苏格和黎川对视,她认真的道:“我知道,我会和他保持距离。”
黎川看的出来苏格是认真的,他原本紧绷着的心,放松了,他看着苏格手里的画道:“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画给你。”
☆、你可真乖!
教学楼天台
白鹤然摘下耳机看着正在画画的郁深:“刚才谁来了?”
郁深拿着画笔的手顿了顿:“没谁。”
白鹤然拿起椅子下用雪碧瓶子装的伏特加,喝了一口,递给郁深,他看着郁深还算好的脸色问:“我刚才看你蹭的一下站起来,还是大步走过去的,来的是苏格吧。”
郁深没有立刻回答白鹤然的话,他又在画纸上画了几笔,直到苏格的双眼栩栩如生的出现在画纸上,他才看向等他回答的白鹤然。
“知道你还问。”
他拧好瓶盖,扔在白鹤然怀里,瞥了一眼他,又继续画画。
郁深完全封闭的内心,唯一的输出就是画画,他可以用斑斓饱和的色彩,画出他的精神宇宙,也可以用诡异流畅的线条,展现他的悲欢世界。
他是一个内敛的人,他不太擅长用语言表达出他的喜恶,他现在所展现出的叛逆,暴躁,烟酒不离,都是在和他严格的父亲对抗,也是在和过去的自己对抗。
郁深的父亲郁承是一个杰出的重工企业家,年轻时用他那近乎苛责的严格标准,成功的教育出他的准接班人郁淮。
可郁淮压根儿不想当什么接班人,他在大学期间自主创业,投身互联网事业,毕业两年后颇有成就,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父亲的掌控。
郁承只得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郁深身上,郁深十岁以后没有一天自由日子,不行,不可以,你必须这样做,闭嘴,听话,乖,是郁深听到最多的字眼。
后来,当他思想逐渐成熟后,他也曾反抗过,他不停的说着他的想法,他想要的自由,解释着他真实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