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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昨天睡一起了?就一晚,进度条怎么突然拉快这么多!”
郁深没回答他的问题,用目光指引白鹤然往墙上看。
白鹤然顺着郁深的目光看过去,他发现郁深送给苏格的画,全被苏格用彩色的小圆点贴在了墙上,一丝褶皱都没有,边边角角都很整齐。
这还没完,郁深还在电脑显示器旁发现一小叠用订书机订在一起的作业单,作业单是郁深给苏格写的,每天他都会在最后一节课下课,把作业单给苏格抄好,偷偷塞进苏格放在桌面上的第一本书里。
最后一张是一张空白的纸,右下角画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火柴人,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个火柴人应该就是郁深。
郁深和白鹤然对视一眼,就在郁深咬着嘴唇瞎想时,白鹤然把画着火柴人那页翻了过去,那页纸的背面,写了一行话:爸,我想你了。
白鹤然拍着大腿,咧着嘴狂笑,笑郁深自作多情的憨样:“依我看,苏格可能只是喜欢你的画,她对你这个人其实没什么兴趣,你没看到有不少张画的右下角被挡住了吗?我估计那几张就是你在右下角签名的画。”
“给我滚!”
白鹤然边往外走,边回头道:“承认吧,郁深,你这就是因为我说中事实,恼羞成怒了!”
郁深追上去,照着白鹤然的屁股就是一脚:“滚!”
白鹤然站在门外怒骂:“郁深你又踢我屁股!低级!”
眼看着郁深就要追出来了,白鹤然大步跑进昨晚苏格睡的空房间,关门,锁门,躺下,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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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苏格写完数学套卷最后一道大题,划掉今日计划表的上午最后一项。
她刚想摘下耳机,活动活动筋骨,吃午饭,耳机就被郁深摘下了。
他弯着腰站在苏格身后,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拿起苏格放在桌子上的笔,在她的草纸上写下了另一种更简单,思路更清晰的解法:“这个解法更简单,你写的这种拐了两三个弯,太复杂,容易失分。”
苏格被郁深吓一跳,她反应了两分钟才拿起草纸,看向郁深用红笔圈出的那一片解题思路。
很明显,她没绕过自己建的那几个弯,她看郁深写的另一种解法时是紧锁着眉头的。
郁深见她眉头紧锁就知道她没绕过弯,他把草纸翻了个面,垫在套题下,把他的解题思路和答题过程,仔细的给苏格讲了一遍,还把这种题型的简便答法的解题模板教给了苏格。
苏格听了三遍,才完全认同郁深的解法,她侧仰着头看着郁深道:“原来校霸不是不学无术啊。”
“你这是对校霸有偏见。”
郁深突然低头,两人的鼻尖只差一厘米就碰到了,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从苏格鼻腔里呼出的温热气息。
在这种怪怪的氛围之下,苏格的肚子响了,这刚好为她化解了尴尬的气氛,她低着头道:“我去找点吃的,你随意。”
苏格灰溜溜逃向厨房,郁深看着她的背影,勾唇一笑。
下午一点,黎川已经走了,苏格站在门口,对着穿戴整齐的三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酒也醒了,午饭也吃了,两位先生该回家了。”
郁深和白鹤然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一动不动,把苏格的话当成耳旁风。
苏格掐着腰:“赶紧走,别让我把你们俩踢出去,昨晚的气我还没消呢,你们俩是想留在这儿做出气筒吗?”
白鹤然已经回想起,昨晚他做的丢脸事,他再死皮赖脸的待下去,就是在找死,他拉起郁深就往门外走。
在门口,白鹤然道:“再见,郁嫂,下次放假再一起吃饭。”
“做梦吧,我才不和你们这群酒鬼吃饭!”
苏格咣当一声关上房门,她回到房间时发现她的床单居然被郁深洗了。
☆、你可真乖!
九月三十号,天气晴。
午休时,三班炸了!
裴宁拿着空的矿泉水瓶站在讲台上,端着架子道:“亲爱的同学们,在这么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我裴某人想在午休时间,为大家献上一曲《好运来》”
“祝大家国庆节玩的愉快,玩的开心,高三第一次月考考出不挨家长打的好成绩。”
“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飘带,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带来了喜和爱,好运来我们好运来…”
白鹤然在走廊就听到裴宁极其难听的歌声了,他拿着冰棍走进教室,把冰棍扔在裴宁怀里。
“下去吧你,五音不全唱什么歌,吃你的冰棍吧,你看看全班除了你的好同桌小灵通,谁不想把你套上麻袋打一顿。”
小灵通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他拍桌而起,指着白鹤然道:“小白,有你这么说兄弟的吗?”
白鹤然觉得小灵通还有下文,他憋着笑期待的看着他。
小灵通瞬间露出一个贱贱的笑:“谁说我不想把裴宁套上麻袋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