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先生也有老公的意思。”
    “所以从一开始，娇娇就认定了我是你老公吗？”傅启染追问道。
    阮娇娇抿了抿唇，她的睫毛颤了颤，几秒之后，她正视着傅启染说道：“不是。”
    “先生也有对陌生人称呼的意思。”
    傅启染瞳孔猛缩，“陌生人”三个字显然刺激到了他。
    从前的阮娇娇，对他从来不是什么陌生人。
    “陌生人”只有一种可能，她第一次见到他，所以才会是陌生人。
    他的娇娇，果然是诞生于这个身体内的第二人格。
    “现在呢？”他抚摸着她的脸蛋，眼里一片幽深。
    “现在就是老公的意思。”阮娇娇扬起笑脸说道。
    “嗯。”傅启染捏了捏她的脸颊，“那我是不是应该称娇娇为太太？”
    “先生与太太，才是一对，不是吗？”
    阮娇娇脸更红了。
    “不，不用了，其实娇娇挺好的。”她说道。
    “太太”一词，对她来说，太直白了。
    傅启染轻笑一声，弯腰凑到她耳边说道：“其实我也更喜欢娇娇这个称呼，太太可以是很多人，但娇娇只有一个。”
    那是唯一的，无法被其他人取代的。
    温热的气息喷在阮娇娇的耳根处，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其实一直很好奇，傅启染为什么从来不怀疑她的来历。
    她明明和以前的阮娇娇有很大的差别。
    如果是她，她肯定会怀疑的。
    像傅启染这样疑心颇重的人，又怎么会不怀疑呢？
    第415章 掌控之外
    阮娇娇这么想着，不由得将脑海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傅先生，你为什么从来不怀疑我？”
    “怀疑你什么？”傅启染反问道。
    阮娇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其实不是原来的阮娇娇这件事。
    她只能简单的提示一下。
    “你就没有感觉我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吗？”
    傅启染的指尖一顿。
    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拥入怀中。
    “娇娇长大了，自然就不同了。”
    “我很喜欢现在的娇娇。”
    “所以千万不要变成以前那个还没有长大不懂事的娇娇。”
    “嗯？”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着，磁性十足的声音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让阮娇娇的脸更红了。
    “嗯……嗯。”
    她也不知道自己应了些什么，反正就是应了下来。
    傅启染勾了勾唇，唇触碰到她的耳垂。
    仅仅是零点零一秒的触碰，就已经让两人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但是，两人之间，也仅止于这个触碰了。
    ————————————
    半个小时后，封执的办公室门被推开了。
    正在看《十宗罪》的封执吓了一跳。
    他抬头一看，发现是脸色有些阴沉的傅启染。
    “傅少，你这是？”
    封执将书放下，翘在桌子上的推也拿了下来。
    傅启染顺手将门关上，往前走了两步。
    “有件事。”他扯了扯领带，似乎有些烦躁。
    封执挑挑眉，能让傅启染有这么大情绪波动的，除了阮娇娇，他还真是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阮娇娇将傅少你赶出来了？”他调侃道。
    傅启染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封执轻咳一声，举起双手来，“开个玩笑。”
    傅启染拉了一张椅子坐到了封执的对面。
    “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他说道，“娇娇似乎知道第一人格的存在。”
    封执挑眉，眼里划过一丝兴味。
    “怎么说？”
    傅启染将之前在阮娇娇办公室里两人的对话简单的说了一下。
    封执听完，沉默了几秒。
    随后他点点头说道：“这么说来，她说不定还真知道第一人格的存在。”
    傅启染单手搭在桌子上，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
    “如果她知道的话，那第一人格呢？也知道她的存在吗？”
    封执耸耸肩，“不一定。”
    “我反正没有见到过第一人格。”
    “傅少，我感觉阮娇娇的情况挺稳定的，暂时不需要做什么措施。”
    傅启染眼眸微沉，“我不喜欢不确定的事情。”
    封执耸耸肩，“那也没办法啊，我的催眠对她根本没用。”
    “我无法探入到她更深的精神世界中。”
    傅启染眉头微蹙，看着封执，吐出两个字来。
    “没用。”
    封执：……
    “是是是，我没用。”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傅少你和她的关系好，她对你应该没有多少戒心，不如你学着催眠，试试看？”
    傅启染敲着桌子的手一顿。
    “你把你的研究报告发给我一份。”
    封执惊讶的看着傅启染，“你真要这么做？”
    “嗯。”傅启染冷冷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