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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着她的面,抽出纸巾擦拭湿漉漉的巨根,听她这么说,那吓人的物什抖了抖,眼看着又翘了起来。
童曼立马哼哼唧唧地开始抱怨不舒服,还拿眼睛瞪这个罪魁祸首,意识到他看不见,又探出小小的脚去踹他:“好黑啊。”
男人皮带都没系,就这么搭着去开了灯。
童曼大半脸埋在大白熊的绒毛里,就只露出的一小些,泪痕未干,潮红犹在,也能看得出是真真的顶漂亮。
童曼如愿以偿地瞪完人,又开始惦记她的手机,眼神一转,她还没说话,男人就捡起来递给她。
她跟个宝贝似的,上上下下,翻来覆去地仔细看哪摔碎没,男人受不了她那个劲:“我都让李秘书给你买了好几回手机了,怎么还是不能用?”
童曼慢吞吞地回了句:“我姐又不傻。”
提到童嘉,男人眉心又拧起:“你姐是明天回来?”
“要不是?你会做一次就罢休吗?”
童曼按亮了屏幕,游戏已经结束,不出意外地输了,她跟老太婆似的叹了口气,怅惘得很:“我还没问你呐,你把我姐一拐子支去军区干嘛?”
男人下了床,官腔又出来了:“这次选派她下到军区是个很好的历练机会,等她回来,就能找机会让她再往上走走。”
童曼对这些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低头看了眼游戏结算界面的分数,4.2分,丢人。
又看了下时间,22:39,吓人。
“送我回家吧。”她抬眼看向男人,定了定,喊道:“姐夫。”
解决
别看童曼都已经二十五六了,她回家照样有门禁。
父母过世后,童嘉作为长他们十岁的大姐,是又爹又当妈,对两个弟弟妹妹,父亲的慈和宠溺她有,但更多的还是继承于母亲的管束专制。
童曼是女孩,童嘉对她的管教,也更为严苛厉害,别的不提,单就门禁这一项:
要是童曼超过十点,脚没落家,她自己被骂不算完,连带着把她“裹坏”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这次出公务也是,童嘉人是走了,但却依旧会随时电话查岗不说,还嘱咐了站岗的值班战士帮她看着点。
纠察巡防的哨兵流动性很大,常常是生脸,院里几十上百家住户,也认不全人。
但童嘉只需说,大院最出挑那个,哨兵一般就晓得是谁了。
可这会儿不要说十点,眼瞅着这都要越过十一点的必死线了。
童曼急啊,双手握着那破手机扭得死紧,止不住地催他开快点儿。
车在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处,停了下来。
童曼着急上火,瞪他:“都怨你,你做这么久干什么?”
季遥看她一眼,就要发动车。
童曼吓死,掌着车窗,脚尖尖都崩起来了直叫唤:“红灯!红灯!别!”
季遥不在乎旁的,但看在他面前闹得没边儿的软坨坨,这会儿怕得跟什么似的怂样,好气又是好笑。
童曼才不管他想什么,见他放弃了打算,才安心地把悬着的屁股坐回去。
只是她刚坐下,被射到最深处着的精液兀地从穴口涌出,触不及防地吐出一包黏稠的湿液,将她新换的棉质内裤瞬间弄得湿哒哒。
童曼慌得一批。
季遥射得太深,她又着急回家,合该没弄干净。
只是她小穴比常人要紧,本以为好歹等到了家才会流出来的,却没想到因为刚动作太大,给带了出来。
童曼死死地并住双腿,不敢再动,她了解这男人的脾性,要是被他知道了她腿间的情形,今晚她怕是别想回去了。
车内安静下来,季遥不甚习惯地用余光撇了她一眼。
却见她屏气凝神,一动不动,满脸严肃地将小脸贴在窗玻璃上,瓷白的面颊漫上层醉人的酡红。
季遥疑惑:“怎么了?”
童曼目不斜视:“降温。”
男人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失笑,摇着头,又爱又宠地低骂了句:“个宝器。”
要平常童曼就回嘴了,你宝器,你全家都宝器。
但这会儿她难受得要死,实在提不起那劲。
季遥做得狠,小腹本就酸酸胀胀的,现在又为了不让他察觉异样,使劲地缩着穴,绷着腿。
长时间维持着这高难度动作,让她累得不行不说,这程子流到棉裤上的精液,还在缓缓变冷,跟胶水似的,将她那处和布料黏连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