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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素了多年的老色鬼误闯进销魂窟似的,开始拿着手指在里头往里面使劲乱塞乱拱。
呼吸越来越急,声声甜腻腻的娇喘,仿佛贴在他耳边,要生生地撕开他冷静理智的假面。
童景双眼紧盯着那张跟他极为相似的面庞,握在性器上的手因兴奋微微发着抖,黑沉沉的瞳仁是浓到化不开的欲望。
那是他姐姐,他们孕育于同一个子宫,吸吮同一味乳汁,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
他会肏进她的小穴,锲进她的身体,深深的,深深的,将灵魂都融于一处,再也不分离。
娇喘声拉伸到极限的弓弦,越来越密,越崩越紧。
荧幕的k线走势也打破了胶着状态,新的势力在两方力疲时,趁虚而入,激起了最后的殊死一搏……
龟头吐出的黏液越来越多,男人独有的腥味混染上酒香,空气中泛滥出靡滟的味道。
童景死死地盯着屏幕,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腰腹凶猛地挺动。
在耳边一声如哭泣般的娇颤中,非理性过度波动越过临界点,引起熔断保护机制,交易市场关闭。
童景仰起头,肌肉绷到最实,滚动的喉间泄出畅快的呻吟,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像子弹般喷薄而出。
屏幕向下划出道乳白色的直线,最后落在桌面上的黑色手机屏幕。
一亮,进来条短信。
顺利。
性功能障碍
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转,这娇气鬼就开始觉得哪哪都不舒服了。
她抽出了穴里的指头,带出“啵”的一声,销魂的媚肉还一缩一缩着,试图挽留。
这招要是换个人,指不定就得骂声娘,又重新肏进这不知羞的浪荡小嘴,直至它再也合不拢口,张着小洞,簌簌地流着白精。
但可只可惜,这个无往不利的招,偏偏遇着个爽了以后就拔屌无情的恶霸,不重新喂它就算了,还烦人家黏糊糊的,嫌弃得紧。
恶霸舒爽过后,翻身下来,可怜的泰迪熊已经被糟蹋得不能看了。
胸腹那块的绒毛,被淫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黑曜石般的眼珠,被舔得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不过最惨的还得属受着力的耳朵,毛被撸秃了不说,就好悬没被被揪掉。
恶霸见着惨状,有些心虚地摸了摸它的头,又不知道要说个啥,憋了半天,来了句:“洗洗去,洗洗去。”
说着,啪嗒下了床,弯腰将熊搂怀里,准备往浴室去。
“洗什么?”
沉闷一声响,泰迪熊凄惨的倒栽在地。
冷不丁冒出的问话,差点没把这欺软怕硬的小恶霸,魂给吓没了,她这才发现童景电话还没挂。
妈鸭,这不就有点尴尬了不是。
这祸祸又开始装样了:“诶,你怎么还没睡哇?这都几点了,熬夜伤身……”
“这边是中午。”
“身……身体最重要,睡个午觉,精神才会饱满嘛。”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看着又摆出一副好姐姐面孔的混玩意儿,他翘了翘唇:“对了,刚忘了问,你问我怎么肏……”
“我、我就是了解了解,你这病……”
童景擦拭着屏面的精液,有些恶趣味地涂抹在女人翘嘟嘟的臀肉上,笑了下:“我这病?”
“对,这在学术上叫作性压抑,指的是对异性与性行为极度渴望,而却因种种原因压抑自己导致的生理或心理病状。”
童景沉默了,这混货“装相”的程度,显然是再次突破了他已知的下限。
为着点脸,她也真不怕把人给吓着了:“长久下来,这可能会导致神经症和性功能障碍,很严重的,所以我才要问清楚,知道吧?”
“性功能障碍?”
童景低头看了眼,自个儿都要气翘了的“障碍物”,平板板地重复道。
“咳,这当然是最严重的一种情况,你姐姐好歹学医的,怎么说也能帮你疏导下,不至于的。”
“好,那我就等着你给我好好疏、导、疏、导了。”
小混货抖了抖,怎么冷飕飕的呢?
挂了电话,童景就做起了收尾工作,等他忙完,扫了眼屏幕时,冷淡的眼神一顿,随即浮现出清晰可见的笑意。
这混玩意儿把半人高的泰迪熊,抱坐在洗漱台上,一边给它搓着毛毛,一边满脸哀怨地叨叨咕咕。
这个懒骨头,连人都几少伺候,大半夜的还得整头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