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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信了两年,以为你进了啥高官疗养院给人当御医,结果人后头去找你,到了地,傻乎乎看着监狱牌子,直接嗷就嚎开了,哈哈哈哈,我现在想起那俩狱警的表情,我就好笑。”
他在前头边开车边乐得跟个傻子似的,殊不知后头周涞看他的眼神愈发不对味。
这小娘们的事儿,他就记这么清楚?
巴苑杰大条的神经,丝毫没有让他察觉到危险,车开到半路,他眼尖地看到,一辆收藏级的老爷车正大剌剌停在路边,一堆人围着它疯狂拍照。
“骚包。”
巴苑杰按了两声喇叭,老爷车后座的车窗落下来,围观的人这才发现车主居然在里头的,顿时不好意思地散了开去。
打车上下来的年轻男人这才拎着个口袋,走到了停后头的卡宴。
他先是从后头打开的窗子把口袋递进去,又绕到前,敲敲副驾驶的车窗:“司机,开开门。”
车锁解开,年轻男人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嘴里还嚷嚷:“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还要我提醒才晓得。”
巴苑杰白他:“吴文昊你够了哈。”
吴文昊占了便宜,见好就收,扭身去看后头的周涞:“涞哥,你给我拍那照片撕得稀碎,我就随便买了差不多的,让人比着改了改,应该看不出个差。”
“嗯,她那是制服,回头找人问问是哪家工厂做的,现在来不及,凑合着应付下就成。”
说完周涞将隔窗升起,把毯子上睡了个爽的娇娃娃抱起来。
肉坨坨死困,本来平日里她睡得晚,都能在学校打个盹的,谁晓得今天那么多事,她硬是没找着歇的空档,不对,也不是没找着,但是她敢在周涞床上睡吗?
看了眼车外,刚出三环,景已经很熟了,是快要到了,也不让他穿,捡起裙子,慢吞吞地换上,正要换衣服,周涞止住她:“我给你上药,你把头发理理。”
软坨坨看着那熟悉的板梳,娇乳儿又泛起了酥酥麻麻的痛意,她脸红了个透:“你带这干嘛?”
周涞别打开瓷瓶,用指腹捻起点药:“梳头撒,还能干嘛?把奶子掏出来,我腾不开手。”
软坨坨又眼红红地瞪了他眼,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内衣,嘴里还嘟囔:“头发都没得了,还梳头……嘶……”
即便周涞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这么娇嫩的地儿被碰,清清凉凉后又热乎乎的感觉,还是让软坨坨脚趾都蜷成个小团团。
周涞边给她上药边叮嘱:“等会儿你姐问你为什么眼红,你就说是怕学生出事吓哭的,问你为啥腿软,你别回,就说不知道,还有这个药这两天不能断,该搽药的时候,我会给你发消息……”
跟他在一块,这嘎货是不用带脑子的,只晓得点头点头点头。
周涞把衣服给她扣好,又检查了下头发,把她马尾提高了些,再盘成个可爱的小包包,还不忘故意扯得有些松散:“好了。”
又入狼窝
周涞说得是一点没错,果然一见面,童嘉就问了:“老远就见着你走路怎么怪模怪样的,脚疼?”
谎话精软软地摇了摇头:“不……不晓得。”
童嘉眉头皱得更紧:“怎么回事?眼睛还这么红?哭过了?”
装模作样地揉了揉眼:“没什么,就是学生出了事,我有点担心。”
童嘉骂她:“遇着点事,腿都能给你吓软,出息。”
骂完又想叹气,光说她,自己还不是?今天这一通通的电话,来头一个比一个大,偏偏他们问的人,她还一点联系不上。
“童景是怎么跟你说的他要回国的事?”
糊坨坨歪头,努力打一堆淫词艳语里回忆正经几句对话,最后颓然放弃:“就……就说了呀,怎、怎么了吗?”
难不成她姐也知道了童景在外头亏钱的事?
童嘉面色绷紧,她不敢跟妹妹说,昨晚那通电话,是童景打回国内的最后通电话,然后就再没了消息。
她换了个问题:“那你知道计枞在哪儿吗?”
糊坨坨眨巴眨巴眼,没搞懂为啥问题跳跃这么快,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知道啊,他去N京吃糖醋鱼了,给我留了地址,还让我别告诉人,怕大家都找他吃饭去。”
童嘉一下抓住了她的手,神色激动:“地址呢?你有告诉别人没?”
糊坨坨被吓住,话都说不灵醒了:“没没没,我找找、找找……”
童嘉紧提一口气。
童景那边联络不上,她四处打听,还是见她实在着急,国投司的尹总经跟她露了些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