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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留下的糊涂玩意儿:“我说了什么吗?余老师为什么就生我气了?”
啊?生气了吗?
糊坨坨想了想,好像刚余凯康脸色是不怎么好看,但嘴上还是安抚道:“没事,天气热,有些郁火是难免的。”
殷高朗低垂下头,沉沉地叹了口气:“唉,其实我都习惯了,余老师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喜欢我,或许是我哪里真的不好吧,算了,我也不在乎了。”
瞧瞧,瞧瞧,人这话说的,真的,他不出本《说话的艺术》,简直都屈了他这大才了。
几句话的事,分分钟树立起一个心思敏感内敛,因为遭受老师歧视,所以破罐子破摔的可怜学生样。
再结合今天早晨明明“见义勇为”却被“断章取义”成闯祸的事例一看,是个人都得为他掬把辛酸泪,更何况这个脑子不清楚的糊涂东西呐。
不得不说,这招真把她拿捏得死死的,糊坨坨心一下么都化成了水,对余凯康也有了些情绪:
这还是老师呐,不知道青春期的孩子心思有多敏感吗?再有气也不该随便朝学生发呀。
于是等余凯康再拿包回来,就发觉这糊涂鬼肉眼可见地对他冷淡了许多。
谁作的妖,自然不言而明。
这还没完,等余凯康走后,这坏家伙又开始了:“童老师,你能来陪陪我吗?我一个人在医院,每次醒来,看见空荡荡的病房,真的好难受……”
糊坨坨脑子还没有完全坏掉:“怎么会?你生个病,这么多人都来看你,还有你哥哥也是,他这么忙,不也过来看你了?”
说到他哥,她就想到内衣里的那块尽是他味道的手帕,这会儿手帕已经被她的体温焐热,刺挠挠的,只稍一低头,就能闻到那股独特的松木冷香。
光一想,就觉着奶尖好像又回到被他嘬吸时,裹含在嘴里的感觉,本来流尽的奶水,又习惯性地泌出了一股。
感受到热流涌出,糊坨坨脸瞬时红得没法看了,但看在殷高朗眼里,又是另一种意思,立即警铃大作,话也哀怨了三个调:“我哥、我哥他根本就看不起我……”
“啊?”
“虽然他人丑了点,脾气坏了点,为人刻薄了点,但是是我是真心把他当成我哥哥,当作我学习的榜样,可他呢?他彻头彻尾地看不起我,觉得我一无是处……”
说到伤心处,他还扑在这糊坨坨怀里痛哭起来,她被吓了一跳,但随即被他的情绪感染,也陷入沉痛之中。
作为家里最菜的一个,她实在是太能理解这种悲伤了,感受到他使劲往怀里钻,也不觉得有什么,还轻抚人家的背轻言细语地安抚着人家。
于是最后的最后,这糊涂玩意被人吃够了豆腐不说,还跟人做下了得空就来看他的约定。
铁窗藏娇
唉,这孩子不知道是积了多久的情绪,哭起来没完没了,真的惨。
糊东西几怜惜地摸摸埋在她胸前哼哼唧唧的脑壳,想着下回等见他哥,还是劝劝吧,不然这孩子老是这么憋着,心理迟早会出问题的。
想得正欢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怀里“哭”得正伤心的坏家伙,一下止住了声,他眼睛干干地偷瞥了下屏幕,看到来电人是“涞妹”,才放了心,继续埋扑进去。
妈的,这女人身上的味怎么这么香,光闻闻他就能梆梆硬。
看到周涞的电话,糊东西虚得要死,还不敢让他听出个半分一厘,只能强自镇定:“喂?”
她自个儿觉得装挺好,人一耳朵就听出不对味:“怎么了?你姐还在旁边的吗?”
糊东西顺着就把话给接溜下来:“啊……对。”
周涞不疑有他:“我就说刚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呐?既然你姐在,就我说你听,别吭声哈。”
“嗯。”很好,不用她编了。
“我就是打电话过来提醒你顾着点我宝贝,得擦药了,不过既然你姐还在,那就待会儿再说。”
“嗯。”
“对了,你要是涨奶不舒服什么的,赶紧给我打电话,我号码可是让你背过的,这才小两月,你没忘吧?”
“嗯。”忘了。
周涞说着是提醒她擦药,实际就是来查岗的,但转念想想,这小娼妇刚受了教训,胆子应该还没这么大,就没细盘问,只在挂电话前最后叮嘱了句。
“我可跟你说哈,你已经把小逼给我送了,要是再敢把奶都喂给别的野男人吃,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