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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这么个不缺钱还在家里工作的,可不是正合适?
杨添添当时就懒得应付了。可怜被爸妈两边一架就这么出了门,结果在去的路上遇到了车祸。一家三口死光光。
穿越的当然只有杨添添一个人了,这下她可知道为啥四岁那年能自己一个活下来了——天生自带空间,有水有土地,一平方公里的大小也够她自己一个人过得舒舒服服了——可惜只有水和土地。
唔,杨添添自认没有吃土就能活的种族天赋,只能无可奈何地从里头出来,顶着缩小了一圈的社障萝莉皮混在修真门派里。
这里真的是如前文描述,觉都不敢睡的地方,杨添添在这里根本不敢用自己的空间,只热衷收集些种子啊树苗啊自己攒着,想等哪天跑路离开这里再用,谁知道她好不容易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躺在半空中呼呼大睡呢——娃这么多年就看了一眼那空间,这会儿她根本也没想起来还能睡里面啊。
……于是在这娃与其说是睡过去不如说是昏过去了将近一个礼拜,终于悠悠醒转的时候,正像只猫一样拉长着自己想要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的娃,“嘎”的一声就噎住了:什么鬼?防护罩上面被乱风刮得一团糟的玩意是什么鬼?
在修真门派撸过无数毛绒绒妖兽灵兽的娃特别经验丰富:趁其不备抓住毛绒绒的时候,你不能把它绑成个粽子,否则撸起来手感不好;也不要跟它的眼神对视,不然会被它眼睛里的情绪影响到你撸毛绒绒的心情,最好就是封住它的经脉包住它的爪牙然后让它背对着你被你整个搂在怀里——没错就像一个毛绒抱枕,活的,就像现在这样。
脸上勾画着奇怪纹路的毛绒绒小狐狸,就这么顶着一张「生无可恋.jpg」的表情包团在杨添添的怀里,虽然这个小姐姐的怀抱可舒服,撸毛手法也登峰造极,但它还从来没有在灵力全失连爪子牙齿都没法用的情况下被伺候过啊?这……心情略微妙……
也没微妙多久呢,因为灵力脉络被封,本质上是个式神的小狐狸就“砰”地一声化作了一张纸片狐狸,让杨添添不由眼睛都睁大,看稀奇地捡起来,打算琢磨琢磨,自己也做一个。
至于现在?唔?亲人是不要再找了,以前就关系疏远,她又已经死了二十多年,现在联系怕出问题。那……还是找那个家伙好了,他毕竟身份特殊,路子野还广,说不定能给弄来一个身份这边先顶着。就是希望这二十多年过去了,这货不要已经住牢里了才好。
当微胖中年男人早早到家,摘掉假发,穿上围裙,进厨房开始忙碌的时候,一道无声无息出现并默默斜倚在厨房门框上的纤细身影让他瞳孔微缩,但动作依然流畅地往已经沸腾的砂锅里放齐了料,盖上盖子调小了火,才好像跟自己多年朋友似的打招呼道:“沙发上坐——喝茶还是饮料?”
杨添添有点疑惑:这货怎么回事?她都换了个壳子了还能被他认出来?
但是还是撇撇嘴,从门框子上支起身子,懒洋洋地靠近了他身边嗅了嗅,一下子惊讶起来:“唉?不对啊,想当年我俩都是凭自己本事单的身,为啥你现在老婆孩子都有了,还是不是好伙伴了?说好的一起单身呢?”
“谁TM跟你说好的?你个土匪、采花贼!知不知道你当年给了我多大面积的心理阴影,害得我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跑去搅基了你知不知道!”
明明已经人到中年看起来成熟稳重的精英男,本来在杨添添靠近的时候,都在尽量放松不自觉绷紧的肌肉了,谁知道让杨添添这么莫名其妙地一喷,就像被点了捻的窜天猴一样,一蹦三尺高。
蹦完他自己都呆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是谁?我在哪?我刚刚都干了些啥?杨添添却无缝衔接地委屈上了:“就说你对我是真爱嘛,我都换了个壳子了你还一眼就能认出我,你还不承认了,话说回来,既然是真爱了,为啥当年被人抬着都要连夜搬家跑路?是我做的东西太难吃了还是我在床铺上没有把你伺候好了?”
一听到“床”这个字从杨添添的嘴里出来,精英男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脑子里极快地闪过一些片段,他不由得……举旗了……这个反应让杨添添那原本就流于表面的委屈迅速进化为理直气壮,而精英男不由得羞愤欲死。
这时他也反应过来了,从冰箱取出一瓶肥宅水,敦在茶几上,自己则一反刚刚的读作放松写作紧张,随意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里,避免那个不要脸还不知道自己不要脸的女人离他太近。
他颓废地揉了揉脸,无可奈何地抬头:“说吧,你这是什么情况?”
杨添添也没有再揪着前头那个话题不放,毕竟她对已经有伴的男人不感兴趣,更不要提这货已经是个中年微胖的地中海大叔了。在自己已经永葆青春的现在,她还真没这么重的口味。
听完杨添添对于这些年经历的大概描述,这货想了想,忽然又有了点精英男的气质,掏出电话打过去,说了几句之后挂断,对杨添添道:“走,我现在就带你去认认人,你既然回来了,不在权外部门任职实在是太浪费了,而且你换了个身体就连种族都换了一个,估计大家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