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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和泉守没有说话,只眼神躲闪地不看他,堀川叹了一口气,终于没有再问,铺好两个人的被褥,等和泉守洗漱完再去洗漱。
    这一晚很不平静,主屋的七楼药研已经开始求饶,声音哑得不像样子:“旦那,旦那……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带伤不治了……呜……下次我先把自己治好然后晚上再求你给我保养不就好了……哈啊……再不……再不这样了好不好……嗯啊……求你把目钉拆了吧……呜呃呃我错了……呜呜……我真错了……”
    而在和泉守和堀川的寝室里,两人都没有睡着。和泉守辗转反侧,在床铺上翻来翻去,而堀川担心着自己的兼桑,根本就睡不着。
    第19章 堀川国广,中伤
    很久了,和泉守还在烙着煎饼,堀川终于忍不住了。他凑近自己的兼桑,担忧道:“兼桑,你不是最最阳光帅气的刀吗?那你现在在烦恼什么呢?如果是对主人……那么你去试试也可以的吧?我听说很多本丸的审神者都不止跟一把刀……唔!”
    黑暗中,堀川睁大了眼睛,他被和泉守兼定压在铺上,粗暴地索着吻。感受着和泉守兼定粗鲁撕开他睡衣的动作,带着薄茧的手大力地在他的身上揉捏,堀川有些懵,但是又有些高兴,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但是,这是兼桑,是属于自己的那把兼桑……
    呜……好痛……但是为什么会觉得好开心?
    寝室内堀川带着欣喜的啜泣声久久不歇。
    于是第二天杨添添一起床就要处理手底下人的“家庭纠纷”。
    堀川国广,中伤。
    和泉守兼定以土下座的姿势,双手托着堀川国广的本体举过头顶,对着杨添添跪地不起。
    杨添添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接过堀川国广的本体,站起身来:“走,先去看看堀川。”
    寝室里,堀川蒙在被子里不住地流眼泪。进去寝室之后,只能听到小小的抽泣声,显得非常可怜。
    和泉守兼定脚步一顿,扭头就想出去,被药研扭住胳膊一把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杨添添把小可怜连被子卷一把抱起抱在怀里,拍着背安抚:“好了好了,我们家堀川最乖了,不哭不哭,来告诉主人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和泉守他欺负你了?他太不像话了对不对?明明就死气沉沉的了,还是堀川你来了之后他才像一把和泉守兼定的,怎么能忘恩负义欺负你呢?你说,他是不是不顾你的意愿硬来了?这样的刀,赶出去算了,要来干嘛!”
    当然杨添添只是说说,人家俩的事儿,她不想多参合。她这样说只不过是想让堀川给点反应罢了,果然被子卷里的堀川赶忙伸出一只手拉住她,生怕她去赶走他的兼桑一样的,还可怜兮兮地抬起花猫脸给自己的兼桑解释:“不是的,主人,我,我很愿意的。可是……早上的时候,兼桑他对我说对不起……呜呜呜……他……呜呜……他是不是不想……”
    和泉守兼定在堀川说他愿意的时候就睁大眼睛,死死看着堀川,可是他看到的是自己主人鄙视的眼神——堀川是背对着他被主人抱在怀里的,所以主人面向他,非常方便她做鄙视他的表情。
    杨添添那会说话的大眼睛里现在就在无声地说呢:看看你这副样子,哪里像个男人!
    看到这个眼神,听着堀川国广伤心的啜泣声,和泉守兼定脸还贴着地起不来,就忍不住喊了起来:“不,堀川,你不要哭……我对你道歉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昨天晚上我没有意识,所以把你弄成了这个样子,本来我应该温柔对待你的,可是……”
    堀川国广睁大了眼睛,蓝盈盈的眼睛被泪水洗过之后更加的漂亮。杨添添适时把堀川翻个面抱着,就像她平常抱小动物那样子,于是两个鸳鸯就面对面了。药研松开手让和泉守兼定站起身来,杨添添顺势把堀川少年往和泉守兼定的怀里一送——齐活。
    根本不想听那俩会说什么,杨添添向药研递过去堀川的本体,就不管了——昨天她被药研磨得答应了,以后除非生死攸关,否则只能给药研做手入保养。对于杨添添来说,又少一个活儿,轻松多了不是!她巴不得呢!嗯?你说药研每天自己还要出阵,出阵回来先得给别的中伤或者重伤的刀手入太辛苦?可这是他自己要求的!况且这样多锻炼灵力啊不是!这也是为他好!杨添添给自己的偷懒行为找了N多借口之后,终于又可以心安理得愉快地咸鱼啦~\(≧▽≦)/~
    药研歪着头看杨添添,好奇道:“堀川看起来还没有我现在大呢,我还以为你会给和泉守来一个‘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呢。”
    杨添添噗一下就笑出声来:“这怎么能一样呢?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反正我上学那时候看你们这边的漫画,里头说在你们的国家,女孩子只要征得父母的同意,十六岁就可以嫁人了。堀川肯定有十六岁了(喂!堀川是男孩子吧男孩子!),男方的话,我没注意,但和泉守肯定够了。”
    药研抽了抽嘴角:“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
    杨添添用眼角娇媚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