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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感觉像是在九天仙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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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内疼的厉害,他连喘气都喘不过来,像是一只搁浅的鱼,怎么都呼吸不到空气,迷迷糊糊的又不知时 辰,只能这么茫然的受着,直到他完全失去了意识。
华霄宗。
主峰正殿中早已吵闹了起来。
现任药谷谷主明祁生回来了,这件事传遍了宗门内。
明祁生凭借着那么一张脸,在宗门内的人气还是不错的,但如今一回来,却满脸伤痕,犹如恶鬼,让人见之 发寒,偏生还一副狰狞阴戾的模样,嘴里嚷着要讨回公道。
“宗主,难道你不打算为我讨回一个公道吗? ! ”明祁生站在大殿处,披头散发,衣物凌乱,原本出众的脸上 布满了伤痕,让人看了便只觉得心惊,连声音都透着一股嘶哑,仿若恶鬼。
凌常青眉眼肃穆,他出声问:“明长老这是发生了什么,变成了这个模样? ”
明祁生脑内回荡着系统离开之前的话,他勉强冷静了下来,声音沙哑的道:“宗主,我们宗门内,有魔修潜 伏。”
“就是他们,让我变成了这个模样,还请宗主务必替我讨回一个公道。”明祁生神色逐渐扭曲,他低吼道:“否 则我誓不甘心。”
凌常青道:“你且先冷静下来说一说,如果属实,我自然会替你讨回公道。”
明祁生顿了顿,低声道:“还望宗主说到做到。”
“徐峰主包庇魔修一事,请宗主公正处理,万剑峰之中必然有魔修的存在,如若查到,还请直接格杀。”明祁 生神色阴暗的道。
系统说过了,跟在徐佑清身边的那人身上有魔气,必然能查出是魔修。
第一百六十八章你和傅胤是什么关系
第一百六十八章你和傅胤是什么关系
大殿之中的人不少,有好几名都是跟在几位长老身边的徒弟,乍一听到明祁生这么说,整个人都沸腾了,比 起他们的师父,他们更是坐不住。
徐佑清是华霄宗不少弟子的目标方向,不知有多少弟子崇拜华霄宗,哪能任别人诋毁。
有人出声怒道:“你有什么证据,为何凭空造谣,徐峰主怎么可能私下包庇魔修!”
明祁生略带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不可能,你是他的谁,又怎么知道徐佑清暗地里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 你怎么知道我是造谣,而不是事实。”
凌常青的视线扫过那名弟子,眼中带着警告,那名弟子的师父连忙按住自家的徒弟,以防再说出什么话来。
“宗主,我这些话都是有来源的,我说过了,我都是亲眼所见,而且如今这幅狼狈的模样,都是那些魔修所 害,魔修本就人人得而诛之,难道咱们身为名门大派,却要包庇魔修吗? ”越往后说,明祁生的声音就显得越发尖 锐了起来,那怨恨的模样让人心里发寒。
他一想起兰秋,就感觉内心嫉妒不平,愤恨难安,凭什么那人能够平平安安受人庇护,凭什么徐佑清又护着 他,修为又没有多高,仅仅是脸长的和那人像罢了,论起容貌他的分明也不差。
凌常青微微皱眉,出声问:“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吗?”
明祁生眉眼阴戾,低低笑了一声:“现成的证据我是没有,但是还请大家擦干净眼睛看看,徐峰主难道不是有 心向魔修之意? ”
“按照常理来说,魔界封印已破,徐峰主更应该前往那一处镇压魔修才对,但如今他在做什么?天下苍生性命 在危,他却只顾着自身逍遥自在,安于万剑峰之中。”
“他为什么不去镇压魔修,这一点很明显了,不就是怕暴露自己包庇魔修的事实吗。”明祁生阴恻恻的扫了那 几名年轻的弟子几眼,有几个长老对他的视线不满,将徒弟护在身后,内心存疑。
不管明祁生如何怪异,他说的事情都确实有道理,这一点不能否认,徐佑清身居这个位置,就应该做该做的 事情,去灭杀魔修才对,这时候却推拒了这些事情,留在华霄宗内,不知内心是何想法。
凌常青略略沉吟了一番,出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此事的真假待论,我会让人前往万剑峰看一看,在此之 前,还望你暂时留在此地。”
明祁生毫不犹豫的应道:“没问题。”
他现在内线满心都是愤恨之气,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扭曲了,他能得到这一切,都归功于系统,这个外貌,这 个修为,这个天赋,都是由系统所给的,但偏偏徐佑清将系统给剥夺走了,他失去了系统所有东西都会自然归回 原貌。
习惯了之前的日子,再回到现在这种面貌丑陋,遭人嫌恶,天赋低下的日子,明祁生受不了,他熬了那么久 才等来一个机会,却偏偏被别人给轻易夺走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你和傅胤是什么关系
凌常青派了一位长老前去万剑峰探查,这位长老是近来才接任长老一职,还算年轻,天赋也不错,如今还保 持着一副二十六七岁的样貌。
不过因为年轻,且以前常年闭关,到底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样。
他不崇拜徐佑清,也不喜欢对方,或许是因为同样主修剑道,且他一直天赋高,一路顺风顺水的缘故,他反 倒生了些野心,并没有把徐佑清当回事。
从他入华霄宗的门到现在,见徐佑清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说见识徐佑清的灵力了。
他原本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打算直接进入万剑峰,却没想到被外面的阵法给拦住了,他在外面咬牙切齿了 一番,只好低头给人递信拜访。
灵力化作的一缕灵蝶穿过阵法,径直的往山头飞去。
万剑峰没有其他弟子,只有徐佑清和他的徒弟住在这,一路都是无人,直到到了山顶,灵蝶不过刚刚飞过 去,就僵在了原地,半点都飞不动。
洞府内的徐佑清微微挑眉,挥袖将灵蝶带了过来。
灵蝶消散在空气中,化作了几行字,徐佑清粗粗扫了一眼直接打散无视。
现在这种时候来拜访,徐佑清也没空招待,更没空和人聊天。
他微微拧着眉,视线落在床上的兰秋身上,眼底的阴郁之色越发的重了。
兰秋现在的情况算不得好,频频陷入睡眠,连叫都叫不醒,又不能强行将人拉起来,只能让他躺在床上睡下 去。
徐佑清微微俯身,指尖轻触兰秋的脸颊,柔嫩的肌肤泛着凉意,不像是活人的温度。
兰秋躺在床上,脸色泛着苍白的颜色,眼睛紧闭着,若不是胸口的起伏,看着就仿佛死人一般。
徐佑清收回手,微微偏头道:“站在门口做什么? ”
门口站着的段以轩眸光冷了冷,直接推门而入,话在嘴里转了转才说出来:“他…怎么样了? ”
他按捺着体内的情绪,眼底的神色微按,身侧的拳头紧紧的攥着,这些天一直没有打扰,就是知道自己在这 没什么用,但是时间一长,终究还是忍耐不住,他太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