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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你考虑考虑,就当为民除害。”
    真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还知道自己是个“害”,木代在窗边坐下,随便点了几个菜:“一万三呢?”
    “没见着啊。”
    果然不出所料,木代咬牙切齿,托着腮看向窗外。
    的确居高临下风景绝佳,古城如画,换个角度别样韵味,民房群落瓦屋栉比,很多屋顶飞檐上都请了瓦猫,寓意食鬼的老虎,镇邪求吉。
    再往下看,是向外的通衢大道,并排走车不成问题……
    慢着,那是……
    黑色悍马并不稀奇,但是车顶横装狩猎灯,那是罗韧的车吧?
    开的很急,直驱而下。
    这是干嘛去呢?木代有些发愣。
    ***
    路上人多车多,没法开的快,罗韧一手紧攥方向盘,另一只手有轻微的颤栗。
    “郑伯,你别慌,”他声音尽量冷静,“慢慢说,聘婷她怎么不对劲了?”
    ☆、第②〇章
    出事之后,聘婷一直留在小商河的家里,由郑伯照顾,每隔两天,会有专门聘请的医院护士过来,带她洗澡擦拭身体,每个季度检查一次身体健康。
    对郑伯和护士来说,都是轻省的差事,因为聘婷的疯不是那种张牙舞爪声嘶力竭型的,她安静到近乎呆滞,常常从早到晚都坐在地上,偶尔会伸出手,惧怕似的指着明明毫无任何污渍的地毯。
    郑伯说的“不对劲”,要追溯到好几天前的晚上。
    小商河由于地理位置因素,到了晚上特别安静,经常只能听到呼啸的风声,郑伯上了年纪,对风声早已习以为常,但对其它的异动极为警醒。
    那天睡到半夜,他一个激灵就醒了。
    有幽幽的歌声,细丝样在空寂的屋子里飘渺盘旋。
    聘婷在唱歌。
    聘婷从来都是个能歌善舞的姑娘,小时候跳过芭蕾舞,唱的也婉转好听,虽然半夜里来这么一出显得突兀,但可能是换了一种疯法吧。
    郑伯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有了罗文淼的前车之鉴,谁也不知道聘婷会不会哪一天也不声不响地跑掉,所以她的房间一直是反锁的,但为了方便照看和递送东西,门的上半部分改成了类似栅栏模样。
    这也是为什么歌声听来那么清晰的原因,这房间不隔音。
    三更半夜,循着歌声而走,难免后背发凉,郑伯硬着头皮蹭到了门边,这才发现,聘婷不止是在唱歌。
    她还在跳舞。
    完全不同于她之前细柔曼妙的舞步,动作大开大合,姿势古朴怪异,像是围着什么东西,且歌且舞。
    罗韧问:“她唱的什么?”
    “来来回回,两字一顿,就八个字。”郑伯努力回忆,“她唱,端住、虚竹、飞兔还是匪徒来着、猪肉。”
    ……
    ***
    一连几天风平浪静,罗韧没有任何消息,如果这么一直沉寂下去,木代相信,没过多久她就会把诸如落马湖啊罗韧啊等等给抛到脑后去了。
    但是一天晚上,李坦打来了电话,声音微颤,很是激动。
    “我也没想到事情进展的这么快,画像画好之后,我想着,我是在小商河见到那个人的,应该从小商河找起,我就又去了一次,没敢大张旗鼓地问,自己在街上一张张地看脸,前两天,有一辆车进小商河,我看到开车的人,我看到开车的人……”
    他激动地说不出话。
    “我跟过去了,不难找,那辆车我也见过。户主是叫罗文淼,你说巧不巧,小商河案第二天,这人就死了。还有,画像上那个人,是叫罗韧……”
    木代觉得头疼,该怎么跟李坦说呢,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怎么就这么认死理呢?
    “总之,”他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明白的。”
    明白什么?木代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李坦的话里,像是有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
    木代心说不好,赶紧回拨,那头没接,她只好先编辑短信过去,请他务必冷静,事情很复杂,不是他想的那样,罗韧也不是帮凶。
    发出去了,直如石沉大海。
    只好给罗韧打电话,心中万千的心有不甘:这样一个走了都不说一声的人,凭什么我先给他打电话?
    罗韧很快接电话了,木代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然后提醒他:“李坦找你去了。”
    “谢谢。”
    木代忽然不高兴:“你有功夫,我知道他打不过你,你不要一时手重把他打伤了,他挺可怜的。”
    说完了,鼻子一酸,也不等罗韧回答,就把电话给挂了。
    她是觉得李坦挺可怜的,先前跟霍子红那么说,只是为了烘托效果绘声绘色,但是现在,越想越是恻然,枕在自己手臂上入睡,觉得这个晚上分外凄清。
    刚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