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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一想到男主,她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要被控制住了一样。
    ……她怎么又想到他了。
    原来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只要想到他,就会心跳加速,嘴角都开始不自觉地上扬……
    只是想到他,她就已经这么失控了,等真的见到男主,她又会怎样?
    她迟早有一天被这个鸡肋的共情系统害死。至少现在,她已经可以预见这个任务的失败了,原主这么喜欢男主,她又受到原主感情的影响……
    完完全全的恋爱脑,她觉得这次她什么也做不了。
    秦渺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再去想男主,这才勉强找回了几分属于自己的理智。
    可是纵然秦渺再不情愿,她还是被顺利地送到了王爷府上。有人牵起了她的手带着她往里走,秦渺越往里走,心里的不安越发加重,这种不安在她的手被放到男主的手心时达到了顶峰,下一秒就转换成了滔天的喜悦。
    她和他牵手了!她感觉自己的脸火烧般地发烫,她感受到了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这种目光让她羞怯,又欣喜。
    她的心上人正在看着她啊。
    夫君的手原来是这样的,宽厚,有力,又温暖。
    她有些害羞,她从小循规蹈矩,除了父亲,这还是她第一次牵男人的手呢。
    只不过夫君的力气似乎重了些,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样。
    她很想说她不会跑的啊,他们马上就要拜堂成亲了。
    但是这于理不合,而且她也愿意被他牵着,所以她最后一句话也没说。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听到这话,她心里有喜悦,也有失落。从今以后,她真的是他的王妃了,可是这么快她就要和他分开了吗?她有些舍不得,她只想一直和他待在一起。
    夫君仍旧牵着她的手没有松开。
    原来他也是舍不得的。她又甜甜地笑了。
    有人在一旁笑着,“刚娶进门就这么依依不舍,看来王妃以后有福了。”
    “王爷,这时候您应该去敬酒,然后让人领着新娘子去新房——”
    “对对对,这是约定俗成的礼数,就算您是王爷也不能打破的。”
    “是本王失礼了。”男人终于松开了她,声音里透露出淡淡的抱歉,她刚松了一口气,这时她的手又被人抓住,有人凑近了她对她说话,突如其来的动作带来一阵微风,连带着她头上的红盖头都微微飘动起来。
    这一刻,他的呼吸仿佛近在咫尺。
    他的声音很轻,却教她听的一清二楚,明明周围人那么多,那么吵闹,她却觉得世界上好像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一样。
    “乖乖等我,我很快就来。”
    男人说完,又一次松开了她,周围响起了哄笑声,她心若擂鼓,脑袋还在嗡嗡作响,就那么傻愣愣地任人牵着,在婚床上坐下好一阵子后,她的脸颊还是发烫的。
    “乖乖等我,我很快就来。”这句话在她耳边不断地徘徊着,那么温柔,又那么动听。
    她的夫君好温柔啊。
    她好像更喜欢他了。
    秦渺深呼吸一口气,平复着自己急剧的心跳,离开了男主,她才觉得自己的理智回来了不少。
    可能是由于第一次体验共情系统,她一时没能缓过来,就一直被牵着鼻子走,现在她就觉得好多了,至少不会完全让原主的感情占据了自己的思维,想到男主,她还是会心跳加速,却不会有那种完全失控的感觉了。
    那种完全失控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过冷静下来思考,她倒是有些理解为什么会强制开启共情系统了,因为纪南城,也就是这个故事的男主,是第一个让她任务失败的人,她自己对他满是抵触,根本不想见到他,更别提完成任务。
    不过她现在也没心情想任务了,身体还有些僵硬。
    很紧张,这其中有原主的情绪,也有她自己的。
    有点口干舌燥的。
    想喝水,但不能掀盖头。
    红盖头是要夫君来掀的。
    头上的凤冠好重,想摘下来。
    但她也不能动。
    纪南城——他要什么时候才来?他刚才还说他很快就过来呢。
    秦渺正这么想着,像是心有灵犀似的,她听到了门被推动的声音。
    “王爷。”陪嫁丫头的声音说明了来人的身份。
    其实不用陪嫁丫鬟说秦渺也知道。
    光凭她陡然加速的心跳她就能判断出来,能这么影响她的情绪的,除了男主纪南城,别无他人。
    “你们都下去吧,本王一个人来就好。”男人淡淡的声音在婚房中响起。
    “是。”身旁的丫鬟低头行礼后退了下去,出门前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秦渺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更快了。
    怦怦,怦怦——
    联姻王爷(2)只是被他看着,她就湿了。
    婚床两旁的红烛静静地燃烧着,紧闭的房门将外面客人的喧闹声隔绝在外,稳重的脚步声无比清晰地落在她耳中,也落到了她的心上。
    大红色的盖头遮挡住了她的视线,秦渺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视线。
    刚才拜堂时他也一直看着她,这次却完全不同,他的目光好像更直接了……是她的错觉吗?
    秦渺盯着自己膝盖前男人露出的鲜红色长袍一角,慌乱地有种站起身来逃走的冲动,身体却好像被定住了一下一动都不能动。
    秦渺很想问他怎么还不来掀她的红盖头,可是按照礼数,在夫君说话之前,她是不能主动开口的。
    时间在这样无声的相对中流逝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她终于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