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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母亲今日劳累了,早些去休息吧。”
    侍女脸上的表情颇为讶异,秦渺都从她的脸上读懂了她心里的想法——他居然就这么把她放走了?
    许亦夏消失在大厅里以后,纪南城一直挺直的背松垮了下来,可他的手依旧紧握成拳,在那上面还能看见暴起的青筋。
    “王妃死了?”
    “回王爷……”
    “本王知道了。”
    纪南城下令将那些曾经他派去保护她的人一一处死,然后,他站起了身,顺手卷住了被他置于一边的和离书,疯了一般朝她的房间跑去,到了房门口,他又慢下了脚步。
    他动作僵硬地迈进那个房间里,看见躺在地上的女子,沉默着弯腰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他望着床上的女子,又是许久的沉默不语。
    他的表现,好像太过平静了。
    暴风雨前的平静才是最可怕的,纪南城越是这样,秦渺越是担心他。
    不管他做什么,都好过在这干巴巴地坐着一动不动。
    “渺渺,他们都说你死了,可我不信。”诡异的沉默维持了不知多久,纪南城才说了进房间以来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异常,就好像在阐述一个事实,“你没有死,你不会死的。他们都在骗我,他们才该死。他们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他们都该死。”
    他反复说了好几遍,不知是在说给谁听。
    “渺渺,其实你只是睡着了对不对?我会让人把你叫醒的,你别怕。”
    秦渺想到了第二次梦境时空净大师说的话。
    “贫道听闻皇上这些年一直在求神问道。”
    他是真的不信她已经死了。
    他为何要这样?他明明都已经知道她对他不是真心……
    床上的女子双眼紧闭,安静地真的像是睡着了一样,她没有给纪南城任何回应,纪南城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见他展开了刚才被他握在手心的那份和离书,照着那张纸上的内容念了起来。
    “妾身与夫君二心不同,难归一意;惟愿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愿夫君相离之后,另觅佳人,姻缘美满;儿女双全,承欢膝下;事业有成,功成名就。”
    “渺渺,你看看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胡话?夫君对你不够好么?你怎么想同夫君和离呢?”
    纪南城说罢,两手各捏住纸的两端,只听见撕拉一声,那张薄薄的纸瞬间就成了碎片,他看着手里的碎纸,嘴角勾起了温柔又醉人的笑。
    “渺渺,怎么办?我好像一不小心把你写给我的和离书撕碎了。”
    “这样你还如何与我和离?”
    “离不了的,渺渺。”
    “你已与我拜过堂,成过亲,这一辈子,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鬼。”
    联姻王爷(35)梦回前世·情能见血,爱能封喉 你别黑化了,我害怕(快穿)(妧妧)|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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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姻王爷(35)梦回前世·情能见血,爱能封喉
    秦渺的丧事迟迟没有举行,她去世的消息也没有对外走漏一点风声。
    纪王府里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认识到,秦渺早就已经死了,只有纪南城一个人还活在幻想之中。
    他们也都知道,“秦渺”“王妃”这几个字是纪王府里的禁忌,是纪南城的禁忌,没有人敢主动提及。
    而秦渺的尸体,则被纪南城藏在了冰棺之中,他采用了西域特殊的秘术,保持秦渺的尸身不腐不臭,他命人给她抹上口脂和胭脂,在那座冰棺里,她静静地躺着,面容仍如生前一般美丽。
    纪南城没有对外表现出悲伤的情绪,他看起来就和之前一样再正常不过,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是秦渺知道,身旁无人的时候,万籁俱寂的夜里,他整夜整夜地失眠,就连在睡梦中,也喊着她的名字,只有当他和她的尸身待在一处时,他的脸上才会浮现着真心实意的笑容,他会情意绵绵地望着她,他会不厌其烦地对她说着他的事,对她倾诉他的情意。
    一切都风平浪静,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直到——
    那一天,纪南城从宫外回来找她,冰棺中却不见女子的人影。
    她的尸身不见了。
    寒气从冰棺里溢出,冻得他的唇色都发了紫,纪南城喊着她的名字,在小小的密室里四处寻找,却什么都没找到,他回到冰棺旁,面色莫测地望着眼前的冰棺,突然间,他上前将冰棺举起,随后狠狠地甩到墙上。
    冰棺砸在墙上,瞬间四分五裂,发出了刺耳的声响,墙壁被砸的一颤,墙上燃着的烛台因此纷纷熄灭,原本亮堂的密室也陷入了黑暗。
    纪南城好像总能自如地收敛起他的情绪,不让外人知晓分毫,回到房里时,他的面色已经恢复了平静,他传唤了他的心腹下属过来,没有提及所问何事,只是冷声质问:“谁做的。”
    一个黑衣男人径直上前跪在地上:“回王爷,是属下做的。”
    纪南城冷眼望着他:“理由。”
    “王爷,王妃她早就已经……”听到他提及了一个禁忌的话题,他身旁的人赶忙让他不要再说下去,却被纪南城制止。
    “让他说!”
    “王妃喝的是见血封喉,是无解之毒,她早就已经去世了,就算神医在世也救不活她。”没有得到纪南城的允准,跪在地上的男人径直抬了头,眼含哀求地望着面色冷凝的纪南城,“王爷,距离王妃……已经一个多月了,您还没有清醒么?这二十多年的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