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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每次选择困难了都喜欢找他问建议。说实话,比袁丰的直男审美好多了……
有了gay蜜这层身份,他们叔嫂的感情比一般的姐弟还要好,也较旁人更亲密一些。可又说回来,以前他们一起去海滩,袁越连她穿比基尼的样子都看过,现在不过露个后背,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袁越从她的肩头挨个儿抹到腰窝,腰上的指印最重,他拿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下,叹道:“这得抓多紧?”
白清曼等背上的药膏吸收,闻言道:“你去找个人试试呗……”说到这个也奇怪,袁越虽然交过男朋友,但真的只玩儿精神恋爱,“你真的一点冲动都没有啊?”
“他们玩儿得太乱了,我有洁癖。”他把药膏递给她,让她自己抹身前的,站起来说:“我去洗点水果给你吃。”
每次的回答都不一样,奇奇怪怪的。白清曼接了药膏低头理睡袍,一拉一扯,袁越站在高处看了个清楚。原来腰间的指印不是最多的,她胸上才是布满了指痕,咬痕,两粒乳头红肿发紫,可怜兮兮地立着。
袁越只觉得喉咙发紧,垂下眼睛快步往厨房走去。
等她把胸上均匀涂抹了一层,废掉了半只药膏。不过很有效,起码不是肿胀胀的感觉了。
晚饭是袁越掌勺的,两人吃了晚饭就各自回房休息。袁宅一共五层,袁丰和白清曼的卧室在二层,袁越在三层。虽然这里地方更大,但到底是住了好几年的,白清曼并不害怕。直到半夜突然被风声吵醒。
这座房子坐落于一处半山腰,邻居间离得极远,周围又林木茂盛,刮起风来“呜呜”地,声音极大。
以前怎么没感觉风声这么大?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风声把玻璃拍得“突突”响,她越听越害怕。她伸手去开灯,一刹那,光亮得刺眼,映入眼帘的是床头柜上的婚纱照。
白清曼仿佛听不见风声了,只感觉灯光刺眼,不然怎么眼睛又被刺得流泪?
她默默地倚在床头,不知过了多久。
起来巡夜的袁越发现她这里还亮着灯,敲门问怎么还不睡。
白清曼说被风吵醒了,睡不着。
他听她声音不对,拧开了门,看看她的泪痕,看看她手上的照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给你煮碗甜酒酿,你喝了再睡?”
她笑得乖巧,“放桂花蜜。”
“好。”
作者有话说:囚禁play为啥不细写?因为无用。对剧情对人物都没什么推动作用,但这里应该有这么个事情,所以一笔带过。
C23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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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越看着她吃了半碗甜酒酿,“吃完就睡吧。”
他收了碗准备离开,被她叫住,“外面的风声好大……”
袁越拉开窗帘,庭院里的路灯还亮着,他解释道:“树枝没修剪,刮得有些厉害,我让人明天过来修一下。”
他回头望,白清曼脸上有了困意,粉扑扑的,却撑着眼皮说,“等我睡了再走……”
“知道了。”
袁越等了十几分钟,却见她睡得一直不安稳,好像做了噩梦醒不过来一样。他拍了拍她,喊道:“清曼?曼曼?”
呼!她猛地睁开眼,惊恐的眼神在看到袁越的刹那消退,她喘了几声,说:“我梦见袁丰了……”
袁越给她顺气,“然后呢?”
“这是他出事后第一次给我托梦……”白清曼还有些发怔,声音飘忽忽的。
袁越见她已经把这理解为托梦了,只得顺着说,“那他是要什么呢?”
白清曼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手心冰凉,她惨白着脸着急道:“他在梦里动不了,让我救他……他躺在一个床上,手脚都被捆着,我怎么都走不过去……然后他就冲我喊救他……”
她回忆完梦境,越想越害怕,“你说他给我托这个梦是什么意思?他要我去哪儿救他?”
袁越安慰道:“这是梦,不是真的,大哥已经走了……”
“可是为什么是我回来的这一天给我托梦?他是不是怪我去找贺宗林了?”
白清曼身体微微发抖,袁越搂住她,温柔劝导,“大哥怎么会怪你呢?大哥永远都不会怪你的。你是因为睡前吓到了才会做这个噩梦,不是真的。”
她的情绪渐渐平息,可是却怎么都不敢一个人睡了,她让袁越再去抱一床被子来,“你离得太远了,我害怕。”
袁越一点不耐都没有,依言找了被子在她旁边躺下。白清曼欣慰道:“阿越你真好。”
“嗯。我关灯了?”他睡觉不能有一点亮光。
黑暗再次袭来的一瞬,27/699*4/8/3*7=2白清曼不自觉朝袁越那边挪了挪,“阿越?”
“嗯。”袁越应道。
白清曼伸手摸住他袖子,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安心多了,“你说话,随便说点,太安静了……”
袁越清了清嗓子,“说什么呢?”
“随便……”
明明声音困得要死,还非要他讲话。他想了想,决定从一开始讲起,“你还记得你和大哥结婚后第一次去塞班岛度假……”
袁丰的婚讯很突然,他身为袁丰的亲弟弟,也是在他们领证后才知道的。而之前,女方姓甚名谁,家在何方,他是一概不知。
顶多是几个月前,大哥玩笑似的说最近看上了一个小姑娘,他也没放在心上,结果现在霹雳一声雷,领证了!
面对弟弟狂风暴雨地问句轰炸,袁丰只给了一句,“我带她去塞班岛度假,你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