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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很安全。
两人相视,眉目柔和,眼中的浓情蜜意藏都藏不住。
姜青诉脸颊通红,单邪先是一吻落在了她的额头,然后再是眉心,双眼各亲了一口,吻过了鼻尖,脸颊,最后凑到嘴角,伸出舌头轻轻舔过嘴唇,姜青诉抬起下巴与之深吻。
单邪的吻带着些许侵略,轻轻啃咬着她的下唇,然后咬着她的下巴,再顺着脸颊吻过,落在了耳侧。
姜青诉缩着肩膀,微微喘息,衣带渐开,修长五指的手掌贴着她的腰间,抚过窄细的腰身,使之更加贴近自己。
单邪的呼吸也有些乱了,他的手顺着姜青诉的胳膊一路到了她的手掌处,然后五指交握,将她的手按在了枕边,指缝摩擦,略微用力。
盈盈洁肩袒露在外,单邪将头抬了起来,姜青诉突然一笑,眉眼弯弯,问他一句:“单大人会吗?”
“试试看。”单邪说完,双眼微眯。
黑袍褪下,软塌之上的画卷收起,房内烛火顿时灭了一半,飞舞在空中的纸鹤在桌上排成了几排,围着两盏喝空了的合卺酒东倒西歪。
姜青诉的手指穿过单邪的一缕黑发,将他头上的玉簪勾下,玉簪划过指间顺着床边落在地面上,发出了叮铃一声。
玉簪没断,完好无缺,方才勾过黑发的手指垂在床侧,微微收紧。黑袍落地,白裙覆盖其上,暗色灯火下交织的身影如弓似月。
单邪的屋内还有一本书,就放在他平日看的几本书之中,夹着一半,露出一半,露出的那一半上写了一排字——《白姓小姐与其夫君闺房二三事》,另一半被压住的书面右下角,还有个隽秀的字落款一个‘沈’。
沈长释是在黄蜂住处待了一夜的,因为在奈何桥接过赵尹,沈长释与黄蜂认识了。黄蜂生前也是喜欢舞文弄墨的书生,家中藏书许多,藏字藏画更多,沈长释去他那儿看了一晚上的字画,好不自在逍遥。
黄蜂与沈长释话语投机,说到兴处,话锋一转,转到了姜青诉与单邪的身上。
黄蜂问他:“沈兄弟,你说这无常大人多少年没与人接触过了,怎么突然就要娶白大人?我们先前可都是毫不知情的啊。”
沈长释吃着黄蜂住处的点心,手里翻着一本情情爱爱的书,漫不经心的道:“在人间办案时,无常大人与白大人互相看对了眼的。”
黄蜂摇头:“想当初我来地府时,无常大人还是地府所有鬼差阴司都惧怕的对象,那时听到十方殿三个字都能腿软,我还记得他曾一鞭子抽散了三个魂魄,当时许多鬼差都跟着哀嚎啊……”
“却没想到他居然还有如此柔情蜜意的一面,专门为白大人铺了一条娶亲路吧?”沈长释嘿嘿一笑,凑近黄蜂跟前道:“无常大人昨日从我这儿收了一本书,那可是我倾尽多年的举世之作,今晚夜色……当是漫长咯。”
黄蜂听不懂,沈长释也不愿多说,晃荡着一双不成形的腿,被打了还挺开心的。
在他的书中,黑霸王与白小姐那诸多□□数都数不过来。白小姐本是被迫嫁与黑霸王的,而黑霸王也只是看上了白小姐长得漂亮,漫长岁月下来,黑霸王对白小姐难得温柔,白小姐对黑霸王也难得体贴,两人相敬如宾,再到后面情投意合。
虽然也有恶贼给黑霸王的山寨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但白小姐始终与黑霸王不离不弃共进退,最后补上心满意足的婚礼,两人从此坦诚相待。
一本上千页的书,八百多页都是讲男女□□的,沈长释把书‘上交’给了单邪,遭打也不算吃亏了。
以后有的是无常大人知道他的好。
姜青诉是入了地府,但人间还有不少事情需要陈府与将军府善后的。
将军府大张旗鼓地娶亲,娶回来新郎踢轿门后发现新娘死在了轿子中,还是一把匕首插在心口自裁的,当时便吓了一跳,而后是气愤与不平。
那日亲没结成,将军府的人当夜就跑到陈府去闹了,陈府在陈沐儿的房中发现了一封信,是陈沐儿上花轿前写的。信中除了说她对此次成亲的不满之外,还有对父亲冷漠的痛心,一封信被陈老爷撕碎,还得亲自去将军府赔罪。
年将军的儿子娶妻逼死陈府的大小姐这一事在城中传开,姜青诉觉得自己挺对不起对方的。
她虽不算是陈沐儿,却也当了十几年的陈沐儿,陈沐儿的记忆还在她的脑中,所经受的一生虽然不公,却也算是衣食无忧,年入锦对她说不上多爱,但也曾宠着哄着。
于是姜青诉去了一趟人间陈府,站在了陈府门口,她没化作人形,只是一缕常人看不见的魂魄。
姜青诉还以为陈府昨日挂红今日挂白,等到了陈府才发现原来陈府并未给陈沐儿举行葬礼,陈沐儿的尸体尚在将军府。年家虽叫人来闹,也并未把陈沐儿还给陈老爷,说是陈沐儿已经嫁给了年家,便是年家的人,即便是尸体一具,也绝不归还。
于是姜青诉又去了将军府,将军府前的红灯笼还未拆下,看样子也是不打算拆下了,年入锦不在府中,却是去了城中一处烟花柳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