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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如何?”这小小的世界,若是按照叶云寒的想法,其实完全能够具现化,比如若是将这世界释放出他的神魂,那么这个世界全部都隐没,然后统统化作一副画卷,这是传说中的介子图的由来,不过这种世界,对于叶云寒来说,想要多少,就能够拥有多少。
    就好比说,叶云寒所绘制的那些承载着荒川异兽的神魂的画卷,那些全部都是介子图,或许对于其他修士,是一种引人瞩目的东西,但是叶云寒就算是看,都不会怎么看一眼,因为见得多了,也就变成了平常。
    “很好。”凌云知道,这已经是一种变相的谦虚了,岂止是很好,简直就是太好了,这里的东西有很多见都没有见过的东西,有很多听都没有听过的东西,甚至是很多在传说中的东西,却在这里随处可见,然而凌云却知道,这些东西,若没有一定的实力,就算是得到了,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再加上,也不是什么见财起意的人,所以对于这些身外之物不是那么的看重。
    “是吗?师尊可想要一个这样的介子图?”叶云寒开口问道,他这里还是有不少的空的卷轴的,介子图而已,作为画魂师,随意创造。
    “不用了。”弟子拥有这些,不过是弟子的机遇,他为师长,却不该如此,更何况,他是剑修,对于这些不感兴趣。
    随手递上一杯茶,叶云寒继续开口道:“这里的东西很全面,若是师尊需要,便直接说出来就是。”暂时用不到,但是总归以后能够用到,叶云寒面容依旧是一贯的温润如玉,气质如兰,递上茶水之后,叶云寒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抿了一口,发现竟然依旧是如此的甘甜美好,这茶是从未变过的,但是故人却早已不在。
    “秋道友最近开窍了不少。”凌云忽然打破大殿中的寂静,也因为这句话,叶云寒的注意力瞬间的被吸引了过去,他抬头看着凌云,等待着他的下文,或许是见到弟子的神情太过认真,于是凌云又继续的说下去,“最近刘润之的脸上,一脸的满足。”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秋洛白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是天地大劫期间的事情吗?”叶云寒倒真是没有想到,刘润之竟然当真的将那个铁心石肠的友人给打动了,他的友人可不是一般的心硬,想想当初那个无意受难的爱慕者,叶云寒便只觉得惋惜,那样的一个少年,若是没有爱错人,或许还会活的好好地,友人对于情爱似乎格外的冷硬。
    “自然,也不知道刘润之到底是如何做的,让那个魔修开了窍。”凌云也知道魔修的心肠有多硬,最重要的是,这个魔修还是渡劫期的水准,只要够上了魔这个字,那么难免的会有那种愤世嫉俗的态度,秋洛白不过是表现得更甚,凌云一点都不意外,只是难得门下弟子守得云开见月明。
    “其实洛白这样子,都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洛白曾经生于名门修仙世家,也是五凌大世界四大家族之首的秋家,洛白出生的那天是一个夏季,洛白出生的那一天天雷滚滚,风雨交加,河水尽数干枯,万木枯萎失去生机,有人说那个孩子是诅咒之子,于是渐渐的被人们遗忘,可惜洛白的生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妾室,出身亦是低下,秋洛白的父亲当时就连名字都没有取便离开了,渐渐地那个小院被人们遗忘,小院荒芜起来,照顾秋洛白母子的,就只剩下一个奶娘,洛白其母每日以泪洗面,当时洛白也不过是小小年纪,还不能明白为什么母亲每日都在哭,然后他的奶娘曾告诉他,他的生母在哭错许他人,或许是小时候的经历太过深刻,造就了洛白如今的铁石心肠,对于情爱之事,一贯不看在眼中。”叶云寒与秋洛白相交甚久,所以对于这一点过去,还是知道的。
    有的时候叶云寒都在想,那个友人若是没有那样的一个父亲,与那样一个以泪洗面的母亲,那么是不是便不会如此的心狠手辣?
    叶云寒不知道,这个或许不会有什么答案,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如果,同样的,也就没有这种或许。
    “但他现今力量如此强大,也算是弥补了所缺。”凌云听着弟子所讲述的对于那个魔修的过去,心中波澜不惊,因为他没有那样的父母,所以他不能够理解对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不过不能够理解,不代表不知道,这些在修真界是司空见惯的,当真是不算是什么。
    “只是有些遗憾,能够影响到那个友人的,不是我们这些友人,洛白竟然坦然的接受情劫,当真是难得。”若是按照惯例,对方一旦知道情劫的存在,必定会直接将渡劫之人抹杀,绝对不留下这样的后患,对待刘润之,虽然友人总是说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但是安知道对方对于对方的态度没有软化。
    “不必担心。”到底是凌云看的通透,秋洛白作为强者,自然是不会惧怕任何的劫难,哪怕那是传说中分外难渡的情劫,也是如此。
    “师尊,我们待在这里实在是太久了,该出去了。”虽然空间中外面一时,空间一万年,叶云寒却不会想着赖在这里不走,至于以后,这空间修炼还是不错的,毕竟灵气充沛,若是师尊能够渡劫的时候,便与其直接赖在这里就是,或许还能够考虑考虑,带上那些师叔与师兄师姐们。
    “嗯。”放下手中的茶盏,凌云看着弟子挥了挥衣袖,然后他们又一次回到了那一间踏雪寻梅的房间。
    叶云寒看着未关起来的窗子,直接走过去,便将其关上,随后叶云寒看了看床榻,有看了看一脸正经严肃的人,想着左右都是要成为道侣的人,该是早一点适应一下身边有一个人的感觉,于是叶云寒勾着狐狸笑发出邀请:“师尊,夜深了,不如就在此休息?”
    “……”凌云看着弟子,眸子暗沉,瞬间让人觉得整个人都变得危险起来,凌云自然是知道他的弟子是在打什么主意,他的弟子是看他实在是太过正经了,于是这是变着法的想着逗弄他?
    “师尊是害怕弟子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吗?”叶云寒一脸无辜的狐狸笑,然后继续开口道:“师尊,弟子可是一个正人君子,不会随意的做出格的事情的,毕竟……”买着官司,停顿一下,然后叶云寒直接将上一句话说完:“毕竟我们的大典还没有举办呢!!”
    虽然明知道那样子是装的,但是凌云却还是选择纵容地走过去,然后直接褪去身上的袍子,直留下一件亵衣,在床榻上躺下来,叶云寒自己一直都是亵衣,于是随手挥了挥,然后熄灯,看着床榻上留下的大片位置,叶云寒直接躺了上去,顺便将被子盖在了身上,侧身与闭目的师尊相对,叶云寒直直地盯着那张面容看。
    明明是冷若玄冰的面容,看上去这样清冷如仙的人,是他一贯不怎么喜欢的风格,因为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