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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擅长农事。
之前家中田地里的活也都是宁笙箫的二嫂在做,李桂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从来不叫宁笙箫插手,甚至还防着他。
对于农事宁笙箫不通,白苏苏更是一点儿不懂,相比之下她更想要折腾自己上山采来的那些草药。
如此一来,这田产倒一时间有些棘手,总不能叫它空着长草。
白苏苏思索片刻,同宁笙箫商量着,“不如租给村子里的其他人?”
宁笙箫也觉得此时可行,想了想就说道,“正好大正家想问村里多租几亩地,我去问问能不能把手上的也租给他家。”
白苏苏点头。
上辈子她只住在村子的时候见过大正几面。
大正是宁笙箫同行的猎户,只是手艺却不怎么样,有时候一天下来都打不到什么猎物,甚至时常会花钱从宁笙箫这里买一些猎物充作是他自己打,仅仅只是为了不叫人笑话他从而丢了脸面。
所幸大正生在一个好人家,他父亲是远近闻名的乡绅,哥哥刚刚考上了秀才正在备考乡试,大正又是家里的小儿子向来不愁吃穿只是喜欢跟着宁笙箫上山打猎,因此这人性子很是随性也从来不知道上进。
起先白苏苏对大正的印象并不怎么样,只觉得这人仗着不过是仗着家里有些钱。
但白苏苏记得很清楚,有一回她被李桂花欺负的时候正巧就被大正看见了。
这人平日里看着一副嘻嘻哈哈玩世不恭的样子,脾气却又直又凶,骂起人来连李桂花都怵他。
一向来旁人见着李桂花都是避之唯恐不及,更加不想掺和别人家的家事,大正那次却是站出来帮着白苏苏说话,给了李桂花好大一个教训。
自从那之后白苏苏就知道大正其实是个外表不正经内心热心的好人,对他的印象更是好了许多。
之后白苏苏又碰见过大正娘几次,更是知道了他家的一些密辛,明白了这家人即便是日子过得再好都不曾忘记过感恩和勤劳,而大正的父亲则不愧为“德高望重”四个字。
想到这,白苏苏眯眼对着宁笙箫笑,“你明天去和大正说说,顺便把我做的药粉给他带一包去,这药粉蛇虫鼠蚁,大正常在山里打猎应该用得上。”
白苏苏所说的那些药粉是她最近弄做出来的,她原是想着宁笙箫一天到晚在山里打猎难免被蛇虫鼠蚁咬伤,因而特地上山找了山艾、马鞭草、百里香和薄荷,碾磨成粉制成香包让宁笙箫贴身佩戴。
宁笙箫听到白苏苏说起那个药粉,抬眸看着她,也不接话。
白苏苏瞧出他的不高兴,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只拿油纸包了,荷包是只绣给你的。”
说到这,白苏苏炫耀似的晃了晃自己才绣了没几针的绷子,“我打算再绣个鸳鸯,专门给你放在枕头下。”
白苏苏从小被养在马厩里,日子过得艰难,哪里能学女工刺绣这些活计,她之前给宁笙箫绣的香包是纯色的,只有一角绣了一个小小的歪歪扭扭的“苏”字,这就已经花了她将近一个月的功夫拆了绣绣了拆不知道来回倒腾了多少遍。
但是,宁笙箫偏偏喜欢的不行,天天贴身带着不肯离身。
如今听白苏苏说要再绣给他绣一个,宁笙箫盯着那绷子上描好的花样子很久才看重重的点点头。
就算是野鸭子,他也喜欢。
只是,“为什么要放在枕头下?”小娇妻亲手做的东西,他要天天带在身上。
白苏苏羞怯白了他一眼,揪了一把宁笙箫胳膊上的肉,“鸳鸯戏水,你怎么好意思带出去!”
宁笙箫沉默了片刻,又盯着那绷子很久,点点头,毫不违心的夸赞,“嗯,好看。”
……
属于小夫妻俩的地最后租给了大正家里,宁笙箫要的价格并不高,却也不是白送,只要了一年收成的一成半,而大正的父亲知道宁笙箫平日里对着自己的这个小儿子多有照顾做主再加了半成,一年给小夫妻俩两成,足够他们自给自足外加上囤上好些粮食了。
白苏苏的鸳鸯还在绣,仍旧是绣了拆拆了绣。
等到白苏苏的鸳鸯脑袋终于绣好的事情便快到年关了。
冬日里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宁笙箫已经提早给两人的小木屋加固,屋顶上头也铺了厚厚的稻草,屋子里烧起了两个炉子,暖融融的。
白苏苏抱着被子蹭在宁笙箫的怀里,抬头看着搭起的窗子外头纷纷扬扬的雪花片,少许雪花片被风卷起吹进来,一触到屋内的温度就融成了细小的水珠。
摸了摸自己被咬肿的唇瓣,白苏苏又往宁笙箫怀里蹭了蹭,自从那日说开了之后,白苏苏也不再着急要将自己给宁笙箫这事,有些事情既然无法一步到位,那就顺其自然。
宁笙箫温香软玉在怀,抬头望着皎皎月光,心想着明日一早若是雪停了,他便带着白苏苏去镇子上做几身新衣服,要厚厚的棉絮和上好的绸缎穿在身上暖融融的,他的苏苏便不会总是喊着冷朝着他怀里缩。
两人各怀心思,看着月光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