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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叠床也还在。
舒时勉站起来打量了一遍,忙碌起来,替这位少爷收拾他带过来的行李。
舒时勉细致地整理了一个多个小时,生怕有什么遗漏。
这位少爷也是位奇人,就来住了一晚上,除开折叠床,竟然满满地装了两个大行李箱。
牙刷毛巾不说了,梁越连沐浴露都带了新的,但舒时勉最不能理解的还是他装了五套西装。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在她家定居呢。
舒时勉收拾完,干脆去浴室洗了澡。
出来后都九点多了,舒时勉甚至还以为梁越今晚不打算来取他的行李了。
舒时勉坐在床边打字,正准备跟梁越发信息说把他的行李收好了,让他过两天有空再来拿。
忽然门就被打开了。
梁越一脸疲惫地走了进来,随意仰躺在她的沙发上。
舒时勉睁大眼睛,略微有些震惊,猝不及防被男人登堂入室她也还是第一次经历。
梁越似乎喝了点酒,面色微红。
舒时勉瞧着他不对劲就要站起来去询问几句。
梁越却先她一步站起身,几大步跨到她床边,突然屈身压下来,把她按倒钉在了床上。
男人带着淡淡酒味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四唇相接,大舌伸进女人的小嘴里吸吮搅动。
舒时勉被这个摧城拔寨极富侵占性的吻弄得不知所措,半张着唇,微圆的水眸呆楞楞地望着男人。
梁越整个人又烫又热,一吻结束,朝着舒时勉的耳旁吐着灼热的呼吸。
舒时勉的耳朵被气息侵得痒痒的,她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用手推了推梁越坚硬的胸膛,“梁越,你……你清醒一点啊!我是舒时勉!”
舒时勉柔软的掌心自然没有什么力气,推搡着他还像是在欲拒还迎。
梁越抓起一只她盈白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嗓音低醇动人,“我知道你是勉勉,但是你现在应该叫我哥哥。”
舒时勉听完这话,整个人都僵硬了。
梁越回国第一晚讲的话猛地在她耳边回响。
梁越轻佻地笑了笑,伸出一只手就扯下了舒时勉的睡裤。
舒时勉惊恐地看着梁越,用尽全力地挣脱他的桎梏,语气绝望地喊他,“梁越哥……你放过我,求求你。”
梁越愣了愣,手下用了力,直接就把睡裤撕破了。
裤子撕裂的声音清脆而绵长,舒时勉张皇失措。
“梁越,我是你妹妹啊。”舒时勉抓住梁越的手臂,美目含水地看着他。
梁越撇过眼不去看,大手拨开内裤摸上了女人的花穴,“可是我从来没有当你是我妹妹。”
因为这句话,舒时勉内心的防线轰然倒塌。
梁越皱着眉伸进一个指头插进女人的穴口。
简直紧的要人命,等会怎么能容纳他?
男人大掌在花穴上拨动挑弄,待微微湿润后,就解开裤子,扶着粗壮跳动的巨大物事,抵在了女人粉嫩饱满的穴口。
舒时勉被烫得浑身一个激灵,她这次眼泪却掉不出来。
她蹙着眉委屈地看着梁越。
梁越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她的脸,细碎温柔的吻慢慢落在她的眼睛脸颊和唇角,“别怕。”
舒时勉眨着蓄水的杏眸,咬了咬牙,拿起手边摸到的干花花瓶,用力砸在了梁越的头上。
《 》9. 你可以试试,是你的心硬,还是我的头硬
9. 你可以试试,是你的心硬,还是我的头硬
舒时勉力道不轻,花瓶一破顿时就见了血。
粘稠深红的液体顺着梁越的后脑勺缓缓流下。
梁越疼得站起身,他捂着头,感觉酒意瞬间散去了几分。
梁越一双狭长锐利的眼目不斜视地盯着舒时勉。
眼神震惊诧异,还有……微不可查的喜悦。
舒时勉也坐起来,拉过被子遮住自己,抱紧膝盖,带着哭腔跟梁越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梁越手上全是触目惊心的血迹,他疼得嘶嘶吸气,严声训她,“你为什么要把每天对不起对不起挂在嘴边?你差点被我强暴了,这是正当防卫你对不起谁了?”
舒时勉哭得更哀怨了,似是要发泄完这段时间因梁越而起的所有委屈。
“别哭了,别等你眼泪没流完,我血就已经流完了。”梁越温声劝了句。
舒时勉挂着泪珠从膝间抬头,猛然意识到了梁越后脑勺的伤口,立马就擦干眼泪爬起来换了身衣服,领着梁越去医院。
“我手上都是血,你把我裤子给我穿上。”梁越皱着眉,疼得唉唉直叹还要吩咐舒时勉。
舒时勉撇过脸,她这时满心愧疚,几乎没有异议,毫不犹豫地就蹲下来帮他拉好裤子。
舒时勉裹了件外套掺着梁越去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血已经没流了,值班的医生帮他做了清创,消了毒后又缝了针,之后再抹药。
舒时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