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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病人还有些心悦南盼的男子,他们打扮的花枝招展同南盼言笑晏晏,看的陈泯下颚紧绷。
他觉得南盼喜欢这些男子无可厚非,毕竟这样的男人才符合这里女人的审美,而他就是个异类。
陈泯醋的心尖发疼却不肯承认。
他每天从古玩店回去就站在隐蔽的街角朝着小医馆看上一会儿。南盼自从被他赶出去后,许是手里没钱,整个人就住在了小医馆。
陈泯从掌柜的那里领了月钱后,偷偷将银子放在南盼看诊的那个柜子里,她一打开就能看见。
因为钱都送了出去,陈泯每天也不能在外面吃了,只能自己下厨凑合。有一回他点火做饭因为烟太大,浓烟滚滚的,吓的邻居提了桶水闯进来,还以为他这着火了。
南盼不在,短短一个月,陈泯学会了洗衣服做饭晒被子收拾家务,不说干的多好,但好歹能把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的。
他那股子想干大事的心气,也因为这些琐事慢慢被磨平了。
他想干大事想当皇帝,不过就是想证明自己。现在陈泯找到了能证明自己的事情,那就是鉴赏古董。
虽说东西不是他的,可每日捧着这些东西欣赏把玩的人却是他。
以前陈泯过的日子不也是这种吗?所有玩物玩够之后直接送入国库,他也不是日日抱着。
除了每月那几天,陈泯似乎已经接受了现实。
他也不去打扰南盼,只是发了月钱就给她送去,甚至某日别人当了个玉簪特别好看,光泽莹润质地温和,陈泯第一眼看见就觉得它该戴在南盼头上。
他心痒没忍住,跟掌柜的支了一年的月钱,买下给她送了过去。跟以前一样,偷偷放在她柜子里,转身就走。
因为这个簪子,陈泯吃了一整个月的窝头。
他觉得自己真是贱,想跟南盼和好又别扭的不敢光明正大过去,他给她送银子送簪子也没留个姓名,到时候南盼以为是旁人送的也有可能。
陈泯越想越觉得自己傻.逼,憋闷的边骂自己贱边用力啃着窝头。
日子就这么耗了小半年。
陈泯都以为两人一辈子都这样的时候,一夜风雪夜中,南盼突然醉醺醺的敲他门。
她身上带着酒气,喝的微醺,倚着门看他,头上还戴着他送的簪子。
陈泯心头狂跳,激动的手指都在抖,他稳住声音问,“你跟谁喝成这样?”
语气像极了怨夫。
南盼笑了,她笑的温柔,长睫落下嘴角挑起,酒意就这么在空中荡开,陈泯滴酒未沾却觉得醉了。
“自己跟自己喝的。”南盼看着陈泯破洞的棉鞋,再想起自己柜子里的银子跟头上的簪子,心头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陈泯开门让她进来,南盼却以为他手把着门是要将她关在外面,心里一急直接扣住陈泯的手腕,将他抵在破旧吱呀的门板上,低声问,“你怎么,不对我酒后乱.性了?”
她把自己灌醉,图的就是这个。
陈泯微怔,冬天夜里的风是刺骨的寒,他此刻却觉得心头很烫。他将人扶了进来,趁着南盼醉酒,又乱了一回。
事后南盼将自己放在衣服里的地契拿出来交给陈泯,温柔的眸色格外认真,“我对你负责,以后跟我过吧。”
陈泯手指微动,看着南盼,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才别扭的将地契拿过来,“这就是你隔了半年才回来的原因?”
陈泯这半年过的穷酸,南盼其实也是,她想给两人一个家。
陈泯笑,他长得的确不好看,但此刻微弱泛黄的油灯下,他看着却比以前耐看极了。
他说,“行吧行吧,咱俩就这么凑合过吧。反正现在我也会做饭洗衣服收拾家务了,大不了以后我照顾你,谁让你是我妻子呢。”
“是妻主。”
南盼刚纠正完就被陈泯堵住嘴推到在床上。他想主动一次,彰显男人威风,谁知道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陈泯咬牙撑着,最后终于成功一回,但却把自己累的不轻,从南盼身上下来时,小腿肚子都在痉.挛。
南盼笑着告诉他,说这个姿势容易受.孕,问他是想要孩子吗?
孩子?
这孩子要是南盼生,陈泯恨不得要上三五个,如果换成他生……
南盼目光温柔的看他,眼底隐隐藏着期待。
陈泯气的喘粗气,“生!生他个三五个!”
这日子,以后看来是别想好过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