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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多雾气,如果Omega此刻是清醒的,就会发现,看上去镇定如常的Alpha手早已抖的不成样子。
    睡衣被丢到一旁,Omega美好柔软的身体尽数展露在他眼前,雪白凹陷的锁骨上,秦知时第一眼就看到那颗他惦记好久、像血一样鲜艳的红痣。
    “快点,裤子。”
    似是害羞被看光,Omega双手交叉在胸前,浑然不知他有意掩饰的部位早被男人贪婪地盯着来回看了好几遍。又似是转移话题,他不忘催促下半身还没脱,尽然这样只会让情况更加糟糕。
    呼吸逐渐粗重,秦知时抬起手,想把他抱起来。可双手举在空中,离纤细的腰肢就差那么几公分,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老公?”
    舒朝雨凑近他,仰起脑袋,不理解眼前的人怎么突然跟断了电的机器人一样,一动不动。
    秦知时就这么与他对视,黑曜曜的眸子里闪着光。
    静默数秒,看他还没动作,舒朝雨不乐意了,小嘴一撇,蹭到他怀里撒娇:“冷。”
    “!!!”
    秦知时这才意识到自己磨蹭就是在犯错。
    他不敢再犹豫,抱起Omega,裤子一脱就要把人放进浴缸里。可在脱掉小内裤、直面Omega光裸下身的瞬间,年轻的Alpha还是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
    真是非人的折磨,他一边望着在水里扑腾的正欢的Omega一边绝望地想。
    殊不知,让他更抓狂的事情还在后头。
    精神振奋也就是半分钟的事,等全身被热水浸泡后,舒朝雨又懒了,扒着浴缸边沿眼巴巴地瞅着Alpha,向他发出真挚的邀请。
    “老公~帮我。”
    正蹲在小马扎上努力依靠刷手机转移注意力的秦知时:“?”
    他抬起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自己洗不好吗?”
    “可是,我困了呀。”
    被拒绝的Omega又撅起小嘴,幽怨地盯着自家Alpha,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再加上他一副裸着的状态,秦知时觉得这场景太过诡异,就像是两人刚刚完事他却拔屌无情。
    僵持间,舒朝雨眼睛已经快眯上了,脑袋一点一点的,真就一副要在浴缸里睡觉的架势。
    生怕他身子一歪头磕到浴缸边上,秦知时连忙上前扶住。
    舒朝雨蓦地又醒了,继续盯着他。
    “……”
    行,他秦知时认命了,不就是帮老婆洗个澡吗?这有什么难的!
    他撸起袖子,拿起浴球,刚准备大干一场,又听Omega质问道:“你怎么不进来呀。”
    “?”
    秦知时欲哭无泪。
    呜呜呜他错了,帮老婆洗澡真的好难。
    Alpha低头看看自己早就膨胀的某处,再看看小妻子气恼的模样,无奈,认命地叹了口气,三两下脱掉衣服也钻进浴缸里。
    将近满缸的热水因他的到来又上升一节水位,在浴缸边沿晃荡着将将溢出。他调整好坐姿,坐到Omega身后,往前一倾,胸膛便紧贴上那片单薄的脊背。
    热度在赤裸的二人间迅速攀升,烫的秦知时一个激灵,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水热,还是发烧的人热。
    或者都不对,只是他自己的血液在燥热。
    浴室似乎比刚才又闷上许多,秦知时在思考要不要去开个通风。
    但舒朝雨拉着他,不肯再让他出去。
    这么一个活体大肉垫比浴缸壁舒服太多,他懒懒地靠在男人身上,为了找个舒适的姿势,还挪了挪屁股。
    “唔。”
    好硬,什么东西在硌他?
    Omega不满地坐起身,回过头就想把硌他的歹物揪出来,然而在瞟到水面下那根硬胀着、紫红的粗大肉棒时,整个人都静止住了。
    “好大。”
    他怔怔吐出两个字。
    两个让Alpha一听便彻底疯掉的字。
    几乎是他刚说完,那肉棒便兴奋地在水底跳了一下。秦知时一脸痛苦,忍着胀疼,掰过Omega的肩头,咬牙切齿逼问道:“你故意的吧?舒老师,你是故意的吧?”
    舒老师好无辜,舒老师听不懂,只傻傻地任他抱住,感受Alpha呼出的热气落在颈后,弄得他好痒,好难受。
    湿热的空气中,淡淡的糯米香逐渐化为浓郁的香味,与暴躁不安的迷迭香信息素不断交织。秦知时抱着他的Omega,一遍又一遍地蹭着纤白的后颈,薄唇在腺体边缘不住流连。
    想咬下去,想标记他,想让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
    Alpha露出了他的犬牙,在脆弱的后颈上倾轧试探,却在即将咬下去时,被怀里的Omega无情推开。
    “不要……”
    舒朝雨痛苦地摇着头。虽然空气里是他喜欢的味道,可是他好难受、头好疼。
    Omega的小声哀求让秦知时理智瞬间回笼,他心悸又后怕地抱住他的小妻子,连声安抚道:“不怕不怕,乖,不碰你。”
    秦知时自责万分,他当真是被情欲冲昏头脑,冲动了。舒朝雨还在发烧,贸然标记,哪怕是临时标记,都有极大可能给身体带来不适。
    平复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暂时成功按下身体那股躁动。想做什么还是等病好之后再说吧,现在赶紧给老婆洗澡才是正事。
    他是这么想,可被伺候的人并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