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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沙发上角度不对,他半跪着斜插不方便用力。现在这个姿势,还没用力都顶到她受不了,待会他放开操起来——
可以让她死。
顾惟就是要这么干。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把她操到死,操到整个人灵魂出窍,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他开始感觉兴奋,兴奋和热——被性欲催生的热传遍肌肉,传遍肌肤,最后连呼吸都传遍。他跨坐在椅垫上挺身一顶,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留,马上就抽出鸡巴再顶,再抽再顶,也不管她哭叫成什么样,狠力地插,狠力地顶。没有研磨,也没有逗弄,就只是最纯粹,最能引发快感的性交动作。而且越插越快,越顶越深,操得她连气都喘不上来。
“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好深……呜呜……呜太深了……会坏,会坏的……”
就是要插坏你,插穿你。
她的眼睛叫泪给模糊了,神智叫快感模糊了,却还是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鸡巴粗粝的摩擦,一次又一次,带起惊涛骇浪般的刺激。比小手臂还要粗的鸡巴,蛮不讲理地撑开穴口,把甬道都撑成鸡巴的形状。龟头和柱身暴戾地碾过层层逼肉,碾得每缕逼肉都颤抖着渗出淫水,然后直直撞在软腻的宫口上。并且伴随他加深兴奋,鸡巴越发肿胀,越发硬挺,把小逼都快要撑坏。然而越是撑到不能再撑,就越能清晰地感觉到鸡巴上凸起的青筋,一棱一棱的,碾过来,磨过去,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强横得不容分说。她气若游丝地哭叫着,很快就被小逼咕咕唧唧吃鸡巴的声音给掩盖。叫声愈发地低弱下去,而操逼的淫声,黏唧唧的水花声,还有腿根及囊袋拍打屁股的啪啪声,愈发地不可收拾。
好爽,只要操她就能爽,一直操就一直爽。
顾惟操得肆无忌惮。他把她的奶子压在胸前,故意一边操一边倾身挤压两团丰盈的乳肉,时而后退一些,把奶子释放出来,在眼前弹着跳着简直浪出乳波。然后他再伸手捏住,恣意揉弄。下身更是发狠地冲撞着还未完全张开的宫口。龟头充血硬挺,凸起的棱边如施暴般蹂躏着宫口上那块能叫她发疯的软肉。
“哈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哈嗯……咳啊……啊……”
宫口还没张开。不张开就一直撞,再不开就强行撞烂,到时候鸡巴整个塞进去,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他的呼吸变作喘息,喘息变作屏息,终于倾身上去吻住已几乎听不见叫声的小嘴。性器纠缠,唇舌也纠缠,紊乱的呼吸更是缠得难舍难分。津液顺着她的口角丝丝溢出,她开始逐渐缺氧,神志不清,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在剧烈地晃动,只有顾惟那双睫毛半掩,情欲深沉的眼睛似乎一动不动地盯视着她。她不知道,其实是自己在止不住地摇晃着。顾惟压着她,椅背压着她,她在二者中间上下弹动,弹得最厉害的就是淫水流得一绺一绺的小屁股,又湿又软,给他压得都快挤出水来。椅背之后就是墙壁,再也无路可退。哪怕操得再狠,根本不用担心她会脱开他的掌控。
她哪儿也去不了。
快感肆虐,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再然后,就只是空张开嘴唇,两眼放空,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然而抽插依然毫不间断,残酷无情。鼓起弧棱的龟头如楔子般破开厚密软烂的逼肉,逐渐把宫口插开。她爽得大脑一片空白,起初还把两条大腿夹住顾惟,这会儿脚尖垫在椅垫上,绷紧了抽搐个不住。大腿根的肌肉和穴里快被操烂的逼肉连做一体,鸡巴越是狠力抽插,腿根和穴肉就越是痉挛紧绷。那种紧,无论流多少淫水都无法缓解。顾惟往外抽的时候就感到有些困难,再重新往里插,居然已经紧到障碍重重。
真有意思,都被操成这样了还不要命地夹,小逼不想要了?
陈蓉蓉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打死也不敢把小逼缩得那么紧。可身体的本能又岂是她能控制得住,越是被操得舒爽,反应也就越激烈,小逼自然也就跟着缩紧,发疯似的缩紧。
“挑衅我?”
她迷迷蒙蒙地看到顾惟忽然笑了一下,有一点淡淡的阴郁,以及非常强烈的性欲。
挑衅他?她怎么敢!想要求饶,可嘴已经给操得连声儿都出不来,说话就更别想。她的目光传递出惊颤,可她本身就已经从头颤到尾,也不是到了现在才泪水盈盈,顾惟又怎么会产生出怜悯?
“嗯……蓉蓉不就是想让主人操烂你的小逼?你能这么想,主人也很高兴。”
到了这种时候,不管说什么都影响不了顾惟要操死她的欲望。何况她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惟倾身向前,压得她难以呼吸。他挺动腰身强行破开绞紧的逼肉,整个鸡巴狠碾进去,最后插进宫口肆意冲撞。刚才小逼紧得连插都插不动,分明是刺激过度。这时再用力可能真会把人操死。他知道这一点。可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兴奋,才更爽。
顾惟强插进来的第一下就已经让她感受到濒死的快感,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以及后面的无数下,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强,不断打破她早已无力承受的极限。她都没法想象男人的鸡巴怎么能插得那么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身体里还有那么深的地方,可以供鸡巴不停不歇地插。她整个人痉挛到发僵,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