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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进尚未湿润的小逼里。
陈蓉蓉泣不成声,哭得心都要碎了。之前她也被他绑过,不止一次,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抗拒。其实如果是原本的顾惟,做出同样的事,她或许不会有一星半点的不情愿。哪怕那个顾惟也很过分,常常不顾她的意愿折磨她,蹂躏她,然而,她爱恋着他,所以不管受到怎样的对待也毫无怨言,有时甚至喜欢他的侵犯和索取。可现在这个顾惟没有这样的爱恋。不,准确地说,是她不知道应不应该爱恋他……虽然对她的记忆不一样,可毕竟是同样的身体,同样的人格,要说完全没有好感只能是自欺欺人。可偏偏就是这种犹疑,使得她更加无法接受和这个顾惟发生关系。感觉就好像是背叛了原来的顾惟似的……
顾惟才不管她怎么想,尤其是性欲勃发的时候,她越是不想他就越要做。这一点,无论哪个世界的顾惟都一样。毕竟就和她感受到的那样,他们只是记忆不一样,冷漠无情的人格却毫无二致。他把手指顶进去一半,感受到强烈的推拒,而且不止是小逼推拒他,她的屁股也在不安分地扭动躲闪。他朝雪白柔嫩的臀肉上扇了两巴掌,盯视她的眼睛里笑意全无。
“适可而止,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说话时他就已经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脱去内裤,动作一气呵成。他也不想那么急,奈何她又哭又叫还不老实,确实需要好好教训一下。
鸡巴顶在肉缝上缓缓研磨。陈蓉蓉下意识地瞥去一眼,连脚指尖都发起抖来。完全勃起的性器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粗长狰狞。肿大的龟头分泌出透明的粘液,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这都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猝然意识到,在腿心中间,身体的最深处,竟然开始对这个器官,对这个男人产生出一股渴望。
不行……不能这样……这个人不是她认识的顾惟,他不是啊!
“不行……我不要做……不要做……”
她呜呜咽咽地哭着,可与其说是在抗拒顾惟,不如说是在抗拒身体里那股淫乱的渴望。顾惟摸着她的奶揉了一会,捏住乳头摩挲,龟头沿着肉缝和阴蒂上下剐蹭,很快感觉到穴口一缩一缩地,开始吐水了。
“哼。”
他嗤笑一声。方才在走廊上没有听懂的嘲讽,这会儿透过这声嗤笑尖锐地刺伤她的心灵。她羞耻地闭紧双眼,流着泪,一声不吭,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立场。嘴上喊着不要,小逼却给他磨得流水,多么虚伪又淫乱啊!
龟头压着才软了一半的穴口,强行撑开塞了进去。霎时间,她感受到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喉咙里哀婉泣诉,穴口的肉儿绷紧勒紧,死死绞住停留在外的柱身,幼嫩的大腿颤抖不已。
顾惟感受到她的恐惧与紧张,于是附到她的耳畔,一反常态地轻柔地问:
“没做过?”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望进那双深渊般的眼睛里——好像,真的好像……但真的不一样,不是同一个人。
“不要做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做,求你了……”
她哭着哀求。她记得第一次的时候,顾惟说如果她不想,那他就不做。可是这个顾惟,这个顾惟……
这个顾惟淡淡地笑了。那种笑容使她感到熟悉,令人恐惧的熟悉。
第二十一章 污染(h) 夜莺(Harmless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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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污染(h)
小嘴被封堵,嘴唇舌尖都被吮吸着。奶子被抓揉,阴蒂也被玩弄。才刚刚塞进来的龟头,就着那一点点润滑在穴口处浅抽浅插起来。
陈蓉蓉已经绝望了,她知道不管怎么哭怎么求,顾惟都不可能放过自己。何况她的心只有一半在抗拒,而另一半,说不定是愿意的……要不然,原本胀得很难受的穴口,怎么会逐渐软化,不由自主地把鸡巴向内吸?甬道也逐渐濡湿,逼肉骚动不已,连子宫口愈发地空虚难捱,只想巨大坚挺的柱身猛地一插到底,好好地撑一撑,磨一磨……
这个愿望当下就得到了满足。就和第一次操她的时候一样,顾惟的温情只维持了短短两分钟,随即便暴露出残酷的本性。他一觉察到小逼的推拒开始减弱,立马毫不迟疑地挺身一顶。鸡巴没有一丝阻碍,顷刻贯穿整条甬道,在宫口上顶得打弯翘起。陈蓉蓉尖尖地哭叫一声,本能地弓起腰身,这一瞬间的贯穿与撑胀刺激得她浑身打颤。
“骚婊子,装得这么纯情,早被男人玩过了不是?”
顾惟毫无怜惜,嘴里羞辱着她,鸡巴插得又重又急。这会儿他已经彻底代入角色,早把现实中的人格忘得一干二净,只觉得陈蓉蓉在走廊上装清纯,设计勾引自己,现在又在这儿装贞烈,跟他玩强奸游戏。
行啊,玩就玩。
龟头和柱身强横地撑开甬道,蛮不讲理地碾压研磨,把逼肉操得软烂出水,整条甬道收缩个不住。其实顾惟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处,反正都是拿来操的,何况又不是他的女人。不如说,不是处反而更好。操处女不过是心理上得到满足,生理上的享受远远比不上调教好的逼。她的小逼就让他觉得相当合用。这绝不是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