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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餐桌蜿蜒着滴落到地面。
她的手还给自己的领带绑着,别开脸不看他,咬着嘴唇掉眼泪。
其实,强奸这种事顾惟从来不做。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强奸?所以刚才做了,大半也是出于游戏的性质。可是现在被她弄得,反倒有点假戏真做的味道。
他垂下睫毛,手指一面摩挲她的脸,一面温和地擦掉脸上的泪水。
“跟我,还是跟你原来的金主?”
原来的金主是谁,这个问题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楚?可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个顾惟,尽管并非全无好感,绝不是她爱恋的对象。还不等开口,从她的眼神已然反映出了答案。
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顾惟捉过她压在头顶的双手,解开了手腕上的领带。陈蓉蓉以为他终于肯放自己走了,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没想到,解开领带是为了脱她本就已经半褪的衬衫和胸罩,剥光以后又重新把她绑了起来。她顿觉受到了欺骗,被他瞬间表现出的温和假象所欺骗。她呜咽着推拒他,结果反手就被他拎着摁到了吧台上。他从背后抓住她的腰,又把校服裙和鞋袜一起脱掉。她一丝不挂地撑在吧台上,腰捉在他的手里强行抬起,赤裸的双足甚至踩不到地面。
她感到龟头抵住穴口,挨操的预感已经再明显不过。她扭过脸,半哭半叫地控诉他:
“不要!不要了!你都已经做过了!”
“那又怎么样?”
他很平淡地反问。方才那种核爆般的快感再度引发出欲望,他现在改主意了。
就算真的强奸她,那又怎么样?
重新勃起的鸡巴开始往里顶。她抓住吧台边缘,双腿向后蹬他,小逼更是拼命缩紧不让他插。然而,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于他的挑逗。即便是现在这个顾惟,这些习惯也没有丝毫的改变。刚顶进半个龟头,他便就着穴口残余的精液和淫液浅浅抽插起来。先完全抽出,又顶入少许,并不强横,倒像是有意戏弄一般。不仅如此,从阴蒂和阴唇上也传来了被手指玩弄的快感。没过多久,穴口的软肉就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一缩一缩地蠕动着,又想吃这根熟悉的鸡巴了。
“他给你多少?我翻倍给你。”
冷静的声音,充满无尽的嘲讽。她不肯说话,连哭也不肯出声。顾惟全不在意。本来就没想过她会回答,就算刚才那样反抗他,他也觉得无所谓。反正待会操透了,让她做什么可以。
肉穴愈加软化。他把鸡巴往里插的时候,两瓣红肿的阴唇给撑到不能再开,穴口红艳的媚肉一下就往外翻了出来,都看得到还沾在上头的精液。继续往里,逼肉甚至还没开始吸,就已经能感觉到上面的肉珠从龟头和柱身上粒粒刮过。好爽。看来刚才操得太猛,把她的穴给操肿了,所以甬道里的逼肉挤得更凶,肉珠的感觉也更明显。顾惟一边这么想,一边毫不怜惜地破开肿胀软烂的逼肉,一直往深处挺进。
她终于忍受不住,边哭边求饶:
“呜好胀……里面、呜呜里面好难过……不……不行,不要插……呜……”
“……求你了,真的求你,等一下……等一下给你插好不好……”
这并不是给操到神志不清的呓语,而是真心实意的求饶。她很清醒,所以很清楚如果一味拒绝的话,对方就绝不可能有半点妥协。所以她试着和他商量,在提出要求的同时也做出了前所未有的退让——现在不要插,等一下给你插。
顾惟当然感受到她态度的变化。他轻轻笑了笑,停止了挺进。倒不是真的接受她的商量,正如方才所说,等把她操透了,让她什么样就得什么样。她根本没有资格,也没有筹码跟他谈条件。让他觉得顺心的是她的态度,她开始认清现实,开始有条件地接受他了。
所以很快,他会让她无条件地接受,无条件地顺从。
“吸住了。掉出来有什么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
话音方落,箍在腰上的手臂骤然松开了。她慌乱地缩紧甬道,可双腿都悬空着,怎么也不可能仅凭两人嵌合的性器就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于是她只能靠两只细弱的胳膊支起上身,两条同样细弱的小腿勾住他的腿。最糟糕的是她刚刚给他操过一顿,腰肢酸软无力,总想往下塌,为了维持住这个姿势浑身都在打颤。顾惟欣赏着从后背到腰臀颤栗的曲线,不紧不慢地把制服外套和衬衫都脱掉,随手抛到稍远的沙发上。
他重新箍住她的腰,坚实的胸膛贴上娇柔的后背。瞬间,彼此亲和的肌肤上升起一股燥热而亲昵的温度。当他含住她的耳廓,舌尖扫过耳尖的软骨时,更是清楚地感觉到埋住鸡巴的逼肉收缩个不停。
毫无疑问,她喜欢这样,喜欢和他肌肤相亲。
怪事,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愿跟他?
他把舌尖伸进敏感的耳道里搅动,她立刻发出一声轻啼,酥软的,娇媚的,好像还渴望着被他侵犯似的。更怪的是,他原本以为把她操到叫不出声会让自己兴奋,现在看来,似乎不管叫不叫,怎么叫都会兴奋。
直到这个时候,他终于开始有点厌恶她的金主了。不是嫉妒,而是排斥性的厌恶。人当然都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何况顾惟又是这种唯我独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