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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恢复了一些清晰的视线中望见他的脸。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仿佛还有很多,很多摧残她的计划正待实施。
鸡巴依然粗大坚挺,而且,根本没有往外拔的迹象。当她意识到这个可怕的事实的同时,震动片又打开了,酷虐的抽插卷土重来。她绝望地看进那双黑幽幽的眼睛,真的好像地狱一般。不管周围的景物再怎么摇晃,视线再怎么叫泪水模糊,这双眼睛总是能从痛苦的心底浮现出来,盯视着她,使她无处可逃。
快速地高潮,短暂的休息,再高潮,再休息……快感就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无论多么不情愿,也依然被驱赶着,推动着,被迫攀上新一轮高潮。不需要任何刑具,光是被鸡巴操就好像在经受性虐待。强制高潮夺取了所有思考,耗尽了一切力气,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甚至连摇头求饶都做不到。整个人就像抽空了灵魂的破布娃娃,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就只有小逼被迫吞吐鸡巴时的收缩与颤栗。明明连呼吸都无力,可高潮席卷过来的时候,逼肉居然还有力气抽搐痉挛,甬道还是不顾一切地绞紧绷紧。灭顶的快感犹如石磨从身上滚滚碾过,连骨头都给碾成齑粉。
顾惟同时掌控着陈蓉蓉的身体反应与强制高潮的节奏,平均十二分钟就能让她高潮一次。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把她彻底操成了一个只剩下高潮反应的小玩物。她面色酡红,神色迷离,整个身体都像在蒸锅里蒸熟了似的又软又烫,简直能就地化成一滩水。
她是他的胜果,她只能感受他给予的感受。把那些多余的视觉,听觉,嗅觉,触觉,统统抹去。她的世界里只能有他,他是唯一的主宰。
又一次高潮过后,龟头猛地拔出抽搐着想要吞精的宫口。陈蓉蓉震颤一下,随即感到整条鸡巴毫不留情地磨过高潮刺激下的逼肉。不似先前那样深埋在逼肉里,这一次,他干脆地抽了出去。连续高潮六次的淫水瞬间冲刷着喷出穴口。
她大概晕厥了有一两分钟,之后醒来,也仍旧处在一种似梦非梦的眩晕之中。身体上所能感受到的一切——无论是顾惟拿下口枷,把手指插进嘴里搅动,捏住她无力的舌头向外拉扯,还是一边玩她的奶,一边把龟头对准红肿收缩的穴口,她似乎都已经无法理解这些行为的含义。过度高潮让她丧失了对事物基本的认知能力,哪怕是最羞耻,最隐私的性行为,现在似乎也变得百无禁忌。
小逼已经被淫水冲洗干净。主人让她爽了那么多次,现在该是她回报的时候了。
大如鸡子的龟头重新撑开穴口,强迫小逼再度吞入鸡巴。顾惟把口枷拿掉就是为了听她半哭半喘地叫两声不要。她抗拒的反应很有趣——清醒的时候肯定没这个胆子,可操懵了以后就会本能地推他几下,哭得可怜兮兮的,气若游丝地叫不要。即便如此,即便再怎么蹂躏她,她在抗拒之下也依然对他怀抱感情,纯粹而执拗的感情,轻易不会熄灭。所以,对他的抗拒,是一种依依不舍的抗拒。身体承受不住,可灵魂却始终渴望。
他很享受,不,不只是享受,甚至是上瘾。他其实很喜欢看她一面忍受痛苦或是恐惧之类的负面情绪,一面又舍不得,放不下他。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的爱恋是毫无保留的——胜过痛苦,胜过恐惧,胜过所有的一切。
然而,当他把鸡巴整根埋进她的小逼里,龟头顶歪好不容易关合的宫口时,她却只是微微张开嘴唇,目光空洞而无神地浮漾在空中。逼肉的缩紧,是排斥异物,而不是渴求侵入的紧。他甚至没有打开震动片。
她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盯视着她失魂的脸看了一会,退至甬道的中段,轻轻抽插,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做过头了。
他又不是新手,在自己射精前就把性奴玩坏,这种失误真的很少见。一旦女人失去反应,他也不会再有心情继续操下去。他沉下声音叫她,没抱太多希望,甚至都已经做好中断扫兴的准备,然而,却有些意外地看到她轻轻颤了颤睫毛,仿佛从灵魂的深谷中苏醒。
都这样了还认得出他的声音?
形状优美的薄唇边漾开一点笑。
不过,还不够。既然还听得见声音,理当也能产生出对于他的意识。于是他缓缓抽动,将嘴唇附到她的耳边吐息,用声音持续不断地刺激她的精神。
“圆梦班应该考虑提供这项服务,用来抵你们的学费。”
“一下课你们就在厕所里排成一排,坐在马桶上张开大腿。男学生进来用你们的小逼上厕所,想射尿就射尿,想射精就射精。”
她不知道口枷已经撤掉,只是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后,想要张开流满津液的小嘴呼吸,刹那间,竟然难以自抑地发出了一声悲哀的啼哭。
快感使身体变得麻木,然而心灵上的痛苦,永远尖锐。
对,就是这样。
被他伤害,为他痛苦,还有——
爱他。
抽插极度暴虐。因为顾惟的侮辱,她连本该麻木的反应都再度被唤起。甬道里的温度是如此滚烫,粗粝的摩擦,深重的贯穿,永无止境。最娇弱最敏感的器官被他当做最肮脏最下贱的器皿,肆意地发泄性欲。他的性器从两腿中间刺穿她的身体,话语从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