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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还!”
“还有么?”
张万年失笑,这幅娇娇模样,反而让他想象这人被他c哭到求饶的模样。
王言清眼神喊恨,又道:“你我皆是正经的官宦人家出身,只是你父亲做了官,而我父亲却是不幸英年早逝。我是清清白白之人,不会为了几个阿堵物,就像风玉楼的妓子般,出卖自己的身子!卖身求荣!”
他努力挺着背,作出毫不在乎的模样,一股清冷的气质不自觉的散开,让人恨不得把他拉下泥潭。
这时,门里响起一阵咳嗽声,好一阵子,苍老的嗓音才断断续续的问道:“清哥儿,是你在门口吗?你可对母亲带药来了?”
王言清低着声音应了一声是,一脸犹豫,脚步彷徨,进退都不是。
张万年提着手里的药,暗声问:“想要?”
王言清此时天人交战,母亲的救命药被这人买了来,自从前些日子下了考场后,母亲的病越发重了,以前的债主都约好了似的避而不见,那几日连喝了的粥都要回味好些日子。自己只借的到城中张家的银子,昨日就与这人说过自己有心功名,洁身自好,这大员嫡长子为何还要对他死缠烂打、纠缠不清?
想到这里,他眼神幽怨,心中天人交战。
“好,你要什么,我什么都答应你。”
张万年一丢手里的药包,环住他的腰,低声说:“我要你。”
王言清幽幽的看着他,不带一丝情/欲,却让他莫名燥热。
张万年再也不忍受这股想法,一把扯过他的襟子,低头蹭了下去。
他腰间的钱囊撒了一地:“今日起,我就开始与你玩个乐子。呵,把秀才当娘子使,应该别有一番滋味。现在,你就是我屋里最低/贱的侍妾,直到我玩腻为止!”
王言清眼中带恨,口中却被他含住不得言语。
为什么!为什么要羞辱他至此,母亲就在房里,她的儿子却要在一门之隔的地方受辱!
王言清不敢反抗,只敢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像只在林中受伤的小鹿。他攥紧了拳头,以后等他得势,他不会放过这个男人,不会忘记这些屈辱!
脖子以下不予描写……】
哈哈,让你骂她,哈哈,以前云艳小时候被校园暴力,一气之下,把所有施暴者全部编到一本小h文里,让他们自己相爱相杀。
之后云艳就染上了让现实稍有得罪的人,去她书里演绎百态人生。
云艳皱了皱眉,可惜她不会写古香古韵的言情,写的有些混乱。
算了,图个开心。
“皇后娘娘。”青鱼进来行了个礼。“奴婢已经打听了那个威胁娘娘的臣子,他名唤刘不予,和王尚书是同年,明日便要告老还乡了。”
云艳一笑:“那正好。”
【一阵雨云后,王言清红着眼,提着药推开屋门。
“娘,您没事吧。”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却比哭还难看。
但床上的老妇人力气却没看见,她费劲地想坐起来,最后却气若游丝。王言清心痛,却还是拖着沉重的身躯,缓步走过去为母亲煎药。
几日过后,张万年不见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他心里恨透了这个地狱爬来的撒旦,却控制不住自己娇弱的躯体,日日被他翻来覆去的玩/弄。
这个恶魔,居然还拿母亲要挟他,让他搬到张家某一处府邸,日日被迫欢/爱。
他知道,自己虽然已经不干净了,但心灵还是纯洁的,他心底仍然藏着对爱情的美好向往。看到那个人,他总充满向往,可是自己这种脏身子,怎么配?
他夜夜所思,皆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同年——刘不予。
他自幼丧父,打小当半个姑娘养,不仅善做家务,还精通刺绣。每夜在替别人绣嫁衣时,总是在鸳鸯上停留,不停摩挲。
君子要习礼、乐、射、御、书、数,今日上乐理课,终于再看到他。
王言清气质依然清冷,但抬眼之间掩不住情意。
“言清,你的曲子的音刚刚有个弹错了。”刘不予虽不说善琴艺,可指导一个贫门弟子还是卓卓有余。
他低头含羞:“不予,我、我不会呢。”
刘不予心知他素日无钱上乐理,只淡淡一笑:“我教你吧。”
他站起身,无比自然的拉起王言清的手,细心的教起他乐理。很快,王言清脑里也不见旋旎的心思,一心一意的注视着他认真的侧脸,专心的习起知识。
但刘不予瞧着他不同以往的神情,心里不禁错了一拍。
……
两人四指连弹的场景,正好落入了窗外男人的眼里。
张万年苍白着脸,半天才露出个惨淡的笑,面对这种人尽可/夫的男人,他居然动了真心。还特地转学到这所乡学,呵,王言清,他会把今日你给的痛苦,加倍奉陪到你的身上。】
云艳露出及其扭曲的笑容。
接下来她花了极大的力气描写两人在船上的战绩和心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