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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替她开口。
他皱着眉,很是匪气的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啊?行吧,你现在打电话给霍明,告诉他,我要跟他老婆搞婚外情,特此通知他一声。”
范伟天脸色煞白。
周围武警听到时迁不要脸的干干脆脆,忍不住笑漏了一个气音。
憋笑的还挺多,整个武警队都见识过时迁的无耻,但是没想到这人可以无耻的这么坦荡荡。
何鸢险些也被他逗笑,好在稳了回来。
范伟天不死心,看着何鸢:“嫂子……开玩笑的吧?”
他当然不敢给霍明打电话,现在谁给霍明打电话说这一件事情,谁就第一个死。
何鸢看着他,说道:“霍明可以出去找别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找男人。”
说罢,她若有若无的看了吕薇依一眼。
后者一想到时迁背后的势力,便浑身发抖,抬不起头,不敢直视她。
时迁补充:“劳驾,我比她会撒娇多了。”
何鸢:“嗯。”
她想了想,正色道:“也好看的多。”
吕薇依双眼一黑,差点儿吐血。
第20章 阴间八卦
时迁大摇大摆的来, 大摇大摆的走。
他当真是骑个自行车来扫黄的。
出门时武警队坐车走了,这位‘老大’推着他的菜篮子坐骑晃荡去了何鸢边上。
“走吧, 陈小姐, 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睡觉?”
何鸢抬头看了一眼夜色。
她晚上七点多左右走进斜坡, 闹了一阵之后, 现在已经接近十一点。
这个时刻,外面的风景更显得凄凉。
淮京作为首都,平时夜晚灯红酒绿, 可惜如今年关将至,大部分工作的人都回到家乡, 剩下淮京本地人, 颇少,也颇为孤寂。
这个城市在北方,凛冬已至,一片肃杀。
街道两旁的数光秃秃的,大楼灰败,显出了几分岁月悠久的感觉。
时迁见她东张西望,就是不上车, 于是又说了一句:“哎, 何处, 你脸上这个叫什么?人皮.面具吗?能撕了不,看着陈静的脸我怪别扭的。”
他眼睛又大, 眨巴起来跟放电似的, 无辜的像只小狗。
何鸢淡然:“在外面不行。”
意思是:需要工具才能摘除。
时迁当然不至于叫她在大马路上摘掉脸上那层薄膜, 他问道:“吃饭了吗?”
彼时,他骑着自行车,正路过一家在寒风中屹立不倒的蛋糕店。
这条街所有的店铺都关完了,只有这家蛋糕店开着。
时迁想起何鸢刚才吃的那块糕点,便停下车。
“走吧,请你吃蛋糕。”
他进去花了六十块提了一个小蛋糕,巴掌那么点儿大。
何鸢接过,站在大街上就拆开了蛋糕盒子。
里面附赠一个叉子。
时迁看着她吃,心里嘀咕:她好像很喜欢吃甜食。
何鸢除了早上吃了早饭,一直到中午晚上,都没有进食。
体力表演和情绪控制会消耗大量能量,何鸢没有经济来源,死人和她交换的东西在阳间不值钱。
她一般能饿着就饿着,饿的受不了就睡觉,睡着了便好受一些。
遇到时迁之前,她向来饿一顿是一顿,身上怀揣着最大人民币金额为一百三十六块五角两分钱。
那是一九七四年的时候,这笔钱也算一笔巨款。
但是她活的越久,钱越不值钱,能换的吃的就越少。
时迁看她饿狠了,吃的狼吞虎咽,模样怪小可怜的。
一想到这女人平时多么‘作恶多端’,对他‘为非作歹’,能力如何强大,现在又见她像个小孩儿一样,吃的过猛,嘴角和脸蛋上都沾了不少蛋糕,反差明显。
时迁心道:这他妈的,太可爱了。
他有心想把何鸢抓起来抱怀里搓揉片刻,不过思考到了对方的武力值,因此放弃了这个可怕的念头,换成了嘴上提醒:“你吃慢点儿。”
何鸢装聋作哑的本事很厉害,时常间歇性耳聋,她现在就‘耳聋’,时迁说这么一句,她根本不听。
她吃的津津有味,时迁问道:“有这么好吃吗?何处,你没吃过蛋糕吗?”
何鸢耳朵一动。
时迁想到对方种种事迹——虽然不知道她具体在做什么,但是每一次出门,这女人似乎都是两袖清风,不带钱。
她是没有钱吗?
时迁挑眉。
他不由想起二人第一次见面,何鸢好似也是一副饿的快魂归天际的模样,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五块钱,敲诈了他一顿烧烤。
那吃相,没比现在美观到哪里去。
时迁心念一动,问道:“你难道没钱吃东西?”
何鸢吃蛋糕的叉子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