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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他心想得付钱呢,多贵啊,不行赶紧拜拜,别废话了。
    老爷子又打量他,放下茶杯,脸上有点儿不自在:“现在的小年轻还挺狂的,不过打球就是要狂的那股劲儿,行了,我就教你了。”
    林迁西咧一下嘴角,服软就行,他还是尊老爱幼的。
    “你球打得是不错,不过也太野了,没系统学过吧?”老爷子说。
    林迁西也不小瞧他了,眼睛还是挺毒的:“没学过。”
    “我近些年教的都是出身好,系统学过的,还真没教过你这样儿的,那就教你点儿实用的东西吧。”老爷子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拿了支球杆擦巧粉。
    可能是看林迁西打球不错,前面他还爱搭不理,这会儿话都多了:“说起来,你们这小地方,我很多年前也来过一回,那时候是来招人的,这儿打台球的一直不多,就一个打的还行,最后也没招上,还挺可惜的。”
    “是么?”林迁西一边瞄门外宗城去哪儿了,一边随口接话:“谁啊?”
    “好像姓杨,叫杨锐吧。”
    林迁西扭过头:“谁?”
    宗城在包房外面听了个大概,差不多里面快教完了,他就转身先出去了。
    等他坐在摩托上踩响了,林迁西正好也出来了,边走边穿羽绒服。
    “你去哪儿了?”林迁西跑过来,一坐上车就说:“我还以为你要跟我一起进去。”
    “我也不用比赛,就不进去了。”宗城递给他头盔。
    其实那个老爷子他认识,姓马,以前教过他两年台球,也算是他的教练。宗城走到包房门口认了出来,就没进去。
    进去了肯定又要被问起一堆事,他不想在林迁西跟前扯到这些。
    “走了。”
    “嗯,走啊。”林迁西回。
    宗城往后看了一眼,看林迁西没动作,拖着他一只手按到自己腰上,才打起撑脚。
    林迁西顿时往前挪,跟来的时候一样,两手往前一抱,抱紧了,脸贴着他背上的羽绒服,觉得就像两只过冬的熊,有点儿好笑,一只手正好搭在他小腹上,有意无意地按了一把,隔着羽绒服的厚度都能感觉到的结实,嘴里情不自禁小声嘀咕:“操……”
    是因为亲密接触过了吗,就这样心口都又突一下。
    “打球打兴奋了你?”宗城低声说:“我让你别摔着,你在耍流氓?”
    第89章 你别让我逮到你。
    他耍流氓?林迁西心想:他耍流氓能就这样?
    但还是不嘴骚了, 大马路上呢。
    摩托轰隆隆的打雷一样,一直开到了杂货店外面。
    林迁西挺安分, 一路单纯抓着宗城的腰,没有再乱按乱摸地“耍流氓”。
    “就送你到这儿,我还得去接一下顾阳。”宗城脚踩住地,解释说:“他跟薛盛约了打游戏去了,我说好了回来就去接他,不然他玩儿起来没完。”
    “真严格,可怜的弟弟……”林迁西跨下车, 摘下头盔, 连耳机一起递给他,忽然想起来:“你俩大年夜怎么过啊?”
    “就这么过吧,明天晚上一顿年夜饭的事儿。”宗城接了头盔:“季彩说想来,我没让。”
    林迁西说:“哦。”
    “你哦什么?”宗城看着他。
    “哦就是哦, 还能是什么啊?”林迁西笑笑:“跟她一起过呗, 又没什么。”
    宗城没表情地看着他, 脚下踩响摩托:“我还以为某位乖仔会说过来一起吃年夜饭。”早看出他过年也是一个人在家。
    林迁西勾起嘴角:“某位乖仔说考虑一下,回去等我通知吧。”说着转身就要去杂货店。
    宗城拧着摩托往前一冲,横拦在他跟前:“明天你再去见那位教练我就不送你了, 等你结束了再去接你,回来正好吃年夜饭。”
    林迁西还没说话,他就一拧油门,骑着摩托走了, 在他眼前划了一道烟。
    硬茬, 给他机会说话了吗!
    林迁西勾着嘴角走进杂货店,一眼看见杨锐在小折叠桌上摆菜,挺丰盛, 前头忙活着炒菜做饭的,这会儿已经都弄好了,有过年的氛围。
    “杨老板?”
    杨锐抬头看他一眼:“你这是什么口气,跟宗城去哪儿浪来了?”
    “浪个毛,打球去了。”林迁西去货架上拿了瓶水,夹胳膊底下,又去柜台那儿找账本,自己麻溜地记账,一边说:“一个姓马的老教练教了我点儿东西,顺便,我还听了个你的八卦。”
    “什么八卦?”杨锐问。
    林迁西把账本一推:“还装,听说你以前差点儿被他招去打台球。”
    杨锐在桌边杵了会儿,好像想起来了:“这个啊,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我都快不记得了,这么巧,教你的就是当年那个老教练?”
    “是啊。”林迁西走近问:“当时为什么没招上,说说啊。”
    杨锐嘴里笑了一声:“因为最后一场打得不行,就没过。那天有点急事儿,我去的晚,发挥也不好。想想都是十一年前的事儿了,我那时候年龄也不小了,都二十二了,起步就比别人晚,还打什么,所以也无所谓了。”
    林迁西拧开瓶盖,喝了口水,说:“可惜。”
    “技不如人,没什么可惜的。”杨锐说。
    林迁西“啧”一声:“杨老板真豁达。”
    说着话的时候,路峰从身后的厨房里头走了出来,穿了身灰色冲锋衣,左脸的疤还是那么显眼,手里端着盘菜放在了小桌上。
    “你也在啊。”林迁西说。
    “废话,过年不在什么时候在?”路峰说:“跑几个月长途了,一回来就看到你在这儿撒欢。”
    “我来给你俩拜年的,不好吗?”林迁西随口说笑,正好看到他左脸上的疤,看了两眼,一下记了起来:“路哥,你左脸上这疤就是十一年前留的吧,我记得听你说过。”
    “是又怎么样,你小子想说什么?”路峰在凳子上坐下来,看着他。
    林迁西看杨锐,又看他:“我懂了。”
    “你懂什么?”杨锐说:“你要真懂,就不觉得可惜了,现在有什么不好的,这不是挺舒服的?”
    林迁西浪荡地笑一声,拎着矿泉水瓶往外走:“反正我懂了,走了。”
    “不在这儿一起吃吗?”杨锐问。
    “不吃了。”林迁西的声音已经在门外了。
    路峰手里点起了烟,看他走了,才看到杨锐身上:“其实他说的也没错,你那天打得不好都是因为我出了事儿,是挺可惜的。”
    “大过年的少说这些了,晦气。”杨锐放两双筷子:“我忙到现在了,不吃就走,别触我霉头。”
    路峰抽口烟:“只是感慨一下。”
    “多大人了,还感慨。”杨锐说:“林迁西还是不懂,人就不能一会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