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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秦瑟本想说不必,但那店伴已扭头跑回去,秦瑟懒得喊他,拿在手里又嫌累赘,转头瞧见那酒楼墙角边坐了个乞儿,便顺手丢给了他。却听那乞儿道:“我不要”拾起几枚铜钱扔回秦瑟脚边,颇有些愤愤之意。
    秦瑟注目去看,见那乞儿年岁稚嫩,衣裳虽脏得不像样子,却仍能瞧出原本是上好料子,小脸被尘土抹得东一道西一道,眼睛漆黑,嘴巴噘起来,倒是一团可爱。这时季涟问清了路,奇道:“教主,怎么了?”
    秦瑟笑道:“小涟你看,这孩子生得不错。”
    季涟看了一眼,道:“不错。教主,我们走吧。”
    秦瑟却不动,摸着下巴道:“长大了必是美人。”
    季涟道:“教主,你……你是想……”
    话没说完,秦瑟已蹲在那乞儿面前,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乞儿道:“关你什么事!”
    秦瑟笑道:“哟,小美人脾气不好。你要是没处可去,跟我走怎么样?”
    季涟道:“……教主?”
    秦瑟不理他,柔声哄劝那乞儿道:“乖乖跟我来,给你吃很多好东西。”
    那乞儿气鼓鼓地道:“你走开,我才不要。”
    秦瑟道:“那么你要什么?”
    那乞儿扭头道:“同你有什么相干?”
    秦瑟笑道:“说来听听,你要的东西,未必我没有。”
    那乞儿转过脸来,沉默半晌,才小声道:“我要学武功。”
    秦瑟奇道:“学武功做什么?”
    那乞儿不肯答话,抿紧了嘴唇。
    秦瑟笑了一笑,从地上拾起一枚铜钱,指尖施力,慢慢将那铜钱团成一枚铜球,笑道:“够不够?肯不肯跟我走?”
    那乞儿仰头看着他,眼睛顿时亮了,道:“你肯教我?”
    秦瑟道:“你乖乖服侍我,我就教你。”
    那乞儿重重点了点头,道:“你教我,我什么都肯!”
    之后秦瑟也不游玩,带着那乞儿,与季涟回了青雀教中,路上问了那乞儿名字,原来是叫做顾玉竹。傍晚时候,秦瑟在自己房里,忽然听到外面吵吵嚷嚷,道:“怎么了?”
    侍女白虹进了房来,道:“教主带回来的那孩子一定要见教主。”
    秦瑟笑道:“让他进来。”
    顾玉竹换了一身新衣,洗净了脸,瞧上去越发粉雕玉琢。秦瑟心中喜欢,将他抱在膝上,柔声道:“你来做什么?”
    顾玉竹道:“不是要我服侍你吗?”
    秦瑟笑道:“你要怎么服侍我?”
    顾玉竹想了想,道:“端茶、倒水、帮你穿衣服,嗯……还有……”
    秦瑟忍不住,道:“我不要你做这些。”
    顾玉竹奇道:“那做什么?”
    秦瑟捏了捏他的小脸,道:“不急,过几年再说。你记得就好。”
    顾玉竹急道:“那你什么时候教我武功?”
    秦瑟笑道:“这样急?好,这就教你。”
    他将顾玉竹抱到院子里,放在一棵桃花树下,一跃而起,身姿潇洒灵动,折下一枝桃花,随意比划了三招两式给顾玉竹看,他随手施为,却也并不全是敷衍。道:“什么时候练会了,我再教你新的。”
    过了不久,顾玉竹又来找他,拉着他的衣角道:“我练会了。”
    秦瑟这时正在同季涟吃点心,顺手拿了一支筷子给他,笑道:“练给我瞧瞧。”
    顾玉竹接过筷子,拉开架势练了一遍,居然有模有样。秦瑟见他如此聪颖,心中颇有几分欢喜,拍拍他头顶,道:“不错,明早我再教你新的。若是练得好,以后我收你做弟子。”
    季涟笑道:“恭喜教主,咱们青雀教就要有少主了。”
    秦瑟笑了一笑,还没答话,顾玉竹忽然扭头跑了出去。季涟微微吃惊,道:“教主,这孩子……?属下派人去查一查他的来历。”
    秦瑟心中盘算,料定以前没留下过后患,当下微笑道:“无妨,美人不问出处。”
    季涟叹了口气,道:“是,教主英明。”
    顾玉竹练武的天分极高,秦瑟最初不过是随手教他几招,日子一长,却逐渐认真起来,居然真收了他做弟子。顾玉竹越长越好看,十五六岁的少年出落得秀美挺拔,如芝兰玉树。秦瑟收留他本就不怀好意,哪里肯放过,终于弄上床去,之后也时时要他服侍。
    青雀教中,左护法的位子不知为何一直空闲,如今顾玉竹长大,做是做左护法的活儿,却也没担过这个名分。一日顾玉竹不慎盘错一笔帐,上下乱得一塌糊涂,秦瑟却也没罚他,只命他重新核对,顾玉竹连日忙碌到深夜,第四日终于空闲下来。
    顾玉竹闷在房里睡了两天,第三日午后起来,忽听侍从叩门说教主有请。顾玉竹不知秦瑟是不是要追究自己的差错,心中忐忑,跟随那侍从到了日常处理事务的书房,跪下行礼道:“师父。”
    这时正是暮春,柳絮飞花,白濛濛软洋洋地四处飘散,秦瑟捉了一片柳絮在手里玩一会儿,又吹走了,一面将门关了,也不让顾玉竹起身,笑道:“方才瞧见山栀子开得好看,我叫人剪了几枝来……”话却不说完,蹲下来将顾玉竹的衣带解开。此时天气轻暖,顾玉竹穿得不多,任他三下两下将自己剥光了,觉得秦瑟的手指在自己大腿内侧撩弄几下,一路蜿蜒而上,乖乖往下沉了沉腰身。
    秦瑟轻轻笑了几声,道:“阿竹全身上下,没一处不好看。”一面说,拿过桌上瓷瓶里那束栀子花,取了一枝探入顾玉竹幽穴之中。栀子花枝细细的,末端又被秦瑟特意削得平整圆滑,此时轻轻巧巧便插了进去。
    顾玉竹看不到他做什么,只觉得有什么又细又硬的东西进入体内,随即便嗅到栀子花香,他一瞬之间便明白过来,忍不住挣了一下,道:“师父,别……”
    秦瑟微笑道:“怎么?我的阿竹可比那花瓶好看得多。”说着又将一枝山栀花插了进去。
    顾玉竹又羞又急,道:“若是……有人进来……”
    秦瑟道:“你放心,谁敢随便闯入这里。”他嘴里说着,手下却不停,接连插了两枝花进去,看看已将那未经爱抚的穴口被四根花枝撑得大开,取了润滑药膏涂在花梗上,慢慢试探着又将一枝花从侧边推进去。
    顾玉竹只觉得眼下这境况难堪至极,以前时候秦瑟也常常玩些花样,但这般青天白日,又是在卧房之外,却从来都没有过,这副模样若是被人瞧见,那是再也没脸活着了。他一颗心吊得高高的,隐约听见有脚步声远远靠近过来,急道:“不,不……”便要起身。
    秦瑟一手按住他的腰,沉声道:“再动就换玫瑰花。”一面在他臀瓣上轻轻拍了一下,道:“抬高。”
    顾玉竹知道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性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