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它们砸开看。”张文娴去找锤子，李慕轩起身拉她。“你砸了他们一定会哭，怎么一天到晚惦记孩子们的压岁钱和零花钱！”
    “你懂什么，用他们的钱才爽，小金库钱多的很，比我们小时候好太多。”
    “不许砸，要多少我给你，好好的存钱罐砸了又要买？败家的很。”李慕轩揪张文娴进房间。
    “喂！！！他们俩都找我要钱，要钱又不花都塞存钱罐里，存的都是我的钱！”张文娴还在那里手舞足蹈，李慕轩拎她按墙上，用手弹她额头。
    “老婆都是你的，你分他们一点点，不要那么小气。”李慕轩又在她屁股上拍一下，从墙上推按在床上。
    “别动，睡觉！”按着张文娴，拥着她一起睡觉。
    夜晚只剩招财可怜巴巴在院子睡。
    张文娴每天起的比鸡早，上班也是半点不敢放松，每天坚持化淡妆，单位派的任务是去澳门。她想都没想给拒了，程煜也帮忙她找理由，去澳门的任务交给了和她一起考试的女同事，同事们也背后里指点她。张文娴也不在乎，她不想去那个地方，手腕上的割痕深，祛也祛不掉，手心里的伤痕还看的出来，祛疤手术还是有很淡很淡的痕迹，和她的心一样。
    这样便好，不再相见，才两不相欠，互不牵扯。林暮辞和张文娴不知道谁欠谁。不管谁欠的多，谁欠的少，都有一个江婉晴。
    江婉晴的存在就是那根线，推不掉的血缘，三个孩子最像她的就是她不知道的私生女，样貌，脾气都像。
    林暮辞会经常被晴晴搞的火大，只有江泽昊才会让孩子听话。江泽昊当爸很合格，孩子跟他亲，也会走路喊爸爸。女儿是个调皮的种，比林暮辞儿子还调皮，骁晓和心妍只能在心里笑江泽昊女儿奴。
    江泽昊敲开李慕轩的公寓，张文娴早早的等他，放下孩子江泽昊就走了，为了孩子不看着像张文娴，来北京之前的几个月，使劲喂，拼命喂，吃的小晴晴脸成烧饼，屁股腿圆滚滚。小胖子一个，张文娴伸手抱，真是沉。
    “爸爸给你吃什么呢？小胖子，脸比我脸还大，天！”张文娴拿手指在小晴晴嘟嘟脸上量了量。
    眼睛胖的眯成一条线，嘴巴胖的全凹进去，张文娴在孩子脸上捏一下，肉真多。
    “老公，你下班回来看江泽昊的女儿，养成了个小胖子，都抱不动。下班回来不许带吃的，孩子胖的成什么样子，丑的很。”张文娴拿着手机吐糟。
    “是吗？小胖子那岂不是很多肉。”李慕轩想笑。
    张文娴的姨妈却一直盯着小孩看，胖是胖了点，还是像文娴，真的像。
    “文娴，这孩子长的很像你啊！”
    “姨妈，是吗？现在看不像了。”
    “不，虽然胖也像，你仔细看，不会是你的私生女吧！”张文娴姨妈开玩笑的说。
    “姨妈，别瞎说，这话让李慕轩听到了又要不开心。”
    “我随口一说，长的像的人多的是。”姨妈不好意思笑笑。
    张文娴带着三孩子在一起玩，小晴晴不是很会说话，李妍皙就带她一起。
    李慕轩，程煜一家三口，周立凯也来了，家里成了幼儿园，程煜的儿子还抱着，在他身上跳个不停。
    程煜第一次见小晴晴，发现她长的真像张文娴，和小迪站一起也有点像，心里犯嘀咕，眼睛扫两个孩子又回头揪，两个孩子也越看越像，说不出来哪像，他感觉就是像。
    “你看什么呢？一直像扫描仪一样。”周立凯喝声道。
    “这孩子长的真胖。”程煜极力掩饰自己的失态。
    “江泽昊给什么她吃的，胖成这样。我刚才上手抱，真沉。”李慕轩边倒茶边吐糟。
    “江泽昊的女儿？怎么长的像张文娴。”程煜满脸疑惑。
    “江泽昊的前妻和文娴长的有点像，这孩子像妈。”李慕轩答了句。
    “像张文娴，真是一张大众脸。”程煜还在那看小晴晴。
    “我觉得现在看不出来像文娴，嘴巴都凹进去了，还有这脸，比哥的脸小一点。”李慕轩在那里比划小晴晴的脸。
    小晴晴拉着张文娴喊妈妈。张文娴带她去上厕所，小孩走两步就跌倒，张文娴抱孩子起来，程煜过来逗她。
    “你妈妈呢？”
    “爸……爸。”吓的程煜赶紧闭嘴，他爱人也在那笑他。“我不是你爸爸，别叫爸爸。”程煜捏小晴晴的肉肉脸。
    “爸……爸……阿……爸爸。”小晴晴又叫了声，程煜只有闷着气抱她到一边，重的像石头。
    “这孩子吃多少啊？这么沉，一个女孩养这么胖。”程煜低咕着。
    吃饭的时候把几个大人吓一跳，一大碗饭，也不挑食。“难怪长这么胖，照这样吃下去，胖成什么样？”张文娴还在那嫌气的吐糟。
    程煜的心里十万个为什么，真想看看江泽昊是以什么标准找老婆的。像张文娴！那他大哥能受的了吗？一夜情，说不定是一夜情才有的孩子，所有人没有见过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