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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儿时间了,衣服和伤口有些黏,所以扯下来的时候带着些疼痛。
    沾满血液的衣服被扔到地上,腰部的血没了束缚便肆意的滴落流下,沾满了他的裤子。
    菲林看着有些心疼,哪怕是长得并没有那么貌美的雄子都是被好好养在家里的,哪会像姚泽一样流落到宇宙中,现在还受了伤,也不知道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想到对方面对雌性的毫不避讳,以及对身体的不在意,菲林脑子里隐隐有一个想法,但立马便压了下去,为这样想对方的自己感到唾弃。
    这个白色的椅子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凉,是温的,他坐进去后门便关上了,周围一片漆黑,接着一束紫色的光在他身体周围扫射了一圈,接着一个带着蓝光的圆盘从一边伸了出来靠近了他腰部的伤口。
    暖暖的蓝光照着伤口,一时间一种极其麻痒的感觉自腰部升了起来。
    是一种从内而出的痒意,就好像一些小虫子在内部挪动一样,姚泽只觉得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又是几个小圆盘伸了出来,这次是他的脖子。
    因为圆盘的医治,身体便痒的厉害,姚泽控制不住的想要站起来,却在这时几条细绳瞬间从座椅中弹出捆住了他的手脚。
    姚泽忍不住闷哼一声,这医治带来的麻痒是难受的但是也给身体带来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眼角憋的微红。
    这个治疗没有持续多久,仅仅是几分钟,毕竟是紧急作用的医疗仪,没有营养舱治疗的彻底不说,用起来还煎熬,但是胜在速度很快。
    姚泽伤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腰部从外面看还有点淡淡的红色,他这伤相比于战士们的伤显然轻很多,所以仪器才能治的差不多。
    医疗仪的门缓缓打开,姚泽还没缓过神一件衣服便兜头披下,三两下把他裸露的上半身包裹住。
    是真的包裹,他整个上半身都好像给缠成了茧。
    “菲林......?”姚泽抬眼,只见对方红着脸撇着头,手上胡乱的用衣服缠着他。
    姚泽:......
    怎么会这么害羞呢,一个未来人。
    “我自己来吧,你......可以转过身。”姚泽无奈的叹了口气,而他话音刚落菲林就松开了手,连忙转了过去。
    刚刚被对方乱七八糟绑着的衣服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
    姚泽站起身拿起那件落在腰间的衣服,一边走出医疗仪一边穿着,是一件白色衬衫,配上他略微苍白的脸,让他看起来柔弱许多。
    外面的战斗已经开始一边倒了,海盗方明显是占据上风的,越来越多的船员被掠走,即便抚托这诡异的死亡似乎也没有能让对面缓和,反倒攻势愈加猛烈。
    “老大,让抚托死掉的东西没有出现了。”海盗船内,操控着飞船紧盯屏幕的雌子对一边的白发雌子说道。
    此次袭击公爵船的海盗是星际第三大海盗团焚佐的一个小队。
    而白发雌子便是此次行动的队长。
    但是这次的任务却不是总部派出来的,而是白发雌子自己私下接的,这船上没几个人知道,大部分都是被白发雌子蒙在鼓里的。
    按理说这事情如果被总部发现恐怕是要落头的,可即便明白这一点白发雌子也接了,毕竟若是能完成,那能得到的东西远远比当一个海盗团中一个小小的队长要好的多!
    可是,抚托死了。
    抚托是一个大队长手下的大将,他这次也是为安心所以把人借了过来,但结果却死了!那个大队长损失了一个大将,肯定不会放过他。
    亲眼目睹抚托死亡的白发雌子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只有完成任务他才可以得到发布任务的福克罗公爵的庇护,这样才有一线生机。
    白发雌子紧紧的盯着大屏,看着公爵船被破坏的厉害,又看大量敌方船员被抓,而那个吞噬抚托的诡异黑雾和那奇怪的雄子也没再出现,心里隐隐松了口气。
    随即忍不住嗤笑:那公爵的船队也不过如此了。
    他强压下因为过于轻松而升起的诡异感觉,下令道:“好,加大火力继续进攻!”
    话音刚落,门便被猛的甩开!
    “克费尔!”是可其,他的确有控制室的通行证。
    “可其!你不该在控制室内大吵!”被可其吼的白发雌子也就是克费尔冷冷道。
    “呵,克费尔,我们来帮你忙,你还真当我们是你的下属?做这个任务的时候你可没说过有这样的状况!现在抚托死了!我看你怎么和隆东交代!”可其看起来很干净整洁,明显是回了飞船后好好疗伤整理了一番才过来的,与他急促焦急的话语明显不符。
    克费尔自然是明白的,他冷笑一声:“抚托死了难道不好吗?毕竟隆东的副队长位只有一个!”
    被戳穿的可其也不心虚,他轻轻笑了笑,黏腻的声音带着一股子阴毒:“怎么会,毕竟都是隆东老大的人,但你害死了抚托却是真的,我记得你跟隆东老大是这样说的吧,只是一个普通的劫船任务,但是没想到这样一个普通的任务,会折损隆东老大的一员大将啊。”
    “呵。”克费尔冷哼一声,“你想要怎么样。”
    可其眯了眯眼,明明是雌子但有时却是比雄子还要魅惑几分,“你这个任务不是总部的任务吧。”
    克费尔猛的瞪大眼睛。
    而克费尔旁边操作飞船的船员也愣了愣。
    “你这个任务跟我说说,还有.....报酬。”可其说着,慢悠悠的抱胸靠在门边。
    “做梦吧你!”克费尔骂道,这个任务本就是他冒着风险接下的,凭什么给可其分一羹!而且.......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你想清楚了克费尔,这事情不管是捅到总部还是现在就让你的船员们知道,你都是讨不了好的,更何况,你根本没能力让我闭嘴。”可其表情未变,很是悠哉的模样。
    这话便是比寒冬的水还更加令人感到冰冷,的确如可其所说,这事情哪怕是现在让船员们知道他都要完了!
    虽说是他背着总部接的任务,但一起执行的人都会受到惩罚,而且跟他有得到任务回馈不同,这些船员恐怕什么也得不到就要被总部除掉!
    所以克费尔瞒着所有人接下任务也是完全没把船员的性命当一回事了。
    在一边操纵着飞船的雌子手抖了抖,他就是不知情的人,此刻见克费尔的反应就知道对方是真的瞒着所有人接了任务,而且利用他们来完成!
    “老大.......”雌子在克费尔身边弱弱的叫道。
    克费尔一惊,连忙道:“我绝不会亏待你们!”
    谁都知道这是场面话,如果真的不亏待,克费尔就不会瞒着,但雌子不敢反驳,只能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重新把脑子放到了操控飞船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