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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笑,喃喃道:“我不会害你的。”
    下一刻,姚泽只觉得的身边一空。
    何若尔消失了。
    他的面色不禁有了些许变化,在何若尔所坐的位置查看了一下,只能发现一些残留的光明元素,很显然是魔法,但是,他之前检查过的,并没有任何阵法才对,那人是怎么凭空移走的。
    索宁妮坐在旁边神情淡然明显是早已预料的,他甚至还有闲心在姚泽面前的茶杯里加了一朵小花,软声道:“别担心。”
    姚泽蓦然转头看向他,目光如炬,像是要灼烧他一般,突然,姚泽的视线定格在了索宁妮的脖颈处,只见那里有一道细细的伤口,能隐约感受到些许元素的气息。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伸手抓住了对方的左手手掌,摊开,赫然又是一条巨大的伤口,而且很显然是新弄得,现在还往外冒着血珠。
    “贾微利给了你什么,让你能这样帮他。”姚泽寒声道。
    这是一种禁术,其实只具有转移得效果,但之所以被称为禁术,是因为涉及到了灵魂转移。
    这种转移术只适用于同一个灵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很鸡肋的,毕竟一般情况下这世上怎么会有两人一魂得情况,除非是傀儡师或者一些用灵魂饲养生物的驯兽师。
    使用方法就是以一方的血液为阵法的引子,当以自身血液为引子的一方为自己割开一个伤口时,阵法就会启用,被施术的另一个人会到达阵法的位置。
    禁术就是禁术,用了之后会损伤用血液为引一方的身体。
    现在很显然,索宁妮和博士配合使用了这个术法。
    “看来诺诺是知道这个了,真的很神奇不是吗,什么仪器都不需要用到,只用一点血就可以了。”索宁妮面色不改的微笑道,看起来温柔乖巧。
    “人去了哪里。”姚泽死死的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用力的勒出了一条红痕。
    “诺诺。”索宁妮嘴唇微动,“轻点,我疼。”
    看到他眼中的一丝哀求和隐忍,姚泽不禁松开了手,他没有用过这个禁术,只是在教廷的藏书阁中看到过,那本书只说了会损伤,但并没有说过会对放血的一方有什么样的损伤。
    只见索宁妮在姚泽松开手后,手脚微微曲起,不过片刻额头便已经被冷汗遍布。
    吸了口气,姚泽轻念咒语,下一刻索宁妮的面色立马恢复了正常,再没一丝疼痛,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眼。
    姚泽冷淡道:“我消除了你的痛觉,短时间里是不会疼了,告诉我,何若尔被传送去了哪里。”
    有些好奇的索宁妮尝试捏了一下自己,都捏出淤青了果然还是没有丝毫感觉。
    一时间觉得神奇极了,嘴里念叨几下就会有这样的效果吗。
    试完了后他这才回过神回答姚泽的话:“诺诺别急,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只不过,回来的何若尔可能就不是你认识的荷若尔了。
    何若尔也许在星际在体能在机甲方面都是强悍的,但是魔法对方根本都不熟悉,姚泽心里还是不免担心的,他就要站起身离开时,一股力量轻轻的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只见旁边的索宁妮慢慢站起身,他绕到了姚泽的身后,亲昵的将手绕上了对方的脖子,嘴唇轻轻的贴在其耳边,缓缓道:“诺诺,你不要怕,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伤害你。”
    还未来得及深究这句话的意思,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下一刻,姚泽便失去了意识。
    就算知道索宁妮心不纯,但对方的种种表现到底是让姚泽放松了警惕,即使表面看起来还是不待见对方的样子,但其实戒心是慢慢淡了的。
    何况,索宁妮那与之前一般无二的模样,让姚泽根本就忘记了,现在的对方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不是面对肖和的恐吓威胁会害怕蜷缩的索宁妮,而是能够抓杀何若尔下属的索宁妮。
    将昏过去的姚泽扶靠在椅子上,索宁妮不禁露出一抹笑意,他趴在对方的腿上,深深的埋在其怀里轻轻吸了口气,熟悉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几乎让他想就这样沉醉下去。
    但是,不行。
    也不知道该为姚泽的掉以轻心感到庆幸好还是担心好,他的诺诺,到底还是对他心软了,只不过还是太容易被骗,要是他真的有害他的心思,那该怎么办呢。
    从空间纽中取出一瓶淡黄色药剂,赫然和当初被姚泽抓包时的那瓶一模一样!
    索宁妮本想掰开对方的唇将药灌进去的动作,在瓶口碰到对方唇的时候顿住了,他改而将药剂灌入自己的口里,唇贴唇为对方渡了过去。
    第75章 重演
    淡黄色的药剂在唇边留下些许淡淡的痕迹,索宁妮拿过一边的手帕先是为姚泽轻轻擦拭去后,才慢慢覆盖上了自己的嘴唇。
    一件简单的事情,他做了许久,等终于把那点水渍擦干净后,他也没扔掉手帕,而是收进了自己的贴身衣兜。
    他俯下身很轻松的将姚泽拦腰抱起,只不过对方的身高比他高上许多,所以姿势有些许怪异,在要离开大厅的那一刻,他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撇了眼了旁边的一个角落。
    城堡内的画面全部投影在了另一个房间的墙壁上。
    红晚晚立于贾微利的身后,低着头专心的为对方捏肩捶背,目不斜视,半点没将目光扫向那画面。
    贾微利靠坐在椅子上,他的面上似乎又苍老了几分,深壑的皱纹,灰白的毛发,面上已经有了许多的老年斑。
    他看着墙壁上投射的画面,眼睛仿佛糊上了一层雾,模糊晦暗。
    “幸好早早把他分离出了若尔的身体,不然干着这痴恋的事情的恐怕就是若尔了。”他像是叹息般低声道:“姚泽,真是阴魂不散啊,若尔多好的孩子,我已经给了你一个索宁妮了,为什么还要来耽误他。”
    话落间,他转头看向一边地上倒在血泊中的何若尔,大量的血液和金色液体覆盖上了男人的身体甚至几乎遮盖住了对方的样貌,而在男人的身下则是一个巨大繁复却又华美的金色阵法,其光隐隐流动着,好似有鎏金滑过。
    “晚晚。”贾微利伸出手,唤道,身后的红晚晚听话的上前将自己的手搭到了那只苍老粗糙的手上。
    贾微利像个慈祥的老者般,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像是寻找认同,又像是自说自话般道:“我本来也不想完全启用这咒术,奈何......奈何这孩子太不乖了,太不乖了。”
    他念叨着,似乎有些难过有些悲伤。
    红晚晚知道这只是贾微利想说些什么,而不是让他说,所以他只要倾听就好,乖乖的站在一边任他叨唠着。
    他其实隐约记得,博士以前并不是这样的,也从没说过什么阵法,只不过对他所谓的‘孩子’有着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