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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下班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他们也该回家吃饭了。
傅珣看着她泛着红的耳尖,也不为难她,反正今天已经超额完成了任务,还顺便挣了一个真正的吻,他已经很满足了,于是笑着站了起来,拖着她的手,说道:“好,我们回家!”
清溪看了一眼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有心想让并没有戴口罩的男人避讳一下,但想想在之前的两小时,两人手牵手在人最多的广场晃悠了两小时,只怕早就有人认出了他,现在再去避讳,也没有任何意义了,这么想着,清溪握着他的手,坚定地朝人群走去。
当晚,傅珣依然赖在清溪家里的沙发上将就了一晚,虽然心里一直在畅想那张弹性十足的双人床,但傅珣也十分明白“循序渐进”的道理,但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清溪的卧室门打开,两人一人躺在床上,一人躺在沙发上,随意地聊着天,直到慢慢睡去。
隔天,傅家。
傅英博晨起看报纸的习惯一直延续了近三十年,每天早饭期间,一定会把家里订的一份财经报纸,一份大众报扫完,但今天,却是他在这三十年的早报时间最生气的一次,没有之一。
傅英博将今日的大众报拍在餐桌上,愤怒地对朱彩说道:“傅麒呢?”
朱彩正吃着燕窝粥,闻言头也不抬,随意地回答,“还没到孩子起床时间呢,让他再睡十分钟。”
傅麒也在傅氏任职,但起床时间却比身为傅氏总裁的傅英博晚半小时,每天早上傅英博起床的时候,傅麒在睡,傅英博吃早饭的时候,傅麒还在睡,再等傅麒起床了,傅英博早早地便出门去了傅氏。
朱彩从小就纵容两个孩子,年轻人贪睡多正常啊,她并不觉得大儿子晚起半小时,踩着点去公司有任何问题,反正是自家公司,有什么关系?
因此,每次傅英博想发作的时候,朱彩都会拦在中间,别说打人,就是说几句重的话也不准,长此以往,没有人管,傅麒起床时间越来越晚。
但今天傅英博并没有顺了朱彩的意,反而把怒火撒到了她的身上,将报纸推了过去,说道:“慈母多败儿,你再继续纵容吧,傅氏迟早被你养的好儿子败光!”
朱彩下意识就想争辩,儿子不是她一个人生的,更不是她一个人养的,凭什么以后出了问题就是她的错?
但她转头看向傅英博的黑如锅底的脸,到了嘴边的话及时收了回去,再等她看完傅英博扔过来的报纸,整个人跟傅英博一样生气。
闹钟还没响,傅麒原本还想继续睡一会儿,但家里的阿姨来敲了好几次门,大有他不起床就一直敲下去的趋势,傅麒的瞌睡被彻底闹醒了,掀开被子,不悦地起了床。
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下楼,傅麒边打哈欠边说道:“妈,一早就叫我起床,什么事啊?”
朱彩看着傅麒,浑身都在发抖,但内心还仅存着一丝侥幸,她忍着气问傅麒:“你昨晚12点才回来,是跟谁一起出去玩了?”
傅麒完全没看出楼下的爸妈正忍着火气,被问起昨晚的事,有些心虚地低下头,随意找了个借口,回答道:“不就是前段时间你给我介绍的雷家小姐吗?”
“雷小姐?”朱彩的胸脯剧烈起伏,“那上个月跟你在天星酒店过夜的也是雷小姐?”
傅麒一听“天星酒店”四个字,猛地抬头看向朱彩和傅英博,这才发现事情好像不对劲,他在天星酒店有个常年包房,每隔两天他都会带小Q去...妈妈突然提起这个地方,再看两人的表情,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
朱彩看着儿子惊疑的表情,还哪有不明白的,她拿着报纸起身快步走到傅麒面前,把报纸朝他的脑袋甩了过去,愤怒地说道:“你不是跟我说你喜欢的是女人,以后也会正常结婚生孩子吗?那这些是什么,这个妖里妖气的男狐狸精又是谁!”
前段时间,朱彩偶尔听到一些风声,说有人看到傅麒带着小男生去酒店,两人勾肩搭背,关系非同一般,朱彩在外完美地维护儿子的面子,只说傅麒待人热情,跟朋友都这样,没什么好奇怪的,回来却拉着傅麒盘问,尽管傅麒坚持说男人只是自己的普通朋友,为了让朱彩相信,还同意了朱彩给他安排的几场相亲宴,仍然不敢完全大意的朱彩,还是找人警告了小男生,让他离傅麒远一点,不要再跟傅麒来往。
做了这一切,朱彩原本以为万无一失,但没想到傅麒还是跟他混在了一起,刚刚朱彩特意给雷小姐打过电话,人家说傅麒跟她见过一面后压根没再约过她了,两人连联系方式都没有互留,但在傅麒嘴里,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