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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么没什么,她头发缩得随意松散,素面朝天,他却觉得好看。
目光袅袅望过来许久,霍修忽然问∶听说这附近有许多好玩之处,我这几日带你尽情游一圈,想去吗?
阮阮当然想去,但想想自己的脚,从镜子里看他,那你得时时背着我噢,可不许嫌累嫌烦。
他点头嗯了声,转身出门教侍从去备两身朴素衣裳来。
正午出了点和煦阳光,霍修带阮阮去的头一个地方,是小镇外向西几里地的一块巨大湖泊,那湖里长满了莲蓬,碧绿的荷叶连成一片。
阮阮坐在船头,学人家采莲子的农女唱小曲儿,她声音那么甜,远近处的小哥儿听见纷纷来搭调。
你来我往,眉来眼去。
船舱里的霍修越听越不对劲,枢得不行,二话没有出来将人抱进去藏起来,凶巴巴警告她,再这样就不带你去玩了!
阮阮缩着脑袋吐了吐舌头,掀起眼皮儿瞧他板着脸,小声只冲他唱了句∶你是我的情哥哥呀,我是你的小宝贝..
唱完了眯起眼睛一笑,没羞没臊扑进了他怀里。
霍...
她那么能诌诌,他还能说什么?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下半晌两个人又去小镇最有名的酒楼点了一桌菜。
阮阮这回不用他督促,自己吃得很卖力,毕竟她晚上还要发面,吃饱喝足才有力气嘛!
回到客栈,楼下送上来沐浴的热水,阮阮的脚不能碰水,人坐在浴桶里把一只包得猪蹄儿似得小脚翘得老高。
头枕在木桶边沿,她闭着眼,惬意享受了好一会儿总督大人的伺候,舒坦过后,劲头就上来了。
脚尖凑过去,在他肩头戳一戳,哥哥,你要不要来一起呀?
霍修挽着袖子,手拿一块巾栉擦给她胳膊上,眼睛都没眨一下,别闹,伤口再沾上水,你就有苦头吃了。
阮阮努努嘴,瞧他那假正经的模样,目不斜视、清心寡欲,可明明昨儿晚上格得人没睡好觉的也是他呢。
想想以前,这人为了自己快活,可从来没顾忌过她是不是在生病,现在倒很疼惜她了,但她怎么还有点不得劲儿呢?
难不成是她有问题?
阮阮想了想,不愿意承认,抬手冲他招了招,示意他附耳过来。
霍修抬眼瞧了瞧她,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话这样说着,他却也耐性儿过去了些。
她的胳膊便环过来,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伪君子,我还是怀念从前衣冠禽/兽那个你.…….说着话,那小手不安分的很,寻寻索索就从他衣领游进去了。
霍修一咂嘴,伸手去抓她手腕要拿出来,谁知她还凶得很,拧眉哼唧一声,教我看看发不发得起来....
他挑眉,无奈叹气笑了声,弯腰一把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现在明白了,那时候听她说馋他身子那话,还真是真心的。
在小镇上逗留了四天,孟安居传信来说阮家已催了多次要闺女,委婉请总督大人赶紧把人姑娘还回去。
第五日清晨,霍修也不好意思再拖,雇了辆马车,晃晃悠悠将阮阮送回邺城去。
中途路远,阮阮窝在他怀里补觉,临迷糊前,忽地听他声音幽幽说∶过些日子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在家安心养伤,乖乖等着我回来,嗯?
阮阮闭着眼,先点了点头,才想起来问∶你要去哪儿啊,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约莫三四个月吧。霍修也只是个估计,沉吟片刻,又说∶等我这次回来,就上你家提亲。
原本阮阮觉得时间有点太长,但没什么比提亲这俩字,更能给她提神醒脑了。
先前儿原说是要等来年的,这回患难见真情,冷不丁儿还提前了,可见他真是打心底里爱极了她吧!
那你得空就给我写信啊。
阮阮满心欢喜,答应了声,环在他腰上的胳膊又搂紧了几分。
马车进邺城,这回光明正大停在了阮家正门前,霍修并未入府,从车窗里目送阮阮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大门,才吩咐车夫回霍府。
阮阮这回劫后余生,阮夫人狠是抱着哭了一回,而后遣退了屋里的下人,斟酌片刻才悄声问∶乖女儿啊,为娘问个不该问的话,你要如实回答我,嗯?
见阮阮乖巧点头,阮夫人才踌躇道∶这几日在外头,那霍总督可有欺负过你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几天,哪个做娘亲的不忧心?
阮阮早料到了,未有迟疑,眸中坚定地望着阮夫人,摇了摇头,没有,大人常时都没有独自进过我的房间呢。
阮夫人闻言这才长舒一口气,全身都松泛下来,那便好!这瞧着他倒是个知礼守礼的潆正人君子,往后若是真把你交给他,我也好歹放心些。
娘俩儿又说了会儿话,阮夫人便嘱咐她好好养伤,起身回去了了。
近来天气热,阮阮怕伤口起炎症,教人搬了两个大冰鉴放在屋里,门口挂两扇竹篾垂帘,暑气全都挡在外面,屋里凉爽得要盖小毯子。
养伤第六天,她偎在软榻上悠哉吃着冰碗看话本子,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