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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了抽鼻子,然后将拖鞋甩掉,跟条鱼似得往他床上一扑,在上面翻来滚去,极度猥琐地在趴在他枕头上深深地吸了口气,活跟痴汉似得陶醉得脸颊都红彤彤的。
    “……你”陆城难得差耻。
    班顾却是大乐,陆城的整个房间都带着甜丝丝的幽香,缭缭绕绕地从他每个毛细管里渗进来,睡上个十年八年,他铁定全身都被腌得香喷喷的。班顾痴笑几声,别人醉酒,他能醉香
    ,他要可以在陆城的床上睡一百年不起来,快乐地又打了个滚。
    “咦?这是什么?”班顾滚到床边,支起身看床头柜上一个水晶摆件,卡通造型、小巧玲珑,和陆城卧室的整体风格格格不入。
    “这是一个盒子。”陆城过来把水晶摆件打开,再把小指骨放进去。
    班顾死死盯着小指骨:“它天天晚上睡在这?”
    陆城唇边一抹温柔:“一时间没找到的合适的,勉强用这个对付一下,我设计了一个水晶小棺椁,下个礼拜应该能做好,到时换掉。”
    班顾整个炸毛了:“我睡的石棺,它却睡在水晶棺材里。”这待遇简直是天差地别,再看一眼小指骨,“它在得意,在跟我炫耀,它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陆城一直没弄懂班顾和小指骨间的恩怨情仇:“它是你的一部分……”
    “所以我知道它在跟我炫耀。”班顾正色。
    “对它好点。”陆城轻敲了一记班顾,“既然送给了我,你不能老想把它给扔了。”班顾不是一次两次把小指骨弹到远天远。
    班顾都快在醋缸里泡软了,控诉:“你对它比对我好。”
    “其实也没有……”
    班顾郁闷得对着墙角抱膝运气,他一早就知道小指骨在陆城的卧室待遇好,就是没想到这么好,陆城设计要给它打水晶小棺材,跟小指骨比,住在电脑前的自己跟白给似的。
    陆城叹口气,认命把挽起袖子,把班顾的衣服拎进衣帽间,清理出几个衣柜,将衣服分门别类挂好,配饰柜也理出一个,比起衣服,班顾现代的配饰几乎没有,陆城看着空荡荡的柜子,想着什么时候配点配饰,手表总要有一两只。
    理好衣服,陆城又去洗了个澡,出来一看,班顾还搁那冒黑气,倒了两杯酒,过去递了一杯给班顾,安慰:“你拍戏用的那个道具棺椁,我亲手给你做,好不好?”
    班顾抬了一下眼睛:“真的?”
    “嗯。”陆城说,“保证。”
    班顾唇角一弯,想笑,又绷住,斜着眼看了下两杯红酒,这……这两杯酒的量差距有点大啊,他的这杯,最多也就两口,再看陆城那一本 ,虽然也不多,怎么也有四分之一杯:“我要多一点。”
    “不行。”陆城拒绝。
    “多一口。”
    “不行。”陆城对酒鬼不留一点的情面,和班顾碰了一下杯,“喝完就去洗澡,还有,跟我睡,十一点必须睡觉,游戏什么的第二天再玩。”
    班顾表示可以接受,陆城卧室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还舒服,要是能趴陆城身上那就更好了。班顾又看了陆城的床一眼,诡异一笑,无比期待夜晚的到来。
    第54章
    班顾捏着卡通水晶盒,瞪着里面的小指骨,狞笑一声,在上面下了一道禁令,把小指骨关在里面。
    “晚上,我要把你放在外面。”
    小指骨意识到大难临头,在卡通水晶盒里不断蹦达,试图冲破桎梏,可惜徒劳无功,气得狠狠地撞着水晶壁,要是能说话,估计已经在狂骂班顾了。
    班顾得意非凡:“你已经占了很多的便宜了。”冲着小指骨吡吡牙,“陆城是我的。”
    今天的日子意外地长,该死的太阳怎么也不肯下山,班顾往露台上的桌子上一趴,再把手机摆在眼前,先分别给沈思年、乐年、姜回发信息:“晚上我要和陆城一块睡。”
    沈思年纠结了良久,回:“班……班顾,你多大了?”原谅他是个的保守的少年,班顾的脸看着有点稚嫩,比他还小的样子,谈恋爱归谈恋爱,但是,上/床是不是太早了一点了。
    乐年:“……动词那个睡?”
    姜回没回班顾,一条信息发给了陆城:“陆总,班顾还小,你这样是不是太禽兽了?他还未成年。”不等陆城回他信息,再回班顾,“小班顾,小孩子不能做这种污污的事,不要听信老男人的花言巧语,他们没有心。羞羞的事,要在成年后才可以做。”
    班顾先回沈思年,他已经查过了,现代社会十八岁才算成年,他一把年经兜底,毫无心理压力地回:“二十。”
    二十?沈思年想:班顾脸长得可真嫩。二十岁的话,是个独立的成年人,可以对自己所有的行动负责。于是,沈思年回:那你自己注意一点,我是异性恋,听说你们那个时会受伤。嗯……要不,你去查一查?
    班顾正查着呢,手机查完了,平板查,他有一种迷之错觉,换一个工具就能查出来本来查不出的。
    乐年等了大半天也没等班顾回信息,又担心又纠结,要不是他人在外面旅游,早就冲上来查看究竟。虽然多管闲事不好,可班大师长在深山老林中,那是一汪碧澄无污染的清泉水啊,不能知道了当不知道,班大师年纪又小,只有十六,还什么都不懂,这跟诱拐未成年有什么差别?
    乐年把头发挠成一个鸡窝,犹豫再三,还是跟原野说了:“我知道背后闲事不好,可班大师还是个小孩子,陆城和他现在……不大合适吧?”见原野吃惊得眉毛都挑了起来,又补充,“你别这么看我,我知道现在的小孩子开放,可班大师……我怀疑他连什么是恋爱都不知道。”
    原野……原野都快惊呆了,他原本以为陆城拿班顾当弟弟看待,在几人的小群里幸灾乐祸:陆总,听说你老房子着火了?牲口啊。
    ……
    陆城正把自己关书房用意念把幻境中的所有场景一张一张画了出来,他的书房里有几面隐藏在墙体内的陈画木墙。幻境中十多张画,挂满了整整一面木板墙。无论他看几遍当年发生的事,仍旧是控制不住的心理不适。
    同类相食,会碰触到基因密码里神的禁区。
    陆城取下“王”的画,他戴着高冠,穿着绛衣,上古之时染色技术不发达,这种绛色并不鲜艳。腰间的玉佩是一只镂空的玄鸟,线条简约又优美,陆城将目光转向“王”的腰带,上面同样有玄鸟纹样
    夏时奉龙为图腾,殷商自认受天命于玄鸟,商灭夏后,政权交替总要宣扬信仰,政权交替总要宣扬信仰与威慑,各方面的镇压,因此器皿之中常见鸟踏龙图;周亡商后,凤鸣于歧山,又奉凤为尊,东周战国之时,图腾服色各异,尚黑,尚白,尚红,鸟、兽、蛇龙各不相同,秦定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