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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展白才慢悠悠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凑到她耳边哑声道:“我祖母喜欢我喜欢的姑娘。”
只是唇瓣无意间擦过她耳垂,沈黛整个人都跟着发颤。
别提多敏感了。
恐他瞧见似的,她又忽闪着眼睫缩回脑袋,埋首他颈窝,留给他一个不屈不挠的后脑勺,和一只小手紧张地扯着他衣襟。适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收拾得一干二净,在他怀里乖觉得不像样。
半散的青丝里头露出一角白玉小耳朵,红晕如涟漪般顺着耳垂扩散。
大约是气不过,也没准是害羞了,她又捏起小拳,捶了下他肩膀,倔强地,“哼!”
连“哼”都哼得这么可爱。
戚展白忍不住又亲了一口,齿尖轻轻碾着她粉嫩的耳垂。
小姑娘又是一颤,伴着一声低低的呻/吟。
白腻的肌肤擦过他的唇,他心也跟着颤了颤,意识从脑海中剥离,顺着本能欺身压下。小姑娘身上还沁着暖香,一点点勾着他想要将人碾碎、拆尽。直到她低吟了一声,他才猩红着眼,将将从她唇间离开。
“你、你你......怎么越来越欺负人了!”
沈黛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想发火,却又没地儿找火儿,只能瞪着眼以示抗议,嗓音软得不像话。清澈的杏眼里全是水光,勾人发紧。
戚展白喉结微不可见地滚动了下,不得不抬手,覆在她眼睛上,长叹了一声,近乎哀求地道:“别看。”
没法看,真没法看,越看越不舍得分开。
想从前,他听说什么“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他还会嗤之以鼻,觉得那都是没本事的人为自己的平庸找的托辞。如今自己成了局中人,竟没比他们强到哪里去。
才知这美色误人,不是没有道理。
可情这一字就是这么奇妙,明知被误了,他还是觉得误就误了吧。
他甘之如饴。
另一只手又飞快掐算了下,咬牙暗恨:来年春天,半年......
这婚期还是太远了!
*
马车从驶过宫墙内最后一座望楼,有脚步声自望楼顶上匆匆而过,铠甲铿锵。
行至那袭白衣身后,青山自觉在数步远的距离外停住,毕恭毕敬朝前行了一礼。
“殿下,强/弩手已照您的吩咐准备就绪,周围都是死角,无人能发现。”顿了顿,又道,“替死鬼也已安排好,是昔日二殿下府上的死士。即便东窗事发,我们也可全然推责于他,全身而退。”
自信满满地说完,青山便不再说话,耐心等那人发话。
苏含章却一声不吭。
袖底的一只手捏着一支海棠发簪,若有所思地摩挲。双眸如两面漆镜,瞧不出半分情绪,只漠然追着那辆马车。
有风吹开车帘一角,露出两道唇齿相依的身影。
小姑娘被男人禁锢在怀中,似是不满他的霸道,捏着拳头捶他肩膀,却没一点力气是真在推他。捶打了半天,终还是欲迎还拒地抱住男人脖子,将自己送了上去。
雪白的面颊微微泛红,睫尖簌簌,每一颤都是少女怀春的娇羞。
跟刚才同他吃茶时完全不一样。
素白的袖子底下,那手没来由地攥紧。簪尖锐利,戳得他双肩几不可见地一抖,一滴血珠从指尖渗出。
苏含章举起手,诧异地瞧着那点红,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方才的画面。
小姑娘上一刻还竖眉冷眼,一副不畏强权的模样,转眼被树枝勾住了头发,就立马显了原形,惊慌失措地去解,解不开,小脸涨得通红。
好像还跺了下脚。
跟一棵树生气?
到底是个姑娘。
苏含章哼笑了声,唇间徐徐漾起仰月纹。眼波一晃,难得有了点真切的光。
青山惊呆在原处,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主子笑的次数倒是不少,但每每都只是冷笑,且一笑,还往往都得死人。何尝见他这样正常地笑过?
迟疑了片刻,青山还是催了一句:“殿下,再不动手,马车就离开射程了。”
主子一向杀伐果断,他原以为这一提醒,已经算是多余了,却不想前头竟悠悠飘来一声:“回。”
无甚起伏的一个字音,入耳,却有种耐人寻味的喜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得有点少,要开新副本了,让我想想该怎么写,明天应该会有小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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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035
沈黛去西凉的事就此决定下来。
林氏近来对戚展白的印象越来越好, 听说是和他同去,二话不说便爽